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琦上书篇(1 / 2)
历史证明司马光得逞了。直到王安石第一次罢相前吕惠卿从没任何污点可他“奸邪”之名却早早就盖棺定论了…
本来韩缜与西夏议定:以绥州交换安远、塞门2寨。但圣旨下到边境命郭逵将绥州焚弃。郭逵抗旨不从“此即张仪所谓商於之600里地也!一州既失二寨又不可得。中国为夏人所卖。我还守什么边防”此时梁太后的使者也已入宋交涉此事并提出西夏要先得绥州再还2寨。郭逵则派出赵禼交涉“二寨本是宋土为李元昊所侵。当年二寨之北有36堡以长城岭为界。你们的西平王李德明在大中祥符年间的文书上写的清楚明白。事实俱在。本是尔等渝盟如今还想要绥州吗”最终以安远、塞门2寨换绥州的方案没有达成。绥州从此永属北宋疆土在此筑成绥德城。
5日折继世被任命为忠州刺史。嵬名山被赐名赵怀顺、任命为供备库使。
11月2日新党的重要成员、日后被称为“传法沙门”的枢密副使韩绛被任命为同制置三司条例。
中旬紧接青苗法之后王安石又推出了第3项新法——农田水利法。
农田水利法很简单它允许任何人不管官还是民都可去开荒、修堤、挖渠、蓄水等等对农业有利的事。民间办不到的可提请官方去做。官方除配合外更主要的是要把本辖区内的荒废土地调查清楚让朝廷知道该地的农业还有多大潜力可挖。
组织人力开荒种田、扩大收入有什么不好吗?更何况王安石只是在原地方、让原住民去开垦因历史各种原因造成的荒地这有什么错吗?呵呵!不管是什么只要你是王安石、只要你是新法在老混蛋司马光眼中就是有错、而且错大了!
在雪片般的弹劾反对奏章里王安石保持着镇静冷眼旁观等待着最重要那个人的出现。那个人的才学和威望才是他深深忌惮的。几乎处处与他相反。是生来的死对头!
17日迩英阁司马光给皇帝讲授他的《资治通鉴》那天他讲的是西汉初年的事大家都知道的那句成语“萧规曹随”就是西汉开国宰相萧何死后曹参接任。可这人上任后吃喝玩乐、万事不管。当时的皇帝汉惠帝急了派曹参的儿子去问。结果曹参把这儿子一顿海扁。几天后汉惠帝亲自召见曹参。曹参问皇帝:我与萧何比怎样?皇帝答:你不如他。曹参再问:您与开国之祖、您的父皇刘邦比怎样?皇帝脸红:差远了…于是曹参说:我比不上萧何、您也比不了高祖那还变什么法、做什么事?一切照老规矩来不就得了?
赵顼立即就听出了话外之音问“汉朝一直守着萧何定下的汉律不变能行吗”
司马大师的回答超级雷人“何止汉朝!如让夏商周三代君主始终恪守夏禹、商汤、周文、周武王的法度。那么直到现在。仍还是夏商周。绝不会改朝换代!我们大宋根本不会出现”
针对司马光这番高论新党选择反击。由刚上任的崇政殿说书吕惠卿负责实施方法也是给皇帝上课。只是同样是上课待遇不一样。司马光讲课时可不被打扰。吕惠卿讲课时台下坐满了大臣其中也包括了司马光…这是讲课吗?这是公开辩论会!
19日吕惠卿上台说:根据《周礼》先王之法是每年正月的布法象魏(在宫庭外的大门上公布法律)有不合适的当场就要改!有数年一变的如周王巡游天下、到处视察。有一世一变的如刑法的轻重缓急。有数十世而变的如各地的贡赋、学校。还有百年不变的。是父慈子孝兄友弟恭等人伦秩序。
接下来请看司马光的答辩“布法象魏那是公布旧法(都是吗?)周王巡游天下、到处视察为的正是检查诸侯们谁变更了礼乐、改动旧法的发现了一律处死。刑法新国用轻典。乱国用重典这只是轻重不同并非法律本身的变!改革就像修房子定得有良工美材才能动工。可现在变法的这些人两者都谈不到臣担心朝廷会露雨”接着开始发动群众“陛下现在大家都在这您可问问他们国家秩序己败坏到了什么程度!本朝规定由三司管理天下财赋不称职可罢免但宰相不可过问它的运作。现在设立的制置三司条例司是怎么回事?宰相要用道德来铺佐人主怎可用“例”?如用“例”宰相岂不成了胥吏?听说最近又要成立设置看详中书条例司这又是为了什么”
底下众大臣欢声雷动异口同声:顶司马光顶司马光…
吕惠卿对此准备不足百忙中回了句“司马光讥笑朝廷讥笑臣是条例司官员”
截止到这抛开各自道理到底谁对谁错先看交流的诚意。吕惠卿不管以后什么名声他开讲以来一直都在说道理。司马光呢?先是攻击国家职能部门的合法性进而否定同僚们的工作能力。
请问一政府公务员有什么权力说别的同志是废物?大家都是人你凭什么高高在上认定别人不是“良工美材”注定了办不成事?回到大家都是人类这基本衡量点上这是人身攻击!
说到人身攻击就有趣了宋史里记载是下面轮到吕惠卿发言未来的“无耻奸邪”变得恼羞成怒他气急败坏用别的言语来诋毁司马光其恶劣程度让皇帝都看不过去了“相互辩论是非而已何必如此”
想必吕惠卿真的说了特别不要脸的话了?但为什么史书里半点都没记录他到底说了什么呢?以后来所有人对吕惠卿打压鞭笞的程度这都是最重要、最生动、最切实的证据啊!怎能忽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