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究是没瞒得住他们结过婚的事(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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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不准再吃药。”
白筱抬头看他。
郁绍庭抽回被她握着的手:“等会儿路过便利店买点计生用品回去。”
白筱心里有暖流流过,在他转身要回去时,从后面抱住他:“以后我一定跟你好好商量。”
“还有下次?”话虽这么说,却没有拉开她罘。
把脸贴着他的背,白筱双手环到他身前,情不自禁地道:“我有没有告诉过你,你的背影很好看?”
郁绍庭捏了捏她的手背,然后把她从自己身后拽上来:“进去吧。”
“……你不进去?”白筱听出他的言外意欷。
“我过会儿再进去。”
白筱知道他可能又要抽烟,不肯进去:“一起吧,你感冒没好,还是戒着点烟。”
“你以前也这么管着裴祁佑?”话出了口,两人均是一愣。
沉默了片刻,郁绍庭说:“你先进去。”说着,他转身要朝另一个方向走去。
白筱转头看着他,突然追上去挽住他的手臂,他侧头看她,她莞尔:“抽烟好玩吗?要不你教教我吧。”
郁绍庭蹙眉,脸色不愉,声音生硬:“你学这个做什么?回去。”
白筱慢慢地放开了他,一步一回头地往包厢走。
郁绍庭站在原地,被她看得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拿出烟盒,抽出一根烟咬在嘴边,把手伸进裤袋里去拿打火机,还没走远的人儿却突然折回来。他抬眼望去,她却已经到跟前,踮脚把红唇贴在了他的脸颊上。
白筱蜻蜓点水一吻,双手缠住他的臂膀:“进去吧,外面怪冷的。”
生怕他拒绝,她拉起他的手,手心贴着自己的脸:“你摸摸,是不是很凉?”
“走廊里开着暖气。”
“那也冷。”
郁绍庭把烟从嘴边拿下,夹在指间,往旁边的垃圾桶里弹了弹烟灰,白筱整个人都快要挂在他的身上,他也不嫌弃,嘴里吐出一个烟圈,夹着烟的手指轻掐她的下巴:“这招跟谁学的?”
“还有更厉害的,要试试吗?”白筱攀着他的手臂。
郁绍庭没回答,只是拿那双幽深的眼看着她。
白筱低下头,抓过他扣着她下颌的手,张嘴含住了他的大拇指。湿热的口腔内壁令他的手指一弯,却没急着抽出来。他的食指跟中指间还有一根烟,她的口紧紧地包裹着他的拇指,舌尖扫过他的指腹……
嫣红的唇瓣,带了莹润的水泽,她含着他的手指,挑起眼睑,那黑白分明的眼睛看着他。
温软的舌舔着他的手指每一寸,郁绍庭被她看得含得眸色渐深,垂在身侧的另一只手已经握成了拳,白筱一直用那种单纯又娇媚的眼神看着她,嘴里却含着他的手指吮/吸、蠕动——
“嗯~”因为呼吸不顺,白筱发出一声轻吟。
郁绍庭猛地从她嘴里抽回手,狠狠地抽了口烟,把烟蒂捻灭在垃圾桶上,把白筱扯进了旁边的安全通道,抬脚踢上门,一边把她压在墙上,一边反手插上了门栓,白筱轻叫一声:“你干嘛……”
“干你刚才嘴里做的事。”
“……”白筱没想到会惹火烧身,求饶:“不能在这里……晚上回家……”
“你还知道这里不好?”郁绍庭被她撩拨得不行,大手摸向她的腿间:“说,这些乱七八糟的都谁教你的!”
白筱摇头:“没人教……我自己会的。”
“无师自通?”他咬住她的耳垂,舌尖打着转,邪魅到不行,下体顶了顶她的臀:“说,谁教的。”
“啊~”白筱没忍住,呻吟,被他弄得双腿发软:“和欢,和欢教的。”
“……”
“她说……嗯……用在生气的男人身上……百试百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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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厢里,很快有人发现了不对劲,今天会亲的两主角前后出去,再也没有回来了。
郁战明转头吩咐郁仲骁:“出去看看,这两人接电话接半天,像话吗?”
郁仲骁刚退开椅子站起身,包厢门就开了,郁绍庭进来,神色如常地回到自己座位上。
“小白呢?”郁景希往门口瞅了瞅,然后凑近郁绍庭问,其他人也纷纷好奇地看他。
郁绍庭的喉咙干涩,连喝了几口水才开口:“刚才看她进了洗手间,过会儿就回来了。”
郁仲骁就坐在郁绍庭的另一侧,刚才郁绍庭从他身边走过,不巧,他的视力太好,一眼就注意到郁绍庭领口上的口红印子,极淡,连带着他的锁骨处也有,如果他没记错,应该是白筱唇上涂的那款。
但有时候难得糊涂,郁仲骁端起水杯抿了口,心里明白就好。
然而这张桌上,也有另个人注意到郁绍庭的异样,裴祁佑灌了一口红酒,起身:“我去打个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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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筱从洗手间出来,双腿还是有点软,一个不稳,撞了下路过的侍应生。
侍应生手上端着托盘,上面的酒杯来回碰撞,即便白筱躲得快,还是有一杯洒在了她的腿上。
膝盖以下的打底袜全部湿了。
没办法,白筱折回洗手间把袜子脱了,在镜子前照了照,倒不显怪异,因为开了暖气也不冷。
再从洗手间出来,白筱收到郁绍庭发过来的短信,让她从楼上绕一圈再回包厢。
白筱不懂他的意思,也没问,但还是乖乖地从楼梯上去,走到另一侧,再从楼梯下去。
没想到——
一拐过缓步台,就看到了裴祁佑,他靠在楼梯墙边,像是特地在等她一般。
听到脚步声,他抬头,看着她扯了扯薄唇:“原本只是试试,没想到真被我猜到了。”
白筱突然明白郁绍庭让她往这边走的原因,她的手攥着扶手,却没转身回楼上,而是顺势往下走,只是在经过裴祁佑时,他还是伸手拉住了她,“刚才在外面跟谁打电话?”
白筱使劲挣扎了几下,抬头看他,眼底有厌烦:“裴祁佑,你做什么。”
“想跟你说会儿话,不行吗?”他嘴边带笑,那样的笑,白筱只在他年少时见过,鲜衣怒马的张扬。
“不行。”白筱拒绝得很果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