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素素加她的qq,睿哲调查此事(2 / 2)
黛蔺深吸一口气,笑了笑:“那后来呢?结果是什么,你不看到了吗。”
“我的确看到了。”慕夜澈转过身,缓缓朝她走来,用手轻轻捧起她的脸,“在没有与叶素素正式交锋之前,这都不叫结果。你这段感情之所以失败,是因为你都是在让外人插手,借由外人的口知道事情的发展,知道他没有来看你,而自己却在逃避,甘心认输。所以今天你有没有看到自己身上的错误,避免让自己以后的感情重蹈覆辙?”
“你是说,我没有在第一时间与他及时沟通,才导致今天的局面,越走越远?”黛蔺仰头望着他,清秀的脸蛋泛着熟透了的蜜桃的红晕,却微微透着白,“同时你也是在告诉我,他今天之所以还这样插手我的事,是因为我们根本没有把事情彻底解决清楚,逃避并不是办法?”
“对,你失败了,但你要知道你失败在哪里,这样心结才能解开。叶素素至今纠缠不休,那你就要直面以对,与她面对面交锋。”他抚抚她的滑顺的发丝,压过她洁白的额头,轻轻印上一吻,“小叔这样骂你,是不是比你在外面胡乱吼叫一番要来得解气?现在外面到处是敌人,你这样贸然跑出去,只会招来另一场灾难,让他们知道我们沉不住气。我们现在回房睡觉,明天去医院看望滕母。”
他再吻吻黛蔺的眼睛,牵过她柔软的素手往房里走,发现两个被冷落的宝宝躺在床上早已哭成了泪人儿,两条白胖胖的腿儿使劲踢动,清脆细嫩响亮的哭声差一点掀掉屋顶。
于是这个晚上,他们又用了一个小时的时间哄孩子,用三个小时的时间睡觉,再用半个小时的时间再哄孩子,折腾到天明。
第二天,风平浪静,秋阳高照。两个宝宝被放在童车里,被妈咪带着去医院见滕伯母了。
滕母早被抢救了过来,躺在加护病房里,静静看着站在床边的滕睿哲。滕睿哲则没有说话,冷冷盯着母亲,不像子与母,反而像一对陌生人,让病房里的空气更加凝重。
“睿哲,我没事了,你去上班吧。”末了,滕母嘶哑出声,闭上眼睛准备睡一觉,“以后我会注意一些的,不会再贸然的给陌生人开门,让他们进黛蔺的房子。”
滕睿哲冰冷的面部表情这才起了变化,扫了母亲苍白的脸庞一眼,“有人知道你每天给黛蔺送月子汤,所以才选择在汤里下毒。如果这次不是你先试汤,当场毒发身亡的人可能是三个人!你太粗心大意了!”
滕母苍白的脸上闪过愧疚,沉默了半晌,才哑声道:“睿哲,叶素素呢?她是不是还在我们家住着?”
滕睿哲见她提及叶素素,收住转身往外走的步伐,旋过高大的身躯,一双冷眸勾着一抹笑,却是闪烁着寒光,紧紧盯着病床上双眼轻闭的憔悴母亲,冷笑道:“当年你们一直没有告诉我,你们曾与叶父私底下见过面。而那一次之后,纵火案就发生了,你觉得这两件事之间有什么关联?”
