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十七话(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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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迎来到最大战场,13届CHHFZ-高考划分战争的现场,恭迎你们很久了,诸君。”
“而我,就是这次CHHFZ的裁判,解说,最终解释权。”
在空明跟高中男生的战斗结束后,站立在古堡塔楼之顶的穿着红蓝卫衣的年轻男子再次发布裁判宣言
“虽然划分战争早已结束,但是,随之而来的是初中组的乱入对决。”
“获得胜利的是赌上挚爱之人的自由,召集伙伴,以初中生之身像天朝京都队最强罪恶的王-兰亚轩宣战的乱入者们呢。”
“还是以强横的手段,因爱生恨,为了从少年易暮言手中再次将其青梅竹马的欢心夺到手中的,京都的王,兰亚轩呢。”
“因爱生恨!!!这个老师再说什么东西,我的东西就是我的东西,谷欣雨的东西还是我的东西。区区一个易暮言而已,也能让我因爱生恨?不仅不识情趣,还抱着人家说什么“果然还是这么温柔”,那个狡猾的男人也值得我因爱生恨?别....别开玩笑了!”
古堡花园,悬浮在空中跟众人对峙着的兰亚轩,有些气急败坏的对着天空不甘的低吼道。
“那么,这就是传说中的傲娇?女王都是傲娇吗,果然,古人诚不欺我。”
一旁,跟罗桑对峙着的雅利安娜,认真的盯着空中的兰亚轩凝视了片刻,对着罗桑认真的说道。
“虽然很想吐槽,但我更好奇那个古人是谁!”
“虽然胜负才刚刚开始,但是,乱入胜负的第一场,空明对王金光的胜负已经出来了,胜者,乱入者方。”
“接下来,让我们迎来胜负的第二场!!!”
“场地是-巴别塔。当古老而统一的语言在人类间赢得共同后,古老的密力将再次引导人们通向大地的彼岸。”
随着裁判话语,原本位于古堡花园的众人,猛然间被移送到了一座巨大的石塔之中。如果这巨大的石塔有什么与众不同的话,一定就是那一扇又一扇宏伟的石门,一座又一座雕刻着神态各异神秘的石门,闪烁着不朽的极道光辉。诸门有魔,诸门有神,诸门为信仰之门,诸门为贤者的门。从全国各地的Particle-interfering-equipment(粒子干涉装置)中收集而来的强者印象模拟素。汇聚着天朝高中生脑海中强大存在的身影。在巴别塔中战斗的天才们可以打开跟自己有缘的石门,获得石门之中的神魔的加持。
“那么,第二场的胜负又会如何呢?唯一.....”
“stop!老师,最强小学生的梗已经用过了。”
“额,真的。”
“真的哦。”
“咳嗯,本节目由天朝高考委员会,天朝问题儿童矫正中心,高我们的考,让他们都见鬼去吧。”
“哦坷一洗玛斯”
第十七话,fate/night
“那么,这一把,我加注!。”
古堡前的广场上,不知何时已经处于休战状态的安德烈跟易暮言,正坐在古堡内的一张元被用于宴会娱乐的方形的红木桌的两侧,一人抓着一把牌,各自一脸严肃的思考着什么。而此时正在给他们发牌的,就是我,13届CHHFZ-高考划分战争的副裁判,裁判助理-红,但是。
“为什么是兔女郎的装扮啊!”
不知何时从一开始的巫女装,到汉服,再到公主裙。而此刻更是被硬性的换上了兔女郎装扮的红,即使是带着一个上边有着金色耳机标志的半边面具,依然可以从露出的半边脸颊上,看到依稀的红晕,拉着短的羞人的短裙,对着神神在上的易暮言跟安德烈两人不满的吼道。
“当然!”
“这是我们的兴趣。”
少有的露出了惺惺相惜的神色易暮言跟安德烈二人,对视了一眼,都露出了一个了然的神色。
“good-job!”
宣布完裁判宣言的年轻男子,不知何时也来到了牌桌前,对着二人竖起了大拇指。直到此时,二人才第一次的近距离接触到这位玩性甚大的裁判,一身红蓝卫衣,带着一个招财猫的半边面具。整个脸更是被卫衣红蓝交织的兜帽所笼罩着,光着脚的年轻男子,如同幽灵一样脚不沾地的漂浮在桌前。挥手从大厅内招来一把椅子,年轻男子一脸感兴趣的盘坐在椅子上看着以另一种方法对战的二人。
“呵额,梭哈咔啊!”
虽然底牌并不清楚,但两人的明牌都是惊人的四连。安德烈的是红桃的A,K,Q,J,如果底牌是一张10的话最起码也是一个顺子,更何况,如果是一张红桃10,就会变成梭哈中惊人的Royal-Flush(同花大顺)。而易暮言的牌面此刻也已经拿到了四张不同花色的4,也就意味着,不管如何,此刻易暮言的牌可谓已经是Four-of-a-Kind(四条)。从牌面来看,除非安德烈的底牌是组成同花大顺的红桃10,不然定然会输。
“呀,说起来,这可真是精致的兔女郎装呢,无论是裁剪还是设计,完全都是大师级,不,完全是巨匠级的作品啊。”
“老师。”
脸上的红晕显得更加明显,一脸没好气的白了年轻男子一眼的红冷声说道。
“是吗,您的眼光倒是相当不错。这可是我从一个兼职婚纱店的照相馆里淘来的,文轩大师的作品,嘛,不过据说文轩大师的大部分作品只给看得上的人做,我能得到这么多,可是相当幸运的。”
“呵额,这可真是高手在民间啊。”
“是啊。我二人也算是神交已久了。”
易暮言跟着年轻男子一般,做出了一副感叹的表情,看的一旁的红戴在头上的兔耳朵都好像跟其共鸣一样的愤怒的乱颤。
“不过呢,真正的好作品,还是放在那的那个婚纱。”
“婚纱?”
头上的兔耳朵也似乎在红听到了什么关键的字眼一样的转向了易暮言的方向。
“额,那是13,不,今年的就是14了吧?”
“14?什么意思。”
“,今年是初三吗,那个婚纱的版本也定然改成这般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