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第202章 她太得意(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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避开林仙儿那发亮的眼睛,闪烁其词道:“啊!我想起来了,到点看高校羽毛球大赛的直播了,今天凌东有场比赛呢!~!”赶紧跳离林仙儿的身边,坐到另一张独立的沙发上,打开电视机装模作样起来,她可不想浪费脑细胞帮林仙儿想些有的没的事情出来,要是被江宇发现她正事不干,充当起军师来给他找麻烦,非有罪给她受不可。还是看她最爱的凌东比较划算。
“喂~~喂~~喂~~晓情!~~~~”叫了几声,见她没有再想搭理我的迹象,只好自个儿玩起电脑来,心里却开始盘算着自己的小九九。反正现在她与江宇相处的时间比较久,正所谓近水楼台先得月,还是她的胜算高些。
两人各玩各的,没到十分钟,莫晓情被林仙儿在那边上网时不时发出来的,一惊一咋的声音都给弄得没啥心情看比赛了。
“啊!~对了,晓情,你会做饭不??”突然想起一会的中餐,现在她可是要好好享受一下受伤后的所有福利才行。
“呃?!!~~”好不容易被赛情又吸引过去,突然被林仙儿天外飞来一问给问傻了。他怒吼:”我不管你是怎么想的。我可以明明白白地告诉你,我对你没兴趣。现在没有,以后也不会有。我们也不会再见面了,所以我不需要知道你的名字。就这样吧,再见!”
她伤心:“你不记得我了吗?你真的不喜欢我吗?可是我喜欢你,我一直都很喜欢你。喜欢了这么多年,喜欢到忍不住到处在寻找你!上天可怜我,终于让我找到了,你叫我如何能放开你?”
然,那一夜。他却如洪猛野兽般扑过来,啃咬着她的耳垂,在耳边呢喃:“没有我的允许,不许离开,就算你逃到天涯海角,我也要占有你。
骄阳似火。炙热的烤着大地。
南宫连凯啪的一下关上车门,然后眯了眼睛,抬头看了看头顶火辣辣的太阳。叹了一口气之后,他开始迈开大步朝前走去。颀长的身形,英俊的外貌让他成为路人侧目的对象。但是他仿佛置若罔闻,继续朝前走。
终于。南宫连凯拉开“午后时光”的双开门,顿时一股浓郁的香气扑鼻而来。是咖啡豆的香气中夹杂着多种不同的香水分子,其中有一味香他几乎脱口而出,香奈儿的倾城之魅,前不久刚分手的模特女友最爱此香。他不由皱皱鼻子,闻了两个多月,不厌也烦了。
今天是老妈姐特地安排的相亲,时间约在下午两点。南宫连凯低头一看,已经两点五十七分,迟到将近一小时。女方该是早走了,他心里暗暗自得。本来就对这种所谓的相亲不感冒,奈何敌不过姐不厌其烦的唠叨。临出发前,老爸一个电话叫过去,为了公司之前一个重大项目的细节问题,唠叨了半天。他自然是十二分的乐意,虽然老爸的唠叨很恐怖,可是与无聊的相亲比起来,他宁愿选择前者,至少老爸还是个可爱的老头呢!可是这样一来姐安排的相亲肯定要泡汤了,回头她问起来有老爸在前面挡着,自然祸及不了自己。但是表面功夫还是要做全的,所以他打算到约好的咖啡店里现个身,然后去电影学院接刚认识的女友吃饭,晚上去老四新开的酒吧坐坐,十二点以前回家向老妈汇报相亲情况。
咖啡店面积不大,摆了十来张桌。大概是因为不是周末,粗粗看过去,只有三四桌有人,而且貌似没有独自坐着的女人。他嘴角不由微微上扬,转身就要离开。一个穿着天蓝色制服的女服务员叫住他:“是封先生吗?”他回头,上下打量她,然后挑眉笑道:“有什么能为你效劳的吗,小美女?”充满磁性的嗓音,配上那足以颠倒重生的笑容,真是一个千年祸害!才二十岁不到的小女孩又怎会是他的对手,果然女服务员脸颊菲红,眼睛也不敢上抬,直接将一张纸条塞到他手里,指了指了角向海落一个相对隐蔽的位置,鼓起勇气说:“是……是坐在那里的穿鹅黄色大衣的客人让我交给你的。”说完不敢停留,以极快的速度离开他的身边。他抬头朝着她离开的方向扬扬手:“谢谢你啊,美女!”那个女服务员低着头背对着他站在服务台前,倒是身边几个穿着同样制服的女孩子嬉笑着暗暗用肘捅她,不时偷看他几眼。
南宫连凯手中是一张很普通的白色便签纸,上面写着:“我一直在等你,云菲。”字不是很好看,却是方方正正的。他顺着服务生的指示果然看到一个穿鹅黄色大衣的长发女子坐在角向海落里,正冲着他笑。此时再离开显然已经不行,不光显得无礼,老妈那边也是过不了关的。他整整衣服,扬起嘴角,朝她走去。
“苏小姐?”