滕母双眉轻皱,缓缓睁开那双眼窝深陷的眼睛,不解道:“睿哲,叶素素常年不回家,我们与其父私下见面,劝她回去照顾病重的母亲,也是人之常情。在这件事上,我们最歉疚的人是黛蔺,并不是叶素素。”
滕睿哲闻言眸色微黯,朝她走回来,垂眸注视床榻上的母亲,“那一次她被叶父带回去后,就被强暴了,并且被圈禁在地底三米之处,不见天日。而你们,依旧过着你们养尊处优的日子,把你儿子身边的每一个女人都从身边驱逐,从中作梗,直到你们进棺材。”
“睿哲?!”滕母被吓了一大跳,一双枯涩的灰暗眼睛,像灯花一爆,眼里陡然有了光亮,又惊又惧,拖着一副虚弱的身子,想从床上爬起来,一张纸白的嘴唇在抖抖嗦嗦,“叶教授是一位德高望重的师者,怎会做这种事?!而且叶教授自己也说过,早已为女儿订了婚事,是不可能与我滕家成为亲家的。”
滕睿哲睥睨着她,轻掀薄唇,阴鸷而笑:“这些都是几年前的事了,我不与你追究,我现在只是告诉你一声,事情有果必有因,因果循环,叶素素当年,并不是被你们简单的劝回家,而是被你们推进了火坑,生不如死。所以你们当初做过什么,一定要牢记心头,遭报应的时候才会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睿哲,你爸已经坐牢了,我们不会再插手你的事的。”滕母挣扎着从床上爬了起来,声泪俱下的抓住了儿子的手,“后面的这些事我们都不知道,一直以为她嫁到国外过的很好,是与你平和分手……现在她要报应回来,就报应到我身上吧,不要毒害黛蔺,黛蔺是在你和她分手之后,才与你在一起的,并没有横刀夺爱。”
滕睿哲俊脸上的表情纹丝不动,拂开母亲抓着他的那只手,寒声冷笑:“妈您真伟大,把责任全部往自己身上揽。呵,昨晚躺手术台上的时候,是不是已经想到是她的所作所为了?您想着,死了也好,用自己的性命来弥补以前的过错,也算是一种解脱。”
“所以你一直让她住我们家里,让她一直跟在你身边。”滕母无力的放开了他,垂下双肩,低垂着一张瘦削不堪的脸,“让她过来医院吧,有什么恩怨与我当面解决,不要总是用这些阴毒的手段害人!”
滕睿哲幽暗的眼眸里则噙着一抹冷笑,锐利如剑的眼神熠熠闪光,唇线紧抿,不再回应她,打算离开这里。母亲想的简单,也太过天真,呵。
“伯母。”这时敲门声响,过来看望滕母的黛蔺在护士的引领下,来到了滕母的病房,敲敲门走进来了,乌黑漆亮的眼睛和一张纤巧的嘴唇,含着淡雅的微笑,客客气气看着病房里的滕睿哲与滕母,“身体还好吗?”
如果叶素素不用现在这些手段害人,又怎么能达到她报复的目的呢?小人多作怪,叶小姐热衷的是这个折磨的过程,而不是结果。
“黛蔺,你来了。”滕母见黛蔺亲自过来看她,顿时笑了,脸上雨过天晴,“宝宝们还好吗?昨晚有没有被吓到?”
“您没事就好。”黛蔺把童车里的两个小宝宝抱起来,捏捏他们的小手手,让他们忽闪忽闪的黑葡萄大眼睛看过来,先是代他们喊滕睿哲‘叔叔’,礼貌一下,然后抱给滕母看,笑道:“吃得饱饱的,根本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事。伯母,这几天多亏您照顾了,不然晚上吵的我没法睡觉,昨晚我和夜澈哄了将近一个小时,一左一右躺着哄,把他们放床中间,就是不肯乖。我们昨晚没睡够三个小时。”
滕母连忙把宝贝们抱过来,点了点那粉色的小嘴,“你们怎么这么不乖呢,让爸爸妈妈没法睡觉。爸爸妈妈好不容易睡到一张床上,想亲热亲热,结果就这样被你们隔成了楚河汉界,打屁屁哟。”
黛蔺俏脸一赧,没再吱声。
而她身后的滕睿哲,耳朵里还回旋着那一声声生疏的‘叔叔’,直接被漠视了,一双锐眸看了这眼前的祖孙三代良久,终于沉沉出声了,暗哑的声线像沉雷一样滚动着:“你们,竟然当着孩子的面亲热?!”——
滕母见儿子在吃醋,深黯的眼底跳动着两团怒火,一双眼眸光射寒星,似要吃人,便又笑道:“睿哲,人家夫妻俩亲热不是很正常的事?你管多了。”
拂拂黛蔺的手,让她不要往心里去,继续逗两个宝宝说话。
黛蔺也不搭理他,坐在床沿帮滕母抱着一个宝宝,看宝宝们忽闪忽闪的大眼睛一眨一眨的,可爱极了,忍不住也用手指把那粉色小嘴点了点。
小宝宝们吃饱睡足之后,最喜欢做的事就是看大人们说话,好奇的盯着,一双黑葡萄眼睛亮晶晶的,自己也想跟着说话。而她自己最喜欢做的事,就是让宝宝们把她的手指握着,小拳头紧紧握着她,一刻也不松开。
此刻病房里的氛围很温馨,很适合病人和宝宝静养,所以她不想与滕睿哲吵架,做口头上的争执,把这里弄得乌烟瘴气。
但身后的滕睿哲显然不这么想,走过来,把她怀里的妮妮抱到了滕母怀里,一把拽着她的胳膊,将她拉到了走廊上!
