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翰天篇29若水离开(700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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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旷的阳台上,陈若水双手撑在了扶栏上,看着楼下的街道,眼眶泪水终是溢出,沿着眼角落下。
一滴滴的泪水滴落在扶栏上,随即滑落,落入楼底,消失匿迹。
陈若水低声哽咽了几声,抬起手背,一把抹去眼角的泪水,迎着吹来的秋风,睁大了眼睛,将泪水一点点地吹干,吹得落不出一滴的泪水。
入夜了,情深阁门口。
张齐海来回徘徊,目光不停地朝里头灯火通明的大宅子张望。
沈无双穿着束裹的旗袍,披着长衫,双臂环抱着,从里头慢悠悠地走了出来。
张齐海瞬间激动了,“无双!无双!”
沈无双走近了,隔着大铁门,目光清冷地看着铁门外头的张齐海,“张大哥,你找我有什么事?”
张齐海双臂攀上了铁门,紧紧地握住铁柱子,“无双,我听若水说你生病了,你现在还好吗?”
沈无双闻言,眸色划过一道阴冷,心里思虑着原来是若水告诉他的,难怪了。
“翰天给我请了医生,吃了点药,他还帮我给剧组休假了,天天在家里休息,好了很多!”沈无双声音寡淡地回落。
张齐海见着沈无双爱答不理的神情,心里泛起痛楚,目光泛着太多的思念,沉淀了太多的爱意。
“无双,我。。。我真的很想你,你有没有一点点想我?”张齐海鼓足勇气说出心里隐藏已久的话语。
沈无双眉头微蹙,扫了一眼张齐海,“张大哥,我现在已经跟翰天在一起了,你不觉得你跟我说这些话,有欠妥当吗?上次我已经跟你说清楚了,我一直只把你当成大哥看,希望你不要再来打扰我的生活,被翰天看到,他会误会的!”
“无双。。。非要如此吗?”张齐海双眼盈满了痛楚,双手紧攥着铁柱子,攥得关节骨泛白。
沈无双眸色泛起一层不耐烦,冰冷地回落,“张大哥,该说的我都说了,若是没有什么事,我就进去了!”
沈无双正欲转身朝里头走去,张齐海一激动,大声叫道,“不要走!无双!”
他的手掌伸进铁门里头,一把抓住了沈无双的手臂。
沈无双扭头,美眸怒瞪着张齐海,“张大哥,男女有别,你能不能把你的手松开?”
张齐海神色微敛,恋恋不舍地松开了手掌,抽出了那张请柬,递了上去,“无双,这是我武馆开张的请柬,七天之后,我希望你能够来参加!”
沈无双这才缓缓地转过身,伸手接过那张请柬,寡淡地扫了一眼,笑得随意,“恭喜你了,张大哥!请柬我收下了,我进去了!”
话落,沈无双拿着请柬头也不回朝着里头走去。
“无双,七天之后,你一定要来参加,我等你!”张齐海在后头期盼地叫道,目光盯着沈无双婀娜的背影,陷入痴醉,心间的痛越发蔓延。
张齐海喉咙哽着酸痛的泪水,眼眶里盈满了泪水,双手紧攥着铁柱子,双目发红地环视眼前着一座金碧辉煌的府邸,片刻之后,终是松开手,整个人落寞地后退,扫了一眼门牌号上的情深阁三个字,忍不住苦笑,情深阁,情深,情深!无双,你可知道,这世上没有人比得过我张齐海对你的情深意重!
沈无双回到屋里头,阿碧端着一杯咖啡上前,“沈小姐,那个张齐海还缠着你?”
沈无双坐在沙发上,单手扶了扶额头,将手中那封请柬随意丢在了茶桌上,“他是来送请柬的!”
阿碧随手拣起茶桌上的请柬看了一眼,若有所思道,“沈小姐,他这是假借武馆开张之名,想要见你!”
“那又如何?”沈无双端起那杯咖啡,浅酌了一口,“过两天,你让人给张齐海送去开张的贺礼,礼金厚一点无碍,就说我剧组排了戏目,我不过去了,这件事也算过去了,我现在根本无心和他纠缠,能够撇开快点撇开!”
阿碧放下了请柬,点头道,“沈小姐说得没错,如今最重要是黎少那边,黎少和若水那个野丫头,关系不简单!”
沈无双目光划过一道阴光,冷笑道,“中午和翰天吃饭,我旁敲侧击问过他,若水和他的保镖协议就剩下三天了,很快若水会离开他身边!”
“若是如此,那岂不是很好,今后黎少会天天来沈小姐这里!”阿碧欣喜地开口。
沈无双不可置否地浅笑着,低头喝着咖啡,这有钱的公子爷,终是贪玩,若水那丫头在翰天眼中,也不过是一道开胃菜,很快也就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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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月高悬,明亮皎洁,小楼四周寂静一片,二楼的窗口依旧亮着灯。
洗浴间里传来哗哗啦啦的水声,伴随着肢体碰撞的声响,夹着水声气泡挤出声音,噗嗤噗嗤的碰撞色,尤为刺耳。
“噢~”男人一声痛快地闷哼声,碰撞声消失匿迹,仅剩下哗啦啦水声落在木桶里头咚咚咚的声响。
片刻之后,洗浴间的门打开了,黎翰天穿着宽松的睡袍出来,声音落下,“收拾好了自己,快点出来!”
