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我爹是宇文化及(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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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我那便宜爹爹真的和傅采林交上手了吗?”
不要看方明一副拽到天上去,除了寥寥几人之外都不拿正眼看人的样子,但是他的心里还是有些忐忑的。
靠着从全能武侠系统那里抽到的“大唐宗师级高手模板”,方明具备宗师的内力、宗师的眼力、宗师的武技等等一系列宗师所应该具备的能力,包括那一股气度恢弘,凝如华岳的宗师气度。再加上抽到和学到的别的技能,什么长生诀,什么冰玄劲等等,真打起来他有把握大宗师玩一玩。
但是他的内心,依旧存在某些疑虑。所以他一边鼻孔朝天,摆出来一副在座的诸位大部分是垃圾的态度,一边在心里咨询系统。
“没错。数天之前,宇文化及在临江宫夸下海口,要杀傅采林为杨广庆贺,昨日他已经乘着海沙帮的船到了平壤。现在两人正在交手。”
“系统,谁能赢?”
“宇文化及已经将冰玄劲推演到一个前无古人的境界,纵使三大宗师联手,也只有五成胜率。”
“噫,也就是便宜爹和联合起来的三大宗师五五开?”
“宿主的理解没有错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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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广命人在扬州修建了相当多的宫殿,其重点便是在瘦西湖的北面,蜀冈之东的大型官苑,专供自己赏玩风景。其中,便以西北宫、临江宫、归雁宫、回流宫、九里宫、松林宫、大雷宫等十余座宫殿为主。
其中,临江宫因为濒临长江的位置而得名。宫殿最高处的楼阁高近百丈,上接天月,下瞰江流,雍然庄严,却又不失端丽气象,号为蜀岗十宫之首。而自从杨广这次南下江都以来,大部分时间都流连此宫,环拥群美,坐观江天,朝朝宴饮不休,一派纸醉金迷的景色。
十余日之前,杨广在临江宫内夜宴群臣,鼓乐喧嚣,宫灯烛照,如天不夜。
龙台之上杨广左拥萧后,右抱朱妃,龙台之下,满场大宴,朱紫云集,皆是随杨广南来的重臣,宫娥献舞樽前,酒食川流席间,人人醉形于色,真是人间极欢。
酒过三巡之后,独孤阀的二号人物右屯卫将军独孤盛突然出列拜道:“吾皇登极十五载,东平高丽,西破吐谷浑,南制宋阀,北定突厥,文治武功之盛,当真自尧舜以来无可比者,微臣独孤盛,谨以此杯酒贺吾皇万寿!”
在场众臣急忙纷纷举杯,一边暗赞这独孤阀的二号人物一身本事都练到溜须拍马上去了,眼见天下大乱,皇朝将灭,还能说出这等话来,一边同声恭贺杨广万寿无疆。
杨广脸上的不快一闪而逝。
这段时间他在江都却越发沉迷享乐,却并非真的什么都不知道的昏君。他锐意尽失,预感末日将到,常引镜自照,对萧后和臣下说:“好头颈,谁当斫之!”虽然如此,见天下大乱,已心灰意冷,无心回北方的他依旧振作不起来。最多命人修治丹阳宫,准备迁居那里。朝堂事务,也都托付给那些一味拍马的大臣。下面糊弄他,他也应付差事般的过问政事,唯有饮酒作乐的时候,方才认真起来。
杨广哈哈大笑,一口尽了杯中的酒,又在身旁的萧后脸上亲了一口,方大笑道:“朕能有今日,固在天命,亦赖诸位大隋勇士,岭南宋缺,枉负大名,二十年不敢出岭南一步;漠北毕玄,塞外武尊,雁门关外,却也被宇文伤,尤楚红两位爱卿击退,高丽傅采林,自负剑术无双,鸭绿水一战,竟拿不下裴矩贤卿一介文臣,我朝栋梁真是车载斗量!只是近日想起高句丽与雁门旧事,仍有不快,不知哪位爱卿可与朕分忧,替朕拿下毕玄与傅采林?独孤卿家……”
这……
独孤盛连忙拜倒在地,沉声道:“臣独孤盛才疏学浅,不敢当此大任。不过微臣听闻许国公武功大进,月前还上报说在扬州大败犬子及宋阀等人,想必可以担此大任。”
这时候,在一旁的赵昆皱了皱眉头,指着孤独盛的鼻子问道:“独孤盛,你之前不是还说我杀良冒功,又死不承认你儿子独孤策谋逆之事。现在又和陛下说这话,老贼,你要脸否?”
“犬子虽然不肖,却也绝对不会做出袭击朝廷大员的事情来。这事焉知不是你许国公袭击犬子的船队,又收买证人,倒打一耙?”
“够了!”坐在龙台之上的杨广不快的制止了两人的嘴架,“两位卿家都是朕的肱骨之臣,在酒宴上大呼小叫炒作一团成何体统?”说完,他又凑到萧皇后端过来的杯子上喝了一大口酒,“不知道哪位爱卿愿与朕分忧?”
赵昆陡然起身。
“臣宇文化及不才,愿为陛下分忧。臣这便北上高丽,将傅采林的头颅拿来为吾皇祝酒。只是微臣尚缺一物,来保臣旗开得胜。”
“不知爱卿所需何物?只管说来!”
赵昆闻言微微一笑,猛然挥手,一股无形寒气蓦地降临独孤盛身上。
“臣谢陛下天恩。”他一拱手,而后身形似鬼魅般出现在了被冻僵的独孤盛身后,“臣借独孤老贼头颅一用!臣这便去了……”
言罢,已经将独孤盛的头颅摘了下来。不等一众人等做出什么反应,赵昆身影一晃,已经出现在了门口,又朝着杨广遥遥一拜,这才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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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岛,平壤。
赵昆身前已是一地死尸,不过他的注意力全然没有在那些死于他手的高丽人身上,而是冲着一个突兀出现、头戴斗笠、身负异域风格长剑的高大男子冷笑。
“久闻傅大师的武功剑术集中土、西域和高丽之大成,自出枢机,奈何想要见识一下傅大师的“奕剑术”还真难。”
高大男子并不回话,只是静静看着赵昆。他有一张窄长得异乎常人的脸孔,上面的五官无一不是任何人不希望拥有的缺点,更像全挤往一堆似的,令他额头显得特别高,下颔修长外兜得有点儿浪赘,弯曲起折的鼻梁却不合乎比例的高耸巨大,令他的双目和嘴巴相形下更显细小。幸好有一头长披两肩的乌黑头发,调和了宽肩和窄面的不协调,否则会更增别扭怪异。
赵昆上下打量了一下傅采林。随后目光便紧紧倾注在傅采林的剑鞘上。尽管傅釆林的剑并未出鞘,至乎现下还未有出鞘的意图,但人的注意力总是不由自主地集中到傅采林的剑上,似乎那柄剑形制高雅古朴的长剑拥有某种非同寻常的引人入胜的东西一般。
“唉……”傅采林长叹一声,“傅釆林不但不喜欢争斗,且厌恶争斗,只是在民族存亡的威胁下,不得不未雨绸缪罢了。如今两家罢兵,总管又何必穷追不舍呢。”
“借你头颅一用罢了。”
傅采林并未回答他,反而将目光从赵昆和他脚下的死尸身上移开,投注到路旁野花及翩翩起舞的彩蝶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