云菲站起来向他伸出手:“你好,南宫连凯先生!”。
脸很小,眼睛却很大,看起来水灵灵的。头发很长,披在肩头,个头中等,恰好到他的肩,整个人看起来很乖巧。南宫连凯第一眼就给她打了分,虽然离满分还有差距,可是也算过得去。他也伸出手,握住她的:“你好!”手很柔软,仿佛无骨一般。南宫连凯又给他加了一分,女人瘦一点儿看起来不错,碰起来就不咋地了。
坐下后,他唤来服务生点了杯拿铁。那侍应脸颊泛红,他看着奇怪。待听她说了句“先生,请稍等。”他才记起这便是刚才逃跑的那个小女生了。他不怀好意地朝她眨眨眼,“美女,我等你啊!”小女生再次面红耳赤地逃跑,他哈哈大笑。原来生活无处不有趣,关键要会找乐子。
南宫连凯笑着转过脸,却看到坐在对面的云菲正痴痴地看着自己,准确的说是看着他的眼睛。南宫连凯不是没被人看过,和各种各样的女人交往,几乎没有人能不被他的脸蛋迷惑。她们喜欢勾着他的脖子不厌其烦地问“阿凯,你会爱我一辈子吗?”“你会一直对我好吗?”彼时她们眼中流露出的是痴情、害怕还有哀求。可是这个女人不同,她的眼睛很亮很深,像是盛着一汪泉水。他在她眼中读到的是狂喜、是深情、是希望。他不能理解一个刚刚见面的女人,怎么会对自己有这样复杂的情绪,而且她似乎并不在意他的反应,她只关心他的眼睛。她的眼神,让他觉得他也应该这样看着她,就像一对深爱彼此情侣一样。
可惜她对着的是南宫连凯,是花名满天下的浪荡子。他何尝被女人的迷惑过,对他而言女人所谓的故作不在意也好、装作深情款款也罢,只不过是她们想要成功征服他的伎俩而已。他最讨厌耍心机的女人!
“苏小姐还要盯着我看多久?“
云菲伸到一半的手停下来。她吸吸鼻子,道:“不好意思,你的眼睛很漂亮——很像我的一位故人。”
“哦?苏小姐说话一直这么直接?”南宫连凯不禁挑眉,这女人手段不一般!一下子就挑起话题,要是他顺着她的思路问下去,这位所谓故人的话题还不知道要扯到什么时候。可惜他没兴趣!
云菲终于感觉到对方的敌意,可是这又有什么关系呢?她不想再浪费时间了,无数个午夜梦回,她总是梦到这双眼睛,可是她就是看不清。今天她终于看到了,依旧是那样明亮、那样动人。她点头道:”我叫云菲,不是苏小姐,是云菲。你可以叫我云菲,也可以叫我瑶瑶。“
“苏小姐……”
“请不要叫我苏小姐。”云菲认真地打断他。
南宫连凯觉得不可理喻,这女人脑袋是什么结构啊。她心计那么深,竟然看不出他的拒绝吗,还是他表现得不够明显?
