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世三国 八(2 / 2)
夏悠扬的右脚刚跨过门槛,就感受到一道道锋利的眼刀向她射来,她脸上的笑有些龟裂,尼玛啊,劳资这么温柔可人,优雅大方,明明刚迈右脚好么,你们那要吃人的目光是怎么回事啊摔!!!
想了想,刚落地的右脚又被她收回去,换做左脚,眼刀好像更锋利了,刚要跨的右脚一顿,夏悠扬有些欲哭无泪:嘤嘤嘤~~~孟德兄,这些女人好可怕,快放我回去。
曹操已经过了门槛,却一直牵着夏悠扬的手等着她,看见她的动作,眼睛扫视一周,眼中的寒光令那些女人们脖子一缩,个个低下头,做安分守己的好贤内助。夏悠扬感觉到压力少了许多,也放开自在了不少,接下来就是互相认识,夏悠扬其实一直想见见能生出曹冲这么可爱的孩儿的女人是谁,可是介绍了一圈也没能见到那位女人,不禁有些失望,对这场接风宴就不以为然,在宴会进行到一半的时候,夏悠扬扯了扯曹操的衣袖,曹操低头听她在自己耳边嘀咕。
曹操的小妾们看到这一幕都眼红的在心中扎着夏悠扬的小人:凭什么让我们尊贵无比的相爷为这个无颜女低头。
曹操听到夏悠扬问自己有几位儿子时,有些疑惑,但还是如实的回答她,但是夏悠扬问曹冲是他第几个儿子时,曹操心里疑云朵朵,面上不动:“我虽有儿女众多,却从未记得有一人叫曹冲。”夏悠扬听到这话,心里咯噔一下,心道坏了,望进曹操那双摄人的眸中,果然瞧见了一抹叫怀疑的心思,虽然被伪装的很好,但是夏悠扬却知道生性多疑的曹操对她起了疑心,正在夏悠扬急的团团转的时候,突然记得在第一个世界的时候夏明宇曾经在自己耳边呢喃道:“丫头,夏宇痕是你第几个孩子?”她当时还没反应过来就听夏明宇接着说:“夏宇痕是你第一个孩子,我们要为宇痕努力了。。”然后,拉灯。
夏悠扬拉了曹操漂亮的手,想到自己要说出那么不耻的话,脸上不由得多了几分粉色的云朵:“阿瞒,曹冲是我们的第一个儿子。。”曹操心中的疑云因为夏悠扬的这句话烟消云散,嘴角不由得也勾了起来,从未落下,笑意直达眼底,这显示曹操的心情很好,而且他刚才好像听到夏家姑娘叫自己阿瞒,嗯,很好听,果然以后还是要夏家姑娘叫自己的小名。
夏悠扬心里松了一口气,看曹操的样子,应该是没事了吧。
但是,曹操没事了,夏悠扬摊上事儿了,因为她在宴会上说的要给曹操生儿子,所以宴会还差一点没结束,夏悠扬就被曹操以身体不适抱走了,夏悠扬当时羞恼的把脸埋在他胸前,嘴里却是叼起曹操胸前一块肉,过了一会儿,她突然感觉到自己飘了起来,就睁开一只眼,从他胳膊缝里看到一切建筑都在以飞的速度向后退去,嘴因为用力时间太长发酸,干脆就不用力了,就在嘴里含着。
原来夏悠扬咬着曹操的时候,曹操倒是没感觉有什么,可是夏悠扬含在嘴里,而且柔软的舌头不时的触碰,还有吸溜的吸口水声,连带着口水和肉一起吸,一下一下,挑拨着曹操的神经,终于到了曹操就把夏悠扬小心翼翼的放在榻上,看着她迷蒙的眼神和因为咬的时间太长而酸掉微张的嘴巴,脑中的弦终于崩断,眼神一暗,低下头,吻上那张微开的小口,微微的张开也给了曹操更多掠夺的机会,把那条柔软的舌头卷到自己口中,不时的吸吮,发出啧啧的水渍声,曹操的一双手在夏悠扬身上漫无目的的游走起来,手掌所到之处,鸡皮疙瘩一层一层的冒了上来,夏悠扬的身体不住的颤栗,这种感觉让她感到羞耻,但是她却想要更多,嘴里无意识的发出一声低吟,曹操听了,浑身一震,膝盖顶在夏悠扬的大腿内侧,一股恐慌从夏悠扬心底升起,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哭腔,像一只撒娇的小猫:“别。不要,求求你。。”曹操听见她的哀求,放软了语气:“乖,相信我,相信我。。”说着,腰身一挺,夏悠扬觉得一种被撕裂的感觉在身体内蔓延,终于忍不住,哭了起来:“呜呜~我。你。你骗我,快。快出去,呜呜呜~”曹操吻了吻她的眼睛,额间已经渗出汗珠:“乖,别哭了,我心疼。”夏悠扬果真不哭了,只是还有些抽泣,曹操见状,慢慢的动了起来。。
一室香糜。
翌日,夏悠扬感觉到有温热在自己脸上落下,勉强睁开一点涩涩的眼睛,却看到一张妖孽般的脸放大在自己面前,微微一动,身体酸痛的厉害,像是突然想到什么,用未受伤的胳膊推了一把面前的脸,嘴里生气道:“你,我昨天晚上都说不行了。。”曹操看着她的模样,心里一软:“夏家姑娘,没有下次了好不好?”
夏悠扬用被子蒙住头,曹操看着她的样子,怕是每个几天夏家姑娘是不会原谅自己了,就唤人来穿上衣服,看着夏悠扬睡过去的模样,命人打了一盆水,慢慢的擦拭起来。
夏悠扬再次醒来,旁边已经没有了人,用手一摸,冰冷的,看来离开很长时间了,心里有一闪而过的失落,用胳膊撑着整个身子,没有之前的异样感觉,看来已经清洗过了,但夏悠扬还是不想动,干脆就靠在床头,面无表情,但是眼睛有些散涣,熟悉的人就一定知道她这幅样子是在发呆了。
跟夏悠扬玩的较好几个婢女进来后看到夏悠扬这幅样子,以为她是因为失了贞操而发愣,心下就有些怜悯夏姑娘,毕竟被丞相看上的人虽然财富、权利、地位都有了,但是想要逃脱是万万不可的。
如果让夏悠扬知道婢女们的想法的话,她绝对会掀桌子,尼玛劳资是二十一世纪新时代女性,不就是一层膜吗,没了就没了,权当被一根黄瓜捅了,她只是在想那些场景的事儿,阿宸?阿宸?林子宸吗?不可能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