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章 你跑我追嘿嘿嘿(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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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尧不是第一次跟男人接吻,确实第一次从他身上体验到如此暴烈狂乱的气息,嘴唇被堵住只能发出一连串无意义的哼吟,男人甚至连眼睛都没有闭上,直勾勾的注视着她,萧尧几乎能从男人的瞳孔里看见此时自己迷乱的模样!
灵活的舌尖长驱直入,曾经的柔情似水、蜻蜓点水一般的轻弄慢捻不复存在,只是单纯的急切又强烈的占有欲,唇齿间传来的感觉与其说是亲吻,不如说是撕咬更来得恰当,她甚至尝到了淡淡的血腥味。
男人锋利的眉梢微微拧着,星眸晶亮似有火烧,额头上渗出一层细密的汗水性感至极,萧尧感到一阵颤栗从尾椎窜起直冲头顶,令她一阵阵眩晕,男人那仿佛要把她吞吃入腹的表情令她簌簌发抖,就像一只被凶兽扼住的可怜小兽,无法预知的命运令她惶恐又害怕。
萧尧直觉往后仰去,修长白希的脖子微曲出诱人的弧度,脸庞深深陷入柔软雪白的枕头里,更加衬托出脸上两朵红云绚丽如火烧,前方是男人步步紧逼的侵袭,后脑勺已经紧贴着床板,无路可退。
萧尧浑身滚烫发软,四肢绵软的快要惊鸾,她挣扎着想要推开男人,手却软绵绵的使不上什么力气,打在男人身上就像打在棉花上面一样无处着力,欲拒还迎似的挣扎反而越发点燃了了男人本性里的强势暴虐,铁钳似的手指掐住她尖细的下巴,唇齿教缠,相濡以沫,几乎令她神魂俱失。
一只狡猾的大手悄悄从衣服下摆钻进去,滚烫的掌心紧紧贴着萧尧细腻的腰线捻揉,萧尧浑身一震浆糊似的脑子里一个激灵,勉强恢复了一些神智,她把头拼命向另一边偏去,好摆脱男人的纠缠,终于得以喘息的嘴唇急切的而又含糊的抗拒着,“别!不要!”
殷重短暂的停下来,神色间满是不打断的不耐,眼神炙热眼底却深藏着冷然,危险凌人的气场与平日里温柔体贴的模样判若两人,“你想反悔?”
萧尧本能的摇头。
“那还有什么好拒绝的!”男人再次弯下腰来,极具侵略性的容貌在萧尧眼里直线放大,萧尧连连推拒,“等一下,我、我还有话说!”
不知道萧尧无意间碰到了男人哪里,他突然闷哼一声听起来非常痛苦的样子,萧尧环在男人腰后的指尖触碰到一阵湿热的黏腻,蓦地大惊失色,“你背上的伤口流血了!快让我看看!”
萧尧说着就想坐起身来,男人长臂一伸轻轻松松将她再次压倒,抓住她的手腕固定在她的头顶,萧尧脸上红云尽退脸色发白,嘴唇颤抖,却不敢用力挣扎怕再次撕裂男人身上的伤口,急切道:“你身上还有伤,不要乱来!”
男人啧了一声,神情暴躁,“这点小伤不算什么,你别白费心机了,不管你说什么今晚我都不会放过你!”
萧尧鼻间似乎闻到了淡淡的血腥味,着急的都快哭出来了,“不要在今晚好不好?等你的伤痊愈了我随你处置!”
“不行,我等的够久了,再等下去就要爆了!”
男人虚坐在萧尧身上,膝盖压住她妄图挣扎的双腿,抬起身来褪下不合身的病号服,露出还缠着绷带的精壮上身,线条分明的肌肉线条,不多不少恰到好处的肌肉覆盖在骨骼之上,随着男人的呼吸欺负,晶亮的汗水混合着少许血色缓缓流下,性感又煽情。
“不……唔……”萧尧的下巴被捏起,男人再次粗暴的咬住她的嘴唇,萧尧想说的话全部淹没在暴风骤雨的亲吻之中。
男人拉开萧尧外套的拉链,想解开她里面衬衣的扣子,解了一个嫌动作太慢,干脆一用力,扣子全部崩落下来,落得满地都是,露出萧尧莹白窄小的肩头在灯光下仿佛散发着柔和的光芒。
“不要……求求你……这里是病房,随时会有人来……”
“放心,夜这么深医生都查完房不会再来了!”
啪,灯光熄灭,黑暗中只能听到细密急切的喘息声,以及衣料摩挲着声音,接着窗外透进来的月色只能看见两道黑色的剪影,一个高大一个娇小在窄小的病床上紧紧缠绕在一起,凌乱的衣服一件一件滑落到地上。
黑暗中,床褥在软软的翻动,高大的黑影跪坐起来,两条长腿被他抬起来,一阵急切如幻觉一般的剧烈晃动,女子细腻的轻喘戛然而止,身体陡然一僵,身体后仰秀美的侧脸仰起,紧紧揪住被褥的指节用力拉扯的几乎变形!
窗外月色撩人,房内色授魂与颠倒荣华。
第二天早上,萧尧是在一阵急促的手机铃声中醒来,酸软的感觉从腰腹一直蔓延到了指尖,全身一丝力气也无,头脑已经醒来了,沉重的眼皮却依旧维持着闭合的状态。
一只白嫩如藕段的手臂从被褥里伸出来,露出半遮半掩的肩头以及隐约暖昧的痕迹,手在床头柜上胡乱的摸索了一会儿才摸到手机熟悉冷冰的金属线条,萧尧看都没看就接了起来。
“喂,哪位?”微哑的嗓音蕴含慵懒动人的风情。
听筒里一片静谧,一丝声音也无,萧尧疑惑的半睁开眼睛一看,怎么拿到了殷重的手机?