”苏小姐,我不管你是怎么想的。可是我可以明明白白地告诉你,我对你没兴趣。现在没有,以后也不会有。以后我们也不会再见面了,所以我不需要知道你的名字。就这样吧,再见!”服务生正巧将咖啡端上来,却看到南宫连凯一脸不悦地起身要离开。
“你不记得我了吗?你真的不喜欢我吗?可是我喜欢你,我一直都很喜欢你。喜欢了这么多年,喜欢到忍不住到处在寻找你!上天可怜我,终于让我找到了,你叫我如何能放开你?”最后一句话几乎用尽了云菲全部的力气,她再忍不住,掩面冲了出去。
其他人都被这边的动静吸引过来,八成以为是负心汉抛弃原配的情节,纷纷朝南宫连凯指指点点,连刚刚被他迷得七荤八素的服务生都一脸指责地看着他。南宫连凯满肚子委屈,他不是第一次拒绝别人,以前老妈安排的相亲他都是以这样的方式直接打发的,也没见过有人反应这么大啊!真是个莫名其妙的女人!
南宫连凯起初是觉得委屈,后来想想就生气,越想越气。开车直冲周一围的酒吧,连要带影视学院的小女朋友吃晚饭的事儿都忘了。
这才下午四点左右,酒吧还没开始营业。周一围正搂着一个女孩子窝在沙发里**,见封大少脸色不对,连忙支开女友,起身迎上去。
“哥们儿,谁敢在老虎头上动土。说出来,哥儿几个端了他的窝!“周一围和南宫连凯在一个大院儿里长大,小时候看武侠片,觉得里面的兄弟结义特帅,就拉上南宫新然和海洋,四个人找了块空地磕了几个头,算是正式结拜。按照年龄,海洋排行老大、南宫连凯次之,南宫新然老三,周一围老四。周一围跟南宫连凯走得最近,最是知道他的脾气,这时候旁人越是起哄,他越是冷静。果不其然,南宫连凯立马坐下来,不耐烦地说:”行了,行了。废话少说,把酒拿出来!“
周一围连忙亲自拿来新得的极品路易十三,满上一杯递过去。南宫连凯也不客气,一饮而尽。连喝了三杯,一句话没说,一瓶酒去掉小半瓶。周一围心里有苦说不出,这几瓶酒还是托人从法国淘回来的,本打算哥儿几个好日子的时候拿出来献礼的。谁成想,现下都进了封大少的肚子。要是旁的也还好,只是这封大少正在气头上,根本就不懂什么品酒,简直就是牛饮。然而所有人都知道,越是南宫连凯不理智的时候,身边的人越是要对他一百倍地好。这样事后他回想起才不会秋后算账。
南宫连凯又一杯下肚,周一围的心又揪了一下。南宫连凯他是怨不上,可是那个惹大少爷生气的祸头,他已经在心里把她主宗十八代都问候了。待半酒下肚,周一围知道南宫连凯的火已经去了大半,这才小心翼翼地问道:“怎么啦?什么事儿犯得着生这么大气?”南宫连凯这会儿理智回来了七分,思前想后觉得这事儿挺滑稽的,那个叫云菲的女人难道也是影视学院毕业的?怎么能说哭就哭,而且还哭得那么伤心。虽然有许多女人在他面前哭过,可是没有一个能哭得像她那样惨,也没有一个见他第一面就说喜欢他,不是她性格直爽,就是她早有预谋。可是要说预谋,除开这次见面,他从没有见过她,也没有听到任何关于她的话题。说白了,她就是个陌生人,今天是他们第一次见面,仅此而已。难道真是她性格直爽,她对他一见钟情?可是她说,她喜欢了自己许多年。这又怎么解释?
