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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儿公子得给封口费,才行的。”说完一挑眉,戏虐一笑,饮了杯中的果酒。桦绱都忘了她今日一身富家小郎君的装扮来着,见她一饮入口,哪能不喝也对饮喝下。到是将后排之凝、施雯她们的目光引来,摇着头说:“真是不得了了,二位殿下是要拼酒不成。”
桦绱与朝歌饮完酒,酒气上涌微醺,脸透着红粉,眼神迷离含情。她二人对视一番,痴痴地笑着。这果酒最忌吹风,可是桦绱想去解手,一有此意瞬间觉得等不得了,深深权衡了下起身要离席,还被朝歌一把拉住,不怀好意的问道:“小余儿,这是要去哪呀?”桦绱叹了口气附耳说道,解手啊,小姑奶奶,少喝些怕了你了,便起身离席。
这解手房中燃香,桶刷得勤,并无难闻异味,还有专门的嬷嬷打扫。精巧的摆件、柔和的灯盏、细腻的手纸。。。一应俱全,皆为雅致。果然盛名不是凭空就有的,确实费了心思,实至名归。
方便完后,一开门,引得风吹入流通开来,五层楼颇高,风自是要比平屋大些。此房向来要开小半扇窗通风除味的,桦绱连饮了七杯酒,微微上头,又不小心吹了冷风,一时昏眩,头自动转着圈圈。
扶着一旁的墙走,墙壁上一尾莹白锦鲤,头顶一抹红色,哎——怎么与她养的一点红如此相像,你瞧那尾鳍也像是穿了轻薄绢纱罗裙才会有的曼妙仙袅。它刚刚一动,紧闭了双眼再看,静静地停在那。她养的一点红也是这样,时常定在某处发着愣,懵懵的美感,真是一模一样。桦绱想伸手碰碰它一触,哎?原来是墙壁,又想起在哪,闹了个笑话,她真的有些醉了,好困。
“殿下?你此身进女子净手房不合礼数的。”莫不是忘了身着男装,本是揶揄之意,却未有反映。
桦绱抚着额头呆站在墙边,低着头,不知道的还以为是面壁思过呢!闻声努力睁着迷茫的眼眸歪头一看,顾琰羲。。。便扬起唇角,娇憨地傻笑。
不远的拐弯处传来走动言语声,顾公子一皱眉,还不等她要说出什么,拉着她一起闪进旁边最近的小屋关上门。桦绱经顾公子一拉疾步前行,脑袋更晕了。进了屋软软的坐在,门边一把造型圆婉优美的圈椅上,努力召回神志,她需要缓缓才行。
顾公子环视四周这应该是一间储物室,锦鲤灯的光微暗。有不少大大小小的瓶瓶罐罐,里面装着香茗。角落架子上摆着巨多香料、蜡烛。收回眸光,走到桦绱面前,斜睨着她有些不适的模样,轻声问道:“殿下?”清冽磁性的声音缓缓而起,甚是动听悦耳的。
“嗯——嗯!”桦绱一手撑头,安静的坐在那里,乖巧得很。
“那日留在在下园中的画筒还在,殿下。。。走的过于匆忙。”顾公子绞尽脑汁想了个不令桦绱尴尬又解围的形容,含蓄的表达。深邃的长眸染了笑意,出声询问:“殿下打算何时来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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