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4:只用火的法师一般是烂大街的龙套(1 / 2)
384:只用火的法师一般是烂大街的龙套
“能解释一下吗?追杀这孩子的理由?”
虽然是这么说着,但是骑士王的手中已经握住了“不可视之剑”。
“并不是‘追杀’,而是‘回收’。”
红发男人的口中吐出的,是无情的字眼。
“没错,就是回收。不过正确来说并不是回收那东西,而是回收那东西所带着的十万三千本魔道书——”
“dex-li
oru-prohibitoru──用你们国家的话来说,可以翻译成‘目录’吧。目录上都是些教会认定只要看了一眼就会让灵魂受到污染的邪恶书籍。你想想,就算教会发出公告说世界上有很多危险的书,但是大家不知道书名的话,也有可能在不知情的情况下拿来看不是吗?所以教会才故意让那东西带着十万三千本邪书范本,等于是个邪书集中管理处。对了,我劝你要小心点喔,那东西身上所带的书啊,对这个宗教观薄弱的国家的人来说,只要看了一本就会变成废人呢。
不良神父用无聊的声音解释着。
“但是,这孩子身上不可能携带这么多的书……这么说,是这件‘移动教会’上附带有空间扭曲或是扩展的魔术术式吗?”
阿尔托利亚严肃地问道。
一旁的苏夜始终都保持着警惕的状态,握着三把小刀的右手警惕在前,而背在身后的左手也五指轻轻弹动着。
“在那家伙的脑子里啊。”
一言点明,无须再讲。
和苏夜的cec类似的,天生具有的能力。
既不是超能力,也不是魔术,而是与生俱来的能力。
学园都市里的学生课程比起外界要难得多,超前许多,对于这样的能力,也并非没有耳闻。
完全记忆能力。
只要看过一眼的东西,就可以在瞬间记忆下来,而且一辈子都会记住,一个字也不会忘记的能力。简单地说,就像是个人形的扫描器。
茵蒂克斯能够将匆匆一瞥之间所看到的任何一个细节都清清楚楚地记录在脑子里,而且这份记忆并不会像其他正常人的记忆一样随着时间而变得慢慢模糊,而是像是电脑里保存了的数据一样,只要人还活着,就不可能忘记哪怕一丝一毫。
“在她的脑袋里啊,收藏了大英博物馆、罗浮宫美术馆、梵蒂冈美术馆、华子城遗迹、贡比涅古城、圣米歇尔修道院这些世界各地的魔道书,原本都是被封印起来,根本偷不出去的,但是她却可以用她的眼睛将这些书给偷出来,保管在自己脑袋中,就像个魔道书图书馆一样。”
魔术师用一种丝毫没有兴趣的语气说着,这让阿尔托利亚和苏夜都不由得暗中皱了皱眉。这个人的态度,很奇怪。
他语气中的那种“没兴趣”,是真正的没有兴趣。
和那些为了得到茵蒂克斯而硬是装作没有兴趣的表现不同,他是真的对这个‘魔道书的图书馆’没有任何的兴趣。
那为什么……?
“不过她本身无法产生魔力,所以是无害的。”
魔法师愉快地晃动着嘴边的香烟说道。
“看来教会那些人也不是笨蛋,故意让她无法使用魔力。不过,这些事情反正都跟身为魔法师的我没有关系。总而言之我想强调的就是,这十万三千是很危险的,要是被能使用魔法的人带走就麻烦了,所以我们是来保护她的。”
保护?
这个字眼,让苏夜和阿尔托利亚都不由得呆了一下——这个词才刚刚从苏夜的口中说出来了一次。
“是啊,保护。就算那东西本身还有些道德跟良心,但是应该也禁不起拷问与药物折磨吧?一想到这样一个女孩子要是落在那些坏人手中,你们也觉得心痛吧?”
红发的神父摊了摊手说道。
的确……
阿尔托利亚暗自点了点头。
如果茵蒂克斯落到了楚轩手里,估计就是被直接催眠以后把所有魔道书都掏出来,然后为了防止她拖后腿而丢进空间囊里或是直接杀掉吧?
但是,这并不能成为让两人松手的理由。
这两个人,是追杀茵蒂克斯的。
这个“追杀”的字眼从茵蒂克斯的口中说出来的话,就绝对不可能有错误——毕竟是在总结了“绝对不可能记错”的情报之后得到的结果。
“那么,也就是谈不拢了……”
看到两人明显没有下降的敌意,不良神父和旁边的少女都叹了口气。
“场地可以由你们选择。”
阿尔托利亚说道。
“不过最好换一个宽阔点的地方——我认为你们也更适应在宽阔的地方吧?”
不需要确认,两人带着茵蒂克斯已经向外走去。
而就如她所料,来袭的魔术师两人也的确不像是擅长小范围战斗的人,不论是身材高大的魔术师,还是手持长刀的马尾少女。
两人对视了一眼,从眼中都可以看到奇特的惊讶。
对于少女这一举动,他们明显的感到惊异。
还从来没有那个魔法结社的人,会让敌人选择场地——因为这就意味着对方可以布置大量的陷阱,并且选择对敌人不利,对自身有利的地形。
然而,虽然惊讶,身体却已经跟了上去。
意味着要分两章的分割线
是打算分兵而战吗?不良神父和马尾少女分开了。
而理所当然的,从带路变成跟随状态的苏夜和阿尔托利亚也分开了——茵蒂克斯在几经犹豫之后,选择了跟在阿尔托利亚的身后。
毕竟在她的认知之中,自己身为目录,虽然没有战斗力,但是插入咏唱来打断或是干扰之类的辅助还是办得到的——比起另一边更像是近身高手的少女,这边这个明显是西方语系魔法师的不良神父更适合自己进行辅助狙击。
魔术师一边走,一边似有意似无意地洒落着一些小纸片。
这是在布置场地,用阿尔托利亚所知道的魔术体系来说,也就是布置一个简易的魔术工房。
茵蒂克斯自然也发现了这一状况,更是看出了这些纸片上写的是意味着魔术的如尼文字,但是想要上前阻止之前,却被阿尔托利亚伸手拦住了。
“不必阻止。”
阿尔托利亚的脸上带着冷淡的严肃,但是在其中,却隐藏着一丝自信的微笑。
既然已经说好了由对手选择场地,那么自己这边就不会出手干涉对方布置场地,这也是不良神父能这么正大光明而悠闲地布置场地的原因。
“还真是有骑士精神啊,现在远东这边除了天草式之外还有这么有个性的家伙吗……啊咧?看上去并不是远东的人啊?”
不良神父叼着烟转过头来笑着说道。
脚步停了下来,这意味着场地已经差不多了。
“吾名为阿尔托利亚;彭;德拉根,报上名来吧,魔术师。”
挥了挥“某物”,骑士王身上的便装慢慢被那套英格兰不列颠帝国式的宝蓝色鸢尾花纹的裙甲所取代。
“魔术师?还真是有些侮辱性的称呼啊……”
和阿尔托利亚所知道的圣杯世界的“魔术”体系不一样,“魔术师”这个称呼在不良神父耳中听来,意思和那种靠着障眼法和语言的艺术欺骗观众眼睛取得艺术效果的表演艺人是等同的。
“如果是让你感到受辱的话,那么我报以歉意,我无意进行侮辱。”
架起了剑,少女微微架起手中剑——这是戒备起来的意义。
“但是,还不过来吗?若是你不过来的话,那么我就过去了——啊,在那之前先提醒你,魔术、额,魔法师……你只有一招的机会……”不列颠的黄金狮王,在这一刻露出了獠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