周一围听了事情的原委,顿时松了口气。他拍着南宫连凯的肩膀说:“兄弟,亏你还自诩情场高手。这都看不透,那叫云菲的妞儿是喜欢上你了。兴许是你早前惹下的桃花债,又或者是她不知什么时候看到你,芳心暗许了。这叫先声夺人,把你注意全拉过去不愁抓不住你。这妞有一手啊!“
南宫连凯不是没这么想过,可是他总觉得有地方不对。周一围不是当事人,他没有亲眼见过云菲的眼神,那种绝望后重获希望的喜悦之情是骗不了人的。仿佛是失散的情人再重逢,可是他们何来的重逢呢?
南宫连凯怎么样也想不通,心里烦躁着,拿起酒瓶接着喝起来。周一围一脸欲言又止的样子,眼睁睁地看着他将空酒瓶一丢,倒下去呼呼大睡。周一围无奈地喊人将他抬到二楼的休息室去,自己则摸着被丢弃一旁的酒瓶痛惜不已。
“干嘛呢?”南宫新然刚走进酒吧,看到周一围一副丢了媳妇儿的模样,不解道:”谁给你憋吃了?“
周一围一见到南宫新然,连忙扑上去搂着他的脖子哭诉:“还能有谁,不就是那脾气比胃大的封少爷!他呀……”酒吧的工作人员见怪不怪,这老板撒起娇来比女人还嗲,一开始他们还以为碰上一个好龙阳风的,男同胞活得战战兢兢,生怕被老板吃干抹净。后来看老板除了跟南宫新然搂搂抱抱外,见了其他男人再正常不过,而且和女人间的那档子龌龊事也是不断。他们终于相信,老板本质是好的,跟南宫新然之间那是超越性别的独特相处方式。
南宫新然沉眉不语,他的心思一向是他们几个人心中最细腻的。按照一围的说法,那女子真是不简单,这事儿恐怕还没完。
晚上七点,酒吧正式营业。周一围去包间招待几个从西部来的客人,南宫新然则找了张沙发靠着。他一边喝酒一边扫视全场,东南角有一桌在庆生,西南角一对情侣旁若无人地搂着,位于北面的舞池里一群男男女女正尽情地扭动腰肢。肩上被人拍了一下,身边的沙发顿时陷下去一块,不用看也知道是谁。
南宫连凯揉着依旧胀痛的太阳穴,闭着眼睛问:“今天怎么有空过来?”“不过来岂不错过一场好戏?”南宫新然调侃道。身在包厢中正被一群人灌着酒的一围兄突然感觉身后一阵阴风袭来,不由浑身一颤。南宫连凯停下手上的动作,声音几乎是从牙齿缝中挤出来:“周一围!”南宫新然看起来不在意道:“你可是喝掉他宝贝的一瓶极品路易十三,他是有怨诉不得。那云菲……”“行了啊,别哪壶不开提哪壶!”南宫连凯不耐烦地打断他,“我跟她是一点儿关系也没有,第一次见面她就对着我大呼小叫。搞定像我对不起她似的,真是莫名其妙!总之,那女人我是再不想见了。”
南宫新然了然地点点头,却还是忍不住笑出声来。他和南宫连凯、周一围、海洋一起长大,虽然海洋年纪最大,可是他性子最柔和。反而是稍小的南宫连凯胆子大,什么都敢做,带着他们爬树下水,放火打狗,无恶不欢。后来海洋出国了,南宫连凯更是成了名副其实的大哥。这些年他们看着他事业有成、情场得意,人前人后什么时候这么失态过?