话落,黎翰天朝着外室走去,甩了甩头上湿漉漉的水渍,拿过酒架上的一瓶酒,倒进透明的高脚杯中,夹在手指间,闲然地喝着。
洗浴间里头,陈若水双腿发颤地站了起来,单手扶着墙面,嘴里冷抽了几声嘶痛声,眸色不停地打转着晶莹的泪水,扬起手背,一把抹去。
还有两天,再两天,就可以离开这个恶少了,离开了,一切都结束了!
片刻之后,陈若水从洗浴间里头出来,裹着睡袍,掀开被单,躺在床上。
黎翰天单手擒着高脚杯,摇晃着酒水,走进内室,扫了一眼躺在床上的女人,笑得邪魅,“这么自觉,都躺在床上等我了?”
陈若水闭上了双眼,没有言语,现在这个恶少的话落在他耳中,近乎当成没有听见,这样心里头才能舒坦点。
黎翰天抬手喝光了杯中的酒水,抬脚走了过去。
不一会儿,整个房间陷入一片漆黑,窗户的帘子遮挡得严严实实,伸手不见五指。
黑暗中,陈若水感到身侧的床沉重地下陷,强烈的气息席卷而来。
“和我睡觉,穿着衣服做什么!”男人的手掌探至陈若水的腰间,开始解开睡袍上的绑带。
直至片缕不着,男人的双臂搂住了女人的身子,揉了揉,紧接着呼呼睡去。
黑暗中,陈若水睁开了眼睛,清澈透亮看着眼前的黑暗,一如自己灰暗的心,沉落沉落,没有一点希望,黑茫茫一片。
时间过去了两天,夜间,陈若水跟着黎翰天进入小楼,满身的疲倦,唇色苍白。
吃过饭,陈若水无力地跟着黎翰天,上了楼。
一进入房间,陈若水清冷的声音落下,“我先去洗澡!”
话落,陈若水打开衣柜,拿出一件睡袍,朝着洗浴间走去,连日下来,陈若水很清楚,待会要发生什么,她已经麻木了,这是最后一天了,明天就可以离开了。
黎翰天看着陈若水走进了洗浴间,目光划过一道邪笑,这丫头开始不会反抗了,看来被驯得顺从了,这么想着黎翰天得意地勾了勾唇,坐在了沙发上,翘着二郎腿,抽出一支烟,缓缓点燃。
片刻之后,陈若水出了洗浴间,看着满屋子的烟雾缭绕,上前拉开了窗帘。
黎翰天抽着烟,目光直视着穿着宽大睡袍的陈若水,那副身子好似架在了睡袍上,看着是那么瘦小。
陈若水拉开了窗帘,烟雾散了出去,隔着黎翰天两步之远,站着,直视着他那双直勾勾的眼睛,正声道,“黎翰天,今天是最后一天了,明天我就要走了!能把联系我家人的方式提前告诉我吗?”
黎翰天闻言,脸色瞬即暗沉下来,冷声落地,“最后一天?你还记得真清楚!”
陈若水冷哼一声,苦笑道,“当然清楚,被凌辱的人自然比凌辱他人的人要记得清楚,一分一秒都是煎熬!”
黎翰天手中的烟猝然丢在了地上,皮鞋踩了上去,一脚踩灭,单臂一把将女人的身子往前带,“既然是煎熬,今晚的煎熬会是最漫长的!既然是最后一天,那么本少爷要让你今生难忘!”
陈若水仰着脑袋看着黎翰天,眸色浅淡,似乎看空一切的淡然,清冷地开口,“最痛苦的八天我都熬过去了,何况这最后一个晚上,你说呢?黎少爷?”
“呵呵呵!”黎翰天邪魅地笑了,“是吗?那我们试试!”
陈若水见着男人手掌要拆落她的睡袍,一手握住,“黎少爷,你还没去洗澡!”
黎翰天挑了挑眉,轻佻地吐字道,“不洗了,弄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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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风乍起,几声远处的狗吠声,打破夜色的寂静,情深阁大门口。
一身酒气的张齐海摇摇晃晃地来到了这里,不停地拍打着铁门,“无双!无双!我真的好想你!”
片刻之后,沈无双裹着睡袍出来,披着薄薄的羊毛衫出来,不停地打着哈欠,扫了一眼外头的张齐海,不耐烦地扬声,“你又来做什么?”
隔着紧锁的铁门,张齐海双手颤抖地捧起一叠钞票,递上跟前,笑得痛楚,“无双,你这是什么意思?”
沈无双扫了一眼那叠钞票,冷声回落,“你武馆开张,这是给你的随礼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