然后冷冷倾下身,用猿臂把她圈在自己和墙壁之间,剑眉斜飞,眼神中冰冷的精芒逼视着她,俯首一字一顿道:“你这样做,是在玩火!马上停止!”
黛蔺一弯浅眸带笑,仰脸望着高大挺拔的他,“为什么我不能开始另一段感情?你不甘心?”
他眉头一扬,健硕挺拔的虎躯再次逼近她,锐眸轻眯,目光灼热盯着她,却是抬起大手,缓缓轻拂她柔软的额发,眸底流淌着一股柔情之色,“你以前爱过萧梓,现在同样也能爱上慕夜澈,但你有没有想过,你爱他爱的太快,只是为了寻找一种慰藉?”
“我以前爱你不也是一种慰藉?”黛蔺歪着头,将他的大手微微偏开了,微笑着:“在他身边我感到温暖和幸福,在你身边呢?你给我带来了什么?现在任何人都可以对我的这段新恋情指手划脚,唯独你没有资格!放手!”
她一声冷叱命令他放开,对这个霸道狂傲的男人早已是不再畏惧,反感到了极点。曾经她自己也怀疑,为什么一个憎恶自己到极点、巴不得自己死的人可以这么快爱上自己,服刑的三年从未探望过她,她出狱后却突然爱上了,是不是太不真实?现在她明白,她只是满足了一个男人的征服欲,从未进入过他的心底。
“你在玩火*,我不可能放手!”他依旧紧紧禁锢着她,用手指捏起了她洁白秀美的下巴,痛心疾首看着她,“我不阻挠你幸福,但是我要你一步一步的来!没有时间做基础的一见钟情,就是镜花水月,一触即散!那么你和他必须先了解,确定他爱上你,再同居!”
“你以为你是谁?”黛蔺反问他,轻冷的笑了,“滕市长你这是第二次在侵犯我,权利越到了妇联,插手调查我和夜澈的夫妻生活,多管闲事!请不要为了一己之私,耽误了您的似锦前程,我担待不起!”
只见旁边有护士在来来往往,看得到黛蔺的脸,看不到滕睿哲背对着的脸,对这一幕一笑而过,窃窃私语。在她们看来,就是一对外貌出众的夫妻在吵架,富贵家族的少爷少奶奶,不足为奇。但黛蔺如果再口口声声喊‘滕市长’,那就要引来大家的围观和疯狂手机拍了,保证明天就成为炙手可热的头条新闻,一夜成名!
滕睿哲冷眸盯着她,对她的冷嘲热讽不露声色,俊脸波澜不惊,捏着她精巧下巴的手指却在收拢,突然一手揽过她的腰,将那苗条柔躯掐进怀里,薄唇带着一团火,灼热吻上她殷红如石榴花一样的唇!
黛蔺先是感觉到一股火热的力量在侵犯自己,娇柔的身子被一个坚硬如铁的胸膛包围禁锢着,一股灼灼热气朝她袭来,让她的唇尝到了那熟悉的味道。然后她立即抬手,羞愤的想朝那张脸再次打去!
然而手到半空,这次让他捉住了,他的唇也放开了她,墨眸晶亮,“你已经打过一次,这一次就先记着!”放开她,黑眸里隐隐带着一丝邪佞,薄唇抿成一条直线,转身大步离去。
黛蔺望着他远去的身影,高挺的胸脯在不断起伏,俏脸乌云密布,已不能用羞愤一词来描述她此刻的心情!