南宫连凯也不恼他,拿起桌子上的烟抽起来。
不知什么时候乐手已经换了一首歌,
不知不知着了迷,
看着你的眼睛,
爱上了你。
仿佛流星飞过,
在我心下,
刻下你的印记
……
南宫连凯觉得头还是有些晕,定是酒没完全醒的缘故。不然他怎么好像又看到那个该死的女人了呢?相似的眼睛此时是闭着,相似的长发此时是毫无章法地飞扬着。她的腰肢如同一条灵蛇随着音乐扭动,身旁横伸出一只手渐渐靠近她的大腿……
在他还不知道自己干了什么的时候,那双手的主人已经倒在舞池里了。周围一片惊叫声,而当事儿却眯着那双曾经深情款款的眼睛看着他,嘴角还含着那该死的无辜的笑容:“你来啦,我就知道你不会不喜欢我的。你那是骗我的,呵呵……骗我的……”南宫连凯强压住怒火将她拉出舞池,一路擎制着,甩到沙发上。她挣扎着起身,靠在沙发上对着他笑。她画着很深的烟熏妆,如果不是白天才见过,而她又对他做出那样的举动,他几乎认不出她来。南宫连凯的怒火又盛了几分,这个该死的女人!几个小时前还痛哭流涕地向他表白,现在却穿着******在酒吧买醉!还化了那样浓的妆,眼睛像熊猫一样,真难看!真难相信,几个小时前那个穿着保守的羊毛大衣,怎么看怎么良善的女人会是眼前这个喝得烂醉后对着陌生人跳舞,还差点儿被人占便宜的家伙!南宫连凯恨不得抽她几巴掌,把她打醒,然后当面揭露她的真面目。可是她醉得不省人事,而他从不跟女人动手。
南宫新然摆平骚乱,拿着云菲的外套走过来。南宫连凯嫌恶地皱起眉头,南宫新然只得自己动手将外套盖在云菲身上。“接下来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我跟她一点儿关系也没有。”南宫连凯气呼呼道。
南宫新然嘴角一挑,故意问道:“既然这样,你又何必在乎她有没有被别人占便宜?”
“那是……那是因为……这是一围的场子嘛,怎么能允许这样的人渣在这里嚣张呢?”
南宫新然面上不动声色,心里已经明白了七七八八。这个喝得烂醉的女人八成就是那个害得一围赔上路易十三的罪魁祸首。而他们死要面子的大哥八成心里已经开始在乎她了,只是嘴硬得像鸭子。明明关心人家,却装得毫不在乎。刚刚冲进舞池的那劲儿,别说南宫新然不相信,连神经大条的周一围都能猜到个所以然。只是当局者迷罢了。
云菲一觉醒来天已大亮,房间里的暖气吹得她口干舌燥。她起身想找水喝,却怎么也找不到拖鞋。原本迷迷糊糊的脑袋,一下子清醒过来。这不是她的房间,足足两米有余的床、一整面墙做的玻璃窗配上深灰色的窗帘,家具很简单,除去衣柜就剩下一个棕色系的书桌。她的房间只有这间房一半面积,却摆进了她的床、衣柜、书橱、书桌……她的窗帘是鹅黄色的,上面还有可爱的小鸟。谢思佳总笑她幼稚,她却不愿意换。那是搬新家时父亲带着她亲自去挑的,陪伴着她整个童年和少年时光。
推开门,是一间比房间大上许多的客厅。客厅收拾得井井有条,可见主人的生活质量是挺高的。云菲一边走一边看,企图回忆起昨晚发生的事,却是一点儿也记不起来。
“你起来了?茶几上有水,为你准备的。等我一下,五分钟后开饭。”
云菲一惊,原来屋子里还有人。顺着声音走过去,是转角的一间略小的屋子。一个围着白色围裙的男人正在流理台前忙碌着,见她进来便抬头朝她一笑,露出一口整齐的白牙。云菲有无数疑问却不知从何说起。他似乎知道她的想法,“我叫南宫新然,是南宫连凯的朋友。昨天你在酒吧喝醉,正巧被我们碰到,我们想把你送回家,可是又不知你家再哪里。所以我自作主张,将你接到我家来住上一晚。对不起,没有事先征求你的同意。你不会介意吧?”
云菲连连摇头,见他忙着煎蛋想是没有看到。又说了声:“谢谢你收留我。”
南宫新然转头,又是粲然一笑,仿佛万花齐放般美丽。云菲的脸不争气地红了,连忙说:“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
“不用,就快好了。这里比较乱,你到客厅坐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