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章 谋划狂龙(2 / 2)
白玉骐狠狠的盯住展云飞,他这辈子很少像现在这样恨过别人:“我可以明确告诉你,无论你出什么价钱我都不会让你见dad,除非你死,我可以考虑和Dad一起去参加你的葬礼。‘
展云飞呵呵笑了起来,他道:“白公子真的不愿意考虑?“
白玉骐果断的摇了摇头,展云飞从身上掏出一打照片扔到白玉骐的面前,白玉骐看清照片,登时变得面如土色。
“上面的这个孩子,听说是白公子的私生子,这件事恐怕白司长还不知道吧?“展云飞对白玉骐说道。
“你好卑鄙!”白玉骐咬牙切齿的说道。
“谢谢你的夸奖,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我已经让人在你儿子所在的幼稚园安放了炸弹,如果今天我见不到白司长,明年今天就是你儿子的周年忌日!”展云飞的目光露出浓重的杀机。
白玉骐额头上渗出了冷汗,他迅速拨通了父亲的电话:“Dad……我……我有件事情必须见你,中午在……在东方明珠大酒店……”
展云飞满意的点点头道:“这样多好,如果我们一直都配合的这么默契,我们肯定会成为很好的朋友。”
白玉骐咬牙切齿的说道:“无论今生还是来世,我永远不会和你这种人做朋友!记住你会为你今天的行为付出惨痛代价的!”
展云飞终于见到了白天宇,只有这种近距离的直接对话,才能让他充分感觉到白天宇的莫测高深。
白天宇见到展云飞居然没有表现出应有的冷漠,他先是礼貌的点了点头,然后向展云飞身边充满愤怒的儿子说道:“玉骐,你去门外等我!”
白玉骐尽管十分的不情愿,可是仍然听从父亲的命令。
展云飞为白天宇倒上了香茗道:“白司长的伤恢复的很快!”
白天宇笑了起来道:“那个杀手的准星的确太差!”
白天宇审视着眼前的年轻人道:“如果我没猜错,你是不是又用某些手段,要挟了我那个不成器的儿子?”
展云飞毫不掩饰的点了点头道:“白司长的门槛实在太高,我见白司长的心情又太迫切,所以只好用了这个不太光彩的手段。”
白天宇一语双关的说道:“手段没有什么光彩和不光彩的分别,只要达到目的就是高明的手段。”
白天宇停顿了一下又说道:“现在的年轻人懂得利用手段的真是少之又少。”
展云飞坦诚的说道:“莫思娜的事情是我搞出来的!”
白天宇笑着说道:“我知道,不过今天你应该不是专门来向我道歉的吧?”
“我找白司长是为了要一个机会!”展云飞望向白天宇深不见底的眼睛。
“机会应该靠自己去创造!”白天宇饶有兴趣的看着展云飞。
展云飞低声说道:“南爷的葬礼白司长会不会出席?”
白天宇叹了口气道:“振明毕竟和我是多年的朋友,我又怎么会缺席呢!”
展云飞说道:“南爷的底子很复杂,葬礼上可能会出现任何意外的事情,如果我是您,我就会选择留在海检司。”
白天宇的眼睛一亮,他听得出展云飞在向他暗示什么。
展云飞喝了口茶道:“江湖中人都说是狂龙杀掉了南爷,不知道他会不会出现在葬礼上?”
白天宇意味深长的笑了起来道:“会!他一定会!”
展云飞道:“白司长打搅了,在下告辞!”
从白天宇处回来后,展云飞就将自己的弟兄都招了过来,然后又让莫大为将囤积的武器送了过来。
“白天宇会不会出卖我们?”李连军一边整理着装备,一边忧心忡忡的问道。
展云飞摇了摇头道:“他不会!”
李连军说道:“他既然跟狂龙可以联手做掉南振明,那么他们之间的关系一定非同一般。”
展云飞笑了起来道:“正是因为这种非同一般,所以狂龙知道他的底一定很多,有句话叫鸟尽弓藏,兔死狗烹。白天宇已经再次连任了司长,狂龙变成了他的一个隐患,我们干掉狂龙,他可以说是求之不得!”
李连军问道:“这件事你打算怎么做?”
展云飞说道:“南振明下葬的地点在福禄公墓,白天宇对外宣称他会出席葬礼,所以到时候到场的人肯定不少,狂龙作为龙虎会的新任大佬,一定会亲临这里。在海检司长面前他肯定不敢太过招摇,换句话来说,他的安全措施会打上一个折扣。”
李连军点点头,主动请缨说道:“这件事还是由我来做!”
展云飞摇了摇头道:“杀狂龙的人选我已经物色好,你的任务是干掉这名杀手,以免他把事情泄漏出去。”
派去刺杀狂龙的人叫应墨,是洪建春推荐给展云飞的。应墨曾经在台岛海军陆战队中服役三年,是爆破专家,后来因为酒后和人斗殴,致残他人身体而入狱,出狱以后就以杀人为生。应墨善于制造炸药,定时爆破和局部爆破都是他的强项。
展云飞这次要对付的人是狂龙,他不想因为行动而波及到无辜,在社会上造成恶劣的影响。应墨的定向局部爆破成为最佳的选择。根据他和洪建春在此之前的商量,杀掉狂龙后,就即刻把应墨解决掉,以免再出波折。
第二天黄昏,天空淅淅沥沥的下着小雨,阴郁的天色为葬礼平添了几分悲凉的气氛。因为白天宇确定出席,很多社会名流早早的赶到了墓地,他们来这里的真正目的是能够接触到白天宇,至于吊唁南振明只是一个借口罢了。
葬礼按照既定的程序进行着,因为南振明信奉天主教的缘故,整个仪式都按照西式来进行。
阴沉的天空让这座家族陵园显得格外的压抑,装有铁栅栏的门上安着彩色玻璃,门前是白色的大理石柱子,门的上方砌着白色的意大利大理石,上面刻有家族的姓:南氏陵园。
当护送灵柩的队伍在狭窄的车道上停下时,所有人都无声的站在墓道的两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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