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三回：离开了（2 / 2）

走楼梯上了一百三十楼，经过了东妖餮首领办公室时。祭天停下来。“等一下。有危险。”

东妖餮首领的办公室突然有一枚手雷抛出。祭天一脚把它踢到远处，“趴下。”

巨大的冲击波撼动了整一层楼。

“队长，他们没有问题吧。”田喆问。

“没有问题，他是我见过最好的雇佣兵。”

祭天瑶瑶头发上的灰土。他现在的感受就是耳鸣头晕，视觉模糊。有人从办公室里出来了。祭天管不了怎么多了，端起的M4A1就是一轮扫射。

现在的祭天，听不见枪声，看到的影像也是在摇晃。头脑迷迷糊糊，就像在一直绕圈。祭天他努力集中精神。他要坚持到他身后的这群弟兄全部清醒过来为止。

最先清醒的鬼眼。他的乌兹双枪左右摆动，为的就是增大扫射面积……祭天手中的步枪没有子弹了，他抽出手枪，打了两枪。这两枪明显是打不中的。他现在再也开不了枪，摇摇晃晃的，倒下了……

……

“祭天，你还好吗？”

祭天他用力在泥地里爬起来。他刚刚在练自由格斗时摔倒了。

“嗯，我没事。”

一张威严而带有和善的面孔出现在祭天的面前。“来，起来。”祭天被人拉起来了。

“谢谢义父。”祭天眼前的这个人就是救了祭天一命的，并且对祭天养育之恩的义父洪泰。

“跟我去吃饭吧。”

祭天饿坏了，他大快朵颐。洪泰他吃得很斯文，他看着祭天那有些失礼的吃相，并没有去责怪他，看着祭天，洪泰不由自主的笑了。

“够吗？”祭天用力咽下了口中那还未嚼烂的大块肉。点点头，道：“够了。”洪泰笑了，对着身边的人说：“小黄，再煮两盘加州牛排，还有一碗伊面。”

这个画面，让人不由自主的安静下来。父与子的亲情，让人会心一笑的氛围。若是用相机拍摄下来，这张照片就是本世纪的蒙罗丽萨。

……

“不要啊。”祭天眼睁睁看着洪泰被乱枪打死，他不能动弹，他也不能够出声。洪泰身上有无数个枪眼，乌血从伤口处流出，沿着大腿流到了地上，汇聚成了一片红色，那吞噬人的红色。

洪泰没有倒下，他挺直了腰杆，向着祭天微笑，他那属于父亲的微笑。风一吹，洪泰如沙子一样，慢慢消失。一点一滴，先是额头，再是眼睛，然后就是身躯，被风吹得一点不剩。

祭天周围只是剩下了白色，一望无际的白色。什么都没有，只有洪泰刚刚站的地方还留着一趟血。血慢慢凝结了，凝结成了一朵花，血红色的石斛兰，一朵接一朵。原本一望无际的白色变成了血红石斛兰花海。祭天感到很温暖，很温暖……

一颗晶莹的泪珠挤出了眼皮，滑下了祭天的脸庞。

……

祭天突然睁开眼。一切都回到了真实。他第一个看见的医生，“我在哪里？”

“直升机上，你刚刚昏倒了。就快到龙舌兰小岛了。”

原来刚刚一切都是梦。祭天猛眨几下眼睛，使自己尽量保持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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