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一十三章 我是谁?(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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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荣克要做奴隶主,是奴隶先以为自己是大爷,他不让奴隶们重新认识下自己,行么?
惯着他们,是爱护?亲生的孩子,家长都不惯着,是因为不爱护?
真不爱护,毒气效率高的多啊,建什么劳改营?让赖吸毒滥交趴体混帮派,自己自由的死去呗,何必改造?
武则天为什么要建无字碑,就是有的事说不清楚。
善也好,恶也罢,邪不邪恶的随它去,总之,这就是荣克的义理,是他的信仰,他的意志,这就够了!
他不坚持自我的信仰,又怎么敢去回答一个人一生中最重要的那个问题呢?
这个对于一个人来讲,最重要的问题,反而是大多数人一生都不会问,答不出的问题。
这个问题很简单!
我是谁?
知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这句话的多了,可大多人在一生中,又真的可以认识自己么?
全世界实际上没有几个人,决定世界走向的就是这寥寥不多的人。
人类社会的走向,世界的模样,当然只会产生自他们这种会问自己是谁的人的彼此博弈中!
看似是个好词的理想主义者之间的对决,往往却最是残忍,会不死不休!
因为理想主义者都是处女座,都是完美主义者,容不得瑕疵。世界有瑕疵,就把世界清洗干净,人有瑕疵,就把人清洗干净!
这是人类社会之间最激烈的博弈,也是最真实的博弈。正如只有战争确定的国境线是最稳定的一样,战争的结果,往往就是最公平的结果。
人类社会,就是由这样的理想主义者在推动,当观念不同,碰撞一下,方显真章。不能有真理在手,遇压了又嫌水太凉。说甜豆腐脑好,拿了张支票又坚持咸豆腐脑好了。
这类所谓的想法只能操纵,只能收买,只能胁迫,遵循不了的,它天天变。
真正的真理,理反而不重要,赢才是理,你想有理,先赢了再说!
你能赢,自然就有理!
人类社会最好的进化方向,就是按赢者的真理办。
因为人类社会的大赢家,通常就是最敢死最理想主义的那部分人。连如今的有钱人,没钱的时候,压车压房借高利贷的多了去。
一般人有个房收租打牌去了,别人有房压出去干更大的事业去了。后者风险更大,一百个或许只能活下来十个。十个这么有钱的人对一般人来讲当然不公平,可一般人又何尝敢压房压车来换取这种公平的可能了?
古中国,马其顿,蒙古,西班牙,大英帝国,美国,当过老爷的多了,不服的也多了,不服的不敢用实际行动换取公平,那不服又怎么着?
不想缴税,又不敢偷税漏税,又不敢起诉国税局收税的法理与依据,这号人在美国多了去,美国国税局会怕这号怂货?再有想法,再不甘,不还得乖乖缴税?
国税局的对手,永远是荣克这号坏人。不光偷税漏税,国税局敢得寸进尺,荣克就敢从法理,税权来源等方面,通过联邦高法与舆论,与国税局亲密互动。
正如国会敢拆SP,他就要包龙图附体,抬铡上华盛顿要说法一样。
他自己态度都不坚决,国税局与国会,又怎么会当他是认真的呢?
哪有什么不平等,蒙古敢征服世界,当老爷是天经地义的。奴隶想平等,就手持钢刀九十九,杀尽胡儿方罢手。把蒙古老爷推回草原放羊去,早先的二等色目人统统打入贱籍,奴隶不就老爷了?
很简单的事,革命就是一种激烈的社会博弈,人类彼此间最真诚的互动,与细菌实验一样,观察的就是谁吞噬谁,谁赢谁就是真理。
战斗民族早期的那帮人,就是科学家,做的就是社会实验,实验出来的就叫苏维埃社会主义联盟,简称CPPP,一种全新的人类社会组织形式。
在沙俄的农耕统治与CPPP意识形态实验碰撞中,沙俄肯定是弱者,一下被吞噬的渣滓都不剩了。苏联那地图大的,想看完得转下地球仪才行。
可荣克与林森等如今站着的地方,却不是农耕沙俄与CPPP博弈后的地盘,是同样适用于工业时代的两种文明之间博弈后的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