回到病房后,滕母端倪她的脸色,已经大致能猜出刚才发生了什么事,为她出谋划策道:“夜澈不能一直陪在身边的唯一护身办法,就是你去学习防身术,在身上带上防狼喷雾。”
黛蔺原本在漱口,见滕母把自己儿子归为色狼一族,心情顿时大好,回首笑道:“知儿莫若母,有您这句话,我感觉胸口的那口浊气在慢慢消散,呼吸都顺畅了。伯母您歇着,我现在去上班了,明天再来看您。”
“那我回去照顾宝宝们吧,医生说我没事了,养几天就好。”滕母想下床。
“您别。”黛蔺把她的双肩压下去,让她继续躺着,抱起两个宝宝放进童车里,推着往外走了,“我可以一边工作,一边照顾谦谦妮妮,今天妈咪带宝贝们去婴儿游乐园唷。”
笑盈盈推着宝宝们离开加护病房了,半小时后到达工作的大楼,换工作服,把谦谦妮妮与其他宝宝们放在一起。
这里的宝宝都是六个月左右大的,穿着小裤裤爬来爬去,‘欺负’她家的谦谦和妮妮,谦谦和妮妮则看着面前的哥哥姐姐们,被他们用小胖手抓着玩,被他们胖乎乎的身体碾过,真羡慕他们都能穿着小裤衩到处爬动,在育儿室里横行霸道,还能在水里游来游去。
哼,等他们六个月大了,也能这样爬来爬去,不被哥哥姐姐们欺负!
眼见婴儿童子军成群结队的往谦谦妮妮身上爬过,黛蔺与另外的姐妹们无奈的笑了笑,连忙把这几个半岁大的孩子抱起来,小脖子上挂着救生圈,让他们去水里玩。
“小苏,这是你的弟弟妹妹?长得真可爱。”同事们帮着她照顾两宝宝,确实觉得这两个小宝宝长得尤其漂亮,可能是父母的遗传基因好,优点全接收了,粉嫩粉嫩的,像美玉捏出来的粉娃娃。
黛蔺一笑置之,没有正面回答她们的问题,小心翼翼托着水里的小客人练习游泳,让外面的家长也进来陪宝宝。
几个小时后,黛蔺去休息室给谦谦妮妮喂奶,想起下午要去学校上机了,该把两宝宝放在哪?带去学校似乎不大方便?中午吃饭的时候,跟慕小叔商量商量吧。
此刻她给谦谦和妮妮一人喂了一只奶瓶,轻拍他们的背,哄他们睡觉,等着慕夜澈过来接她吃午饭。
只听得门外的脚步声在来来去去,午饭归来的同事们一边走,一边窃窃私语,说附近的市政府发生了一件大事,有个空降进去的女公务员被查出走后门了,竟被牵扯到滕市长身上,让组织上的人过来调查了。刚才上级领导的官车一辆接一辆开进了市政府,在政府大楼前排成长龙,来势汹汹。
“听说那个女文员是靠邹书记的关系进去的,结果刚进去,邹书记就被纪检了,只好利用旧情攀上滕市长,四处闹绯闻。”
“你们说的是叶小姐吧?听说这叶小姐长的挺美,迎新文艺汇演上,就对滕市长放电了,然后利用职务之便,天天往滕市长办公室跑……”
“天天?你也太夸张了!这叶小姐没上几天班,就因为邹书记的事,被停职了,去市政府的时间三天都不到,然后被人包养着,世界各地旅游。”
“你更夸张呢!一个未娶,一个未嫁,两情相悦,叫什么包养!那叫保护,滕市长保她不受流言影响,不被人骚扰!”
“这叶小姐同时也是邹书记的情妇,你没听说过?”
