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股市开市的消息(2 / 2)
“白玉兰和并蒂莲都有传说故事的,你们想不想听?”
“想听!”
几位同学异口同声。
“那我给你们讲个并蒂莲的爱情传说故事吧.”
喻明讲道:
“很早很早以前,有一个村子,村中有一个荷花塘,塘里年年长满了美丽的荷花。塘东住着一个姓洪的员外,家里很有钱,可四十多岁了却还没有儿女。这一年,员外妻子怀了孕,洪员外日夜烧香敬佛,求菩萨保佑他得个儿子”。
“可是生下来的却是一个女孩儿。洪员外闷闷不乐。他妻子为了安慰员外,便和员外商量,把这女孩儿当儿子来养,对外人就说生了个男孩子,给孩子取名叫赛郎。后来赛郎慢慢长大了,装束打扮就一直象个男孩子一样。十二岁时,洪员外在荷塘前面建了座书馆,请熟师教赛郎读书。外面都以为赛郎是男孩儿”。
“再说这塘西住着一户姓白的人家,老夫妻俩生活还过得去,就是没有儿子。他老婆曾生过三个儿子。都没活过周岁便死了。为这事老白曾经几次找人算过命,都说他俩是命里无儿”。
“这一年,他妻子又有了身孕。老白心想:生女儿还能活,若生下男儿来怕又保不住。他妻子便想了个办法:若生下儿子,只把他当女儿养,就不会再死了。后来,真的又生了个儿子,夫妻俩便给这孩子戴上耳环,取名叫贞娘。贞娘长到十三岁,穿戴打扮起来比女孩子还标致。老夫妻疼儿子,想尽办法要供贞娘读书,听说东村洪员外家立了书馆,便求人说情,每月供先生二斗米,把贞娘送去读书。外面人都以为贞娘是女孩子。贞娘到了学堂,和十几个孩子很合得来,特别和赛郎更要好,每天上学在一个书桌上读书,下学时两个人要在荷花塘边玩一阵子才分手回家。同学们看他俩那样亲近,有一天,趁老师不在,就闹着玩,要赛郎、贞娘拜花堂,谁也不知道赛郎是女,贞娘是男。赛郎也以为贞娘真的是女孩,贞娘也以为赛郎真的是男孩”。
“一晃,好几年过去了。赛郎已经十五岁,贞娘也十六岁了。两个人时常想起刚入学时拜花堂的事来,赛郎心想:贞娘这个人又聪明又和气,才学又好,将来谁娶她做老婆,真是幸福。贞娘也这样想:自已若真的是女子,一定要嫁给赛郎”。
喻明讲着讲着,身边围的同学越来越多,喻明便往池子远处走了几步,继续讲道:
“眼看又过了两年,学生们都要分手了。赛郎对贞娘说:‘学业期满,从今以后你我恐怕不能常见面了’,说着流下泪来。贞娘说:‘赛郎弟弟,不要难过,我家离你那儿不远,可常来往’。可赛郎心里晓得:自己年纪大了,从今后就要被父母关到闺房里不能出门了;再说自己和贞娘都要嫁人,谁晓得嫁到哪里去呢?她对贞娘说:‘我俩结拜做姊妹吧!’贞娘想:两个男子拜姊妹,岂不笑话?连连摇手:‘不、不、不,还是结拜兄弟吧!’争半天,最后都说:‘算了,就是结拜好了!’就这样,两个人糊糊涂涂地在荷花塘边结拜了”。
“赛郎回家后换了女装,整天呆在闺房里,时常想念贞娘。贞娘在家,也总想看赛郎。贞娘的爹老白得病死了,母亲就让贞娘摘掉耳环,换上男装,要他给老白穿孝打灵幡,送老白入土。直到这时候,全村人才晓得贞娘原来是个男的。消息传到洪员外家里,赛郎听了又惊又喜。惊的是,同富多年竟不晓得他是男子;喜得是,遇见了贞娘这样可亲的人。可是洪员外听了这个消息竟大发脾气,叫人把贞娘的母亲喊来,当面骂了她一顿:‘你家养了个儿子,谁还会抢了你的,为什么男扮女装送到我家书馆来读书’……”
“闪开!不想挨揍的都闪开!”
喻明还没有讲完,正讲得起劲,忽然传来了霸道的声音,只见围在自己身边的同学一下子不见了踪影,只剩下宋述梅、周继兰、李若竹、包卫菊四个人。
喻明看到一群人迎面向自己走来,为首的人西装革履,身材矮胖,是喻明现在最不想见到的人-苟月笙。
喻明不想见到苟月笙,倒不是因为苟月笙在襄阳郡第五中学是出了名的专横跋扈,无人敢惹,而是因为自己这具身体的前身,曾经与苟月笙有过交集,前身那时不爱学习,跟在苟月笙身边吆五喝六、鞍前马后。
苟月笙的父亲苟诗是华夏国知名公司,也是襄阳郡最大的公司-凯特汽车有限公司的执行总裁。
正应了“有钱就是任性”这句话,苟诗为了襄阳郡的教育事业,在苟月笙就读于五中的这几年,每年都在为襄阳五中捐款,且捐款的数量不菲。
苟月笙已经在理科班复读了两年,实在是无望了,今年才转到文科班复读。
对于苟月笙在学校仗势欺人、胡作非为,只要不是太过份,校方都是让苟月笙赔钱了事。
喻明知道来者不善,静静地看着苟月笙,也不说话。
喻明不说话,苟月笙率先说话了:
“喻明,这两天怎么不到我这里报到了啊?”。
苟月笙盯着喻明的眼睛,阴阳怪气的说道:
“啧!啧!啧!喻明,你出息了啊,见到我也不叫大哥了!你看这周围的人,除了宋黑子和那个胖妞,哪个成绩不比你好,哪个同学不比你强?你还有脸在这里卖弄斯文!”
喻明没什么反应,苟月笙倒是把包卫菊气的脸红脖子粗,呼哧呼哧直喘气。
眼看包卫菊到了爆发的边缘,喻明说道:
“苟月笙你想怎样?别拿说话无关的人说话。”
“你有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