“喂,请问你是哪位?殷重现在还没醒,你找他有什么事吗?”
嘟嘟嘟,回答萧尧的是急促的忙音,这时身侧的男人也醒了,一手揽在她的肩头,语气懒洋洋的,“怎么了?”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接听你的电话,睡的迷迷糊糊的听到铃声响了就习惯性的接起来了,可是对方什么都没有说又把电话挂掉了,奇怪的很。”
殷重没有一丝生气的样子,反而宠溺的亲了亲萧尧的侧脸,“没关系,身为老公就算老婆要彻底检查手机我也会双手奉上。”
萧尧耳根红了红,轻飘飘的瞪了殷重一眼,却不知道这一眼在男人眼里有多么风情万种,配合着那新媳妇一般娇羞的神情,令人心痒难耐。
萧尧把手机还给男人,道:“要不你亲自打回去问问,我看是一个海外号码,会不会是你生意上的伙伴?”
殷重看到手机上显示的号码时,眸光有一刹那的波动,但被他很快掩饰住了,就连萧尧隔得那么近的距离都没有发现。
“不用管他,要是真有急事他肯定还会再打过来的。”
萧尧点点头,然后又想起了什么。翻身而起,道:“让我看看你的伤。”
“有什么好看的!而起缠着纱布你什么都看不到!”
“不行,我一定要看看!伤口肯定裂开了,昨晚我都摸到血了!”
萧尧伸手去掀被子,却被男人一手压住被角,萧尧就算两只手齐上阵也撼动不了分毫,“我好的很,伤口没有裂开,更没有流血,一切都是你的错觉!”
萧尧哪里会相信男人的鬼话,突然抓住男人另一只手拿到嘴边威胁到:“快点跟我看,否则别怪我嘴下无情咯!”
殷重笑盈盈的,神色说不出的流氓,“你确定下的了口?我这只手昨晚可是摸过很多不可言说的地方,说不定上面还残留着你体内的东西呢!”
轰,萧尧只觉得脑海里一声轰鸣,仿佛晴天霹雳砸在头顶,砸的她头晕目眩外焦里嫩,红云从脸颊烧到了脖子,脑袋简直要冒烟了,连头发都要烧着了的感觉!
“你……你……”
殷重丝毫不觉得自己方才说了多么惊世骇俗的话一般,神色镇定自若,微微歪着头问道:“我?我怎么了?”
“你!”萧尧气不打一处来,低头,张嘴,一口小獠牙泄愤似的咬住殷重的手背,犹不解气的叼住薄薄的一层皮肤用力的磨了两下。
殷重却仍然是一副笑意盈盈的样子,萧尧使出吃奶的劲对他那说就跟挠痒痒似的,还拿空着的手揉了揉萧尧的发顶,跟哄小狗似的。
“我说你一定要这样光着身子在我眼前晃来晃去吗?要知道男人在早上可是相当容易激动的!”
萧尧怔住,一边叼着男人的手一边视线往下移了移,白花花的一片直扑眼帘,瞬间整个人都不好了,她究竟以这幅有碍观瞻有耍流氓嫌疑的尊容在男人眼前晃了多久啊,难怪她一直觉得有一点冷呢,说好听点暴露得跟初生的婴儿似的能不冷吗,呵呵!
萧尧慌不择路似的快速掀开被子躲了进去,却忘了被子里还有殷重呢,肌肤相贴四肢教缠只发生在短短一瞬间里,萧尧瞬间石化了。
“居然如此主动的投怀送抱,难道昨晚我还没有满足你?”殷重贴近萧尧耳边轻声道,两人呼吸交融,腰髋部还极富暗示性的朝她顶了顶。
“你流氓!”
萧尧气极正要赏男人一个漏风巴掌,却被他握住了手腕,手掌贴在他胡渣冒头的脸上,还相当涩情的伸出湿漉漉的舌头在她细嫩的手心舔了一下。
萧尧顿时如遭雷击,整个脊背了麻了。
“我只对你一个人流氓!”男人星眸半眯,侧头看着她,眼里一片澜澜风情,萧尧就跟被定身了似的任由眼前的俊脸越靠越近,无法抗拒似的闭上了眼睛。
砰!病房门突然被人重重一撞,殷重惊觉的翻身而起,寒声问道:“谁?”
砰!又是一声,门直接被人踹开了,殷重的第一反应是用被子将萧尧严严实实的裹住。
慕少晨站在门口,风尘仆仆,携卷一身风雨欲来的澎湃怒气而来,尽管萧尧已经知道慕少晨对殷重只有单纯的兄弟情义,但是眼下的情形还是令她有一种被抓歼在床的感觉。
“你这是做什么?”殷重眉头拧的死紧,像一头被侵犯了领地的野兽一般暴躁愤怒。
“本来以为你伤重的快死了,特意来看看。”慕少晨冷冰冰的眼神在殷重光裸的肩膀和萧尧脸色以此扫过,病房里弥漫着清晰的麝香气味,但凡是个男人都能明白这意味着什么,“从眼下的情形来看,是我瞎操心了。”
殷重脸色稍微缓和,“一点小伤没有大碍,那些报纸就爱危言耸听。”
殷重坐起来之后被子自然从肩头滑落,自然就露出了后背上染血的绷带,萧尧看得心头直跳,急道:“你的伤真的裂开了,快叫医生来看看!”
“别动!”殷重一把捉住萧尧不安分的小手,重新藏进被子里,疏离的眼神看着慕少晨。
“可是你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