“……”
几个人渐渐远去,争吵声越来越小,消失在另一间休息室的门后。黛蔺这才抱着孩子走出来,准备去门口见慕夜澈。
但前来接她的人不是慕夜澈本人,而是他的秘书,那个眼镜斯文男子易峰。
“苏小姐,慕市长指示我接您去市政府吃饭,他还有一点工作要忙。”易秘书主动帮她抱孩子,笑着推过童车,“我们走吧。”
于是就这样,她被接到了市政府的餐厅,坐在临窗的桌边,看着市委的工作人员来来去去,行走匆忙。易秘书则陪着她,对她解释道:“今天来了很多上级领导,所以这里的干部们都去书记大楼了。下午可能要去党校开会,进行思想指导工作。”
“对滕市长进行思想指导?”黛蔺淡淡笑了一声,对这个消息并不惊奇,“信fang办接到群众给他的投诉信函了?”
易秘书见她对这方面有些了解,便笑道:“滕市长与同部门的叶小姐关系匪浅,这事几乎人尽皆知。所以上面调查叶小姐,也顺便找滕市长谈谈话。不过滕市长与叶小姐的关系并不明确,没有找到他们同床共枕的证据,也没有约会照片,只有各大报纸上的娱乐报导和几张模模糊糊的车上照片。那几张照片里,滕市长只是冷着脸在开车,与叶小姐没有肢体接触……”
黛蔺眨了下眼睛,冷冷笑了。滕睿哲在车上掐着叶素素的脸,那是她在梦里看见的,做了个噩梦,梦见滕睿哲将叶小姐拽上车,发了一顿火。至于现实中有没有发生,她不知道。
但是之后,滕睿哲与叶素素公然出双入对,不就是承认两人之间的关系了?如果两人仅是朋友,有必要与她在法院门口碰见,轻拂叶素素的手,让叶小姐不要与她说话,冷漠离去?
“苏小姐,慕市长过来了,我去给你们点餐。”易秘书站起了身,将位子留给他的领导,尽职的去为领导准备午餐了。
慕夜澈则穿了件浅色薄线衫,没有穿外套,西装裤,径直朝这边走来了。他拉开椅子,对黛蔺开门见山笑道:“我时时刻刻想着让你进来市政府工作,调到我的部门来,与我一起午餐,一起外出考察,但考虑到走后门问题,只有让你先考公务员。”
黛蔺回以他一笑:“今天你接我过来吃饭,绝对不是吃个饭这么简单。叶小姐被带来这里见纪委领导了?”
“唔。”慕夜澈给自己倒了杯茶,低垂的眼眸一直在笑,“准确的说,不是她自己走来的,而是滕市长带过来的。刚带过来的时候,察觉情形不对,还试着逃跑,但被这里的天罗地网给挡了回来,被带去问话。现在正在领导面前哭诉,讲述自己的悲惨经历,楚楚可怜,接下来估计要反击了。”
“反击?”黛蔺眉梢轻挑,面色凝重,对这个问题比较感兴趣,“如何反击?”
慕夜澈轻轻抬眸,笑容逐渐敛去,担忧注视着她,“当然是让她的余党投毒、跟踪、暗杀。你可知道,她在孤儿院那一块窝藏了多少军火?她的手上撰有多少用来做坏事的资金?底下又有多少党羽?前两天古小姐误闯孤儿院,方才引蛇出洞,让她草木皆兵,死死守着她的孤儿院。”
“这么说来,你们已经可以确定她就是邹宗生的情妇。”黛蔺的眉心越拢越紧,纤背凉嗖嗖的直发麻,“我记得一年多前,她在兰会所语重心长的对我说,她已不再怪我,希望我出狱后好好做人,重新开始。原来她不是飞往欧洲,而是兰会所真正的幕后老板,指使顾依依为她办事!”
慕夜澈坐在阳光底下瞧着她,雅致安静,俊美五官有着使周围所有人都黯然失色的风采,如同珠玉一般散发着高贵而温柔的气质,用手轻轻覆住她的小手,明亮的眸子缓慢地流动着柔光,“别害怕,以后她不会拿你怎么样的,她已穷途末路。”
黛蔺感受着他的温暖,早已不再是年少岁月的害怕,而是担忧:“当年她派人在狱中割我手腕的事已经过去了,这一年多的伤害也熬过来了,我担心的是,她在滕睿哲的控制下,会临死反扑,伤害到与此事无关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