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玛奇里；佐尔根（2 / 2）

“我以令咒之名，下令！berserker！完全毁灭间桐脏砚！！”雁夜忽然抬起手露出令咒，对着阿释密达大声命令。

“什么？！！雁夜你？！！”脏砚完全没想到雁夜居然会迫不及待的命令berserker杀了他，他还以为雁夜至少会夺取圣杯之后才杀了他。但是他却很淡定，因为就凭berserker是杀不了他的，就算杀死了现在这副躯体，到时候再换一副就可以了。

“可悲的家伙，为了长生连自己原本的样子都忘记了么。六道轮回！”阿释密达感觉到自己身体忽然涌出强大的魔力，这股魔力足够他使用黄金战技了，于是他毫不犹豫的出手了。只见一团光芒从阿释密达的手掌中猛的绽放着耀眼的光辉。

“地狱界，现世犯下恶行之刃接受报应之处，坠入此界将用不得超生。”在阿释密达的话语中，脏砚渐渐恢复了视力，他骇然发现自己居然并不是间桐邸的地下虫室，他出现在一片刀山火海之中，他定睛一看，发现有无数人正被地狱的狱卒实行刑罚，听着他们的惨叫，和看着他们受刑时那恐怖的样子，脏砚不由自主的抖了抖身体。

“饿鬼界，贪婪成性的人受到报应落入的地方。”在脏砚心惊胆战的时候，周围的景色再次一变，等脏砚睁眼的时候，他看见的一群什么都在吃的人，泥土，树木，石头，钢铁，尸体，身边的人甚至包括自己都吃，看着不停的吞噬着各种东西，但是却还是瘦的皮包骨，为了使自己不再饥饿，他们拼命的吃着身边所有的东西，看见这些人疯狂吞噬的样子脏砚感觉自己的冷汗已经浸湿了自己的背后。

“畜生界，纵欲而生者转生为亲手接受报应的世界。”这次脏砚看见的是无数人被推下悬崖，掉到悬崖下的湖里面，但是随后从湖里面爬出的却是一只只动物，动物上岸之后，有些拼命逃入树林，有的则开始狩猎，这是弱肉强食的世界。

“修罗界，若落入此处，则永无宁息之日，永远与敌人相争。”无数人在战场上厮杀着，被砍断手，就用另一只手，两只手都砍断了就用牙齿，用腿，头被砍断了，倒在那过一会就复活接着厮杀，永无止境的厮杀。

“人界，那里是被人之痛苦所束缚，不定善恶的动荡世界。”这次映入脏砚眼中的人世间的各种丑恶和光明，人类的贪嗔痴，人类的真善美，让脏砚不由的想起了最初的自己。

“天界极乐，连神也无法逃离轮回，坠入地狱，最危险的地方。”随着阿释密达的话音落下，脏砚闭上了眼睛，好似想起了什么。轻轻张了张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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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雁夜的视角，光芒散去之后，他只看见脏砚忽然间好似恍然大悟一般，脸上再也不复平时的阴笑，而是变得祥和。

忽然间，脏砚睁开了眼睛，眼中满是慈祥。在雁夜好似见到鬼的情况下，脏砚开口了。

“啊~~是这样啊，这么多年来我已经遗忘了自己最初的样子了么。”脏砚感慨的看了看自己，随后身体开始慢慢的崩溃。在雁夜震惊的目光中，脏砚的身体彻底崩坏，但是灵魂出现在原地，但是灵魂的样子并不是雁夜平时所见的那个老头子，而是一名有着温暖微笑的蓝发美男子。

“雁夜哟~樱体内的刻印虫我已经命令它们出来了，这些年来，我忘记了自己最初的目的，只是单纯的追求着长生，做出了很多错误的事情啊~”

“不可能吧？！！这是脏砚年轻时候的样子？！！”雁夜彻底失态了，他伸出颤抖的右手指着脏砚

“没错，准确来说，是玛奇里·佐尔根，时间真的是能够改变一切啊。”阿释密达从雁夜慢慢走到雁夜的背后，满脸感慨的“看着”眼前年轻的间桐脏砚。

“多谢了，berserker。永别了，雁夜。”马奇里微笑着闭上了双眼，满脸的解脱。然后，他的灵魂开始慢慢的消散，最终消失在地下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