第585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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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魔拉显然不想让斯凯本人知道刚才的她被涅布拉所控制,更不想让她知道涅布拉的存在。在她的思绪之中,涅布拉得存在一直都是危险的,越少人知道越好,一旦认识她,那么便会为他所控制,所戏弄,身不由己到了极致,所以她不希望让他们知道涅布拉的存在,更不希望让涅布拉知晓他们的存在,涅布拉的敌人,只需要她一个便足够了,无需让其他人插进来。
斯凯的下意识怀疑卡魔拉的话并非是实话,在失去自己意识之前,她隐约听见了一些什么,虽然有所怀疑,但是她却并没有多问些什么,只是将这些问题默默藏在心底,等待适当时机。
却说洛奇这边,废弃庄园的地下蝙蝠洞里,菲利希亚的面色有些凝重,她望着自己的恋人,同样面色凝重的洛奇之时,问道:“为什么她们会出现在那个地方?这根本就不可能不是吗?”
“我当然知道是不可能!”洛奇面色难看无比,他现在对于两女的安危倒不是很担心,对于她们出现背后所蕴藏的深意十分的担心,“我现在担心的是,她们为什么会出现在那里!有什么隐秘?”
菲利希亚皱起了眉头,托着下巴陷入了沉思之中,半响,她退出思考,神色有些怪异,“难道你是怀疑,在那里有着一条不为人知的空间通道?连接着通往异世界的道路?可是有什么问题?”
“问题大了!如果异世界的人能够肆无忌惮的来到这个世界,那么他们会变的更加没有顾忌,他们没有天敌,没有制约,更不会存在任何的顾忌,甚至于他们都不可能将这个世界的人看做人!”洛奇的想法绝非是空穴来风,他几乎可以猜到那些异世界的反派进入这个世界会做些什么,他们也会有多么的肆无忌惮,因为他们本来就已经没有任何的顾忌,这一刻就更加没有了顾忌,“在北极,我救拯救她们的时候,感受到了一丝极其微弱却难以忽视的邪恶气息,这气息可能是一个人,也有可能是几个人,那是残留在空间夹缝之中的气息,绝非是那里该有的!”
“所以,你认为那些异世界的家伙已经来到了这个世界?”菲利希亚的面色变的惊异非常,她不笨,可以用聪明绝顶来形容,瞬间便想通了其中的关节,令她面色变得比起洛奇还要难看。
“不是认为,我现在几乎已经肯定,只是不知道他们现在到底在何处……”洛奇希望,这些家伙最好不要那么快就露头,他现在的事情已经够多了,不希望再出现那些节外生枝的问题。
如同洛奇所想的那般,异世界的大门在那一刻开启送归了戴安娜和帕米拉,同时也送来了一些不属于这个世界的存在,却说其中一人就进入了亚马逊的丛林之中,继而不知所踪。
亚马逊的热带丛林之中,一处充满淤泥的泥潭沼泽,在那浅浅的水湾之中,数条鳄鱼游弋,企盼着陆地之上的猎物冒失的一头扎入它们的怀抱之中,但是很可惜,这里似乎有着什么可怕的气息使得许多的动物都不敢靠近这里,鳄鱼虽然有着野兽的直觉,但是冷血动物的天性感知十分的迟缓,所以它们并不知道它们的身边潜伏着某个可怕的,未知的,危险的存在。
平静的泥潭,忽然之间开始翻涌,随着气泡变的越来越大,翻涌的泥潭开始不断喷涌,直至一道庞大的身躯带着非人的咆哮冲出泥潭,一把将就近的鳄鱼抓住,那只庞大且狰狞可怖的双手稍稍用力,便将那只鳄鱼撕扯成了两半,这无疑让那些充满凶性的鳄鱼惧怕的游走。
狰狞大手的主人一把将鳄鱼的头部拧下,将喷涌鲜血的断口之处对准了自己那充斥獠牙的大嘴,任由那鲜血流入自己的喉管补充着他体内所流失的力量。然而,整整一条鳄鱼的血液进入腹中,却无法将其满足,他将凶恶的目光放在了渐渐游远的鳄鱼身上,旋即便将他将断头鳄鱼的尸体随意的甩在一边,大步跨越着泥潭朝着那些游走鳄鱼的方向而去,他需要更多的鲜血。
虽然洛奇在此或许会无法认出这个家伙究竟是谁,但是他的名字在高谭市无人不知,那些年长的母亲都曾记得在她们年轻之时恐吓自己小孩入睡都会有一句话,一句流传着十分古老的话,近乎百年的时光——如果你们不再不睡觉的话,所罗门·格兰迪便会将你们抓走吃掉!
他的名字出自于鹅妈妈童谣中的一首童谣:“所罗门·格兰迪,星期一落地,星期二受洗,星期三娶妻,星期四染疾,星期五病重,星期六逝去,星期日入地,所罗门.格兰迪,这一辈子走到底。”
所罗门·格兰迪原名塞勒斯·戈尔德,他曾经对自己或者所变成的那个家伙有过自述,而他的自述并非是述说着自己,而是自己体内,或者是自己体内所诞生的他:“我还是孩子的时候,父亲告诉我世上没有精灵鬼怪之类的东西,但是他错了。所罗门·格兰迪就是明证,一个怪力堪比超人的行尸走肉。格兰迪不像超人,更异于常人,他是不死之身,就算我死了,他还会永远‘活着’。”
异世界的来客,不光光是所罗门·格兰迪这一个家伙。在广袤的非洲荒野之上,一个身影极速穿行,他在寻找一个充斥人群的地方,他渴望满足自己内心的嗜血**。于是,不久之后,他看到了一个充斥原始气息的黑人部落,这个部落在现代社会十分的少见,他们保留着原始社会的一切习性,然后这个家伙终于意识到,他找到了用于满足自己**的目标,一场屠杀不可避免。
几乎是根本就没有给他们任何的反应,这个家伙的速度几乎超越了光速,那些部落的战士还未曾看清对方的影子便已经被割断了头颅,成为一具喷溅着鲜血的无头尸体,这让那些从不畏惧死亡的非洲部落民族的战士们第一次感受到什么叫做死亡的恐惧,他们不惧死亡,但是却害怕死的如此的不明不白,死的如此没有任何的价值,但是他们的想法没有人听得见,看得见。
转眼之间,这个非洲部落之中,上到几乎百岁的老者,下到仅有数月的婴儿,没有一个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