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36 终有一见(1 / 2)
方才来得路上潘乡长伸手指着那边的群岭说那是南五陂又称归天山。
夏昭衣早便想来看一看这南五陂了但是这次一入衡香府她便被各种事务缠身, 脱不开身。
与南五陂的渊源得益于王丰年和康剑、徐寅君这半年来张罗出去的人手。
自今年二月开始他们有了一批又一批收获而这南五陂是他们的重中之重。
距离现在最近的一次发现是南五陂中被春雨从山上冲下得一具穿着夜行衣和李乾官靴的尸体。
那尸体附近还有一口棺材, 以及尸体身上还有一只前朝样式的银制杯盏。
她本想待三州之兵一了便去南五陂孰料“那些人”比她更急。
沈冽带人而来遥遥便见月下清影, 佳人一人正驻足南望。
听闻动静夏昭衣转头望去以为自己看错。沈冽自马上下来一袭暗紫深衫在幽光中勾勒出他挺括修长的身影。
夜风吹开她额前碎发也吹乱他高垂的一束马尾他身上专属的笑对清香同被晚风带来。
戴豫他们皆已下马但没过来远远看着他们。
夏昭衣一眼看到自己的坐骑紫阳一笑:“你特意来找我的。”
“怎么不回去呢?”沈冽低头看向她的手。
一手提着包袱一手捏着小油球灯。小油球灯上的水苍绶被她缠在手指上缩到最短以免被风乱吹。
沈冽眼尖黑眸一凛将她的左手握起。
手背上的皮被磨去一层, 渗出不少血, 不过早已凝固。
“你受伤了?”沈冽道。
夏昭衣低头, 这道伤是脚下骤然悬空她借力在石壁上一踩跃出藏往床上的途中时被擦伤的。
既然对方大敞着门等她进去她自然不会客气但也不会放松警惕这才有她最快速的应变之力。
相比起任何会丧命的机关她在危险重重之中只磨掉这么一层薄皮已经血赚。
从自己的手背夏昭衣看向沈冽指骨分明的长指。
她的手的确很冷越发显他的手很烫很热。
夏昭衣淡淡一笑拎起另外一只手里的包袱:“你看这是什么?”
大风吹出包袱里面的形状是一颗人头。
沈冽看了眼继续关心她的伤:“这是怎么受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