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五十四章 山雨欲来(2 / 2)
杨维岳哭着说:“楚国学习中原地区,培养读书人几百年,以身殉国的,为什么只有一个史公!”于是在庭院里设下史公的牌位,写了祭文哭拜他。家人送来米粥食物,他挥挥手叫拿走;平时喜欢饮酒,也拒绝了。
他说:“现在正遇上国家大事如此糟糕,还能吃得下喝得下吗!”过了几天,同盟军到来,让他投降,杨维岳不肯。有
人说:“您何不为此而避一避呢?”杨维岳说:“能躲避到哪里去呢?让我死吧!让我死吧!”
他的儿子对着他哭泣,杨维岳说:“孩子!我一生读书做什么用?如果有一天要我苟且偷生,我信守大义,坚决不干!我现在能够死得其所了,你哭什么呢?”
有人来劝慰他,他只是躺着随便答应罢了。一连七天不吃饭,仅存一点气息。来看望他的亲属越来越多,他忽然睁大眼睛看着儿子说:“前几天表现我的志向的文字,千万不要拿它给世人看。”
不一会儿就去世了,享年五十六岁。知道这件事的人没有不为他流泪的,民间给他立的谥号是文烈公。
后来,还是一个外交官,舌战群儒,字字珠玑,说服了同盟军,愿意称臣上供,以求有一席之地。
就这样,楚国就成了大齐的附属国,这个中间也有一段故事渊源。
在楚国人的心目中,杨维岳是这样的一个人,而事实,总是要残忍百倍,千倍。
这是一个不能言说的真相。
“那你想要干什么?”
“什么人,做了什么事,说了什么话,干了什么。都要得到应该有的惩罚,而有的东西,根本就不应该去做。做了,自然有人收。”侯府老夫人说,“老身不才,想做这个人。”
“他可是司空逸!”韩府侯爷喊到。
“我知道他是谁,我也谢谢你提醒老身这个。”侯府老夫人继续说着。
“疯了,你们都疯了!”韩府侯爷起身准备走。
“等等。”侯府老夫人开口,“韩侯爷,你可不能走,你要是走了,我就喊你酒后失德,对我做了大不敬的事情。”
说着,她起身,解开自己的腰带,宽袖缠枝牡丹衣服突然散开,里面没有穿一丝其他衣物。
“你要是走出这个亭子一步,我就喊出来,反正我是一个人什么我不怕,可是,你就不同的,你心爱的夫人要是知道了,你怎么办?而且,论辈分,我可是你的长辈。”
“你疯了!”韩府侯爷冲着她大喊,“你这样做的意义是什么?你根本就没有办法扭转局面。”
“可是,我留下了你。人啊,都有一个瞻前顾后的习惯。”(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