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第四節 新的挑戰之大結局(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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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第四節新的挑戰之大結局
輪到巡邏艇上諸位同仁與鮑銀燕話別了,都是老熟人,相互致意:“再見、一路走好、多保重!”同樣是不絕於耳。
“金剛丸”號拖了木船,勝利返航。
艙面上,4個倭寇不但上了手銬還五花大綁,然後兩兩捆在一起,曲腿坐在甲板上,死豬似的,低頭耷腦,一聲不吭。
小撒走過來,踢了美代子一脚:“怎麽樣,這下沒話說了吧?再度綁架人質,實屬恐怖行為,外交豁免權不管用了,去死吧!”
“上回鮑警官一針見血,“多行不義必自斃”,這是她自食其果,怨不得他人!”葛美芬還是和顔悅色地說。
老鄭連忙關心地問道:“葛醫生,你沒事吧?沒受委屈?”
“沒有!她們要捆綁,我說用不着費事,我絕對不會逃跑!故而一點沒受罪。”
小朱說:“葛大姐,您泰然自若,臨危不懼,佩服佩服!”
“我想有大才鮑警官、大能鄭隊長在,我擔的什麽心?她們一定會來救我,不是嗎?”
鄭隊長聽了汗流浹背,結結巴巴地說:“好險哪,你要是回不來,我衹有抹脖子的份了!”
“可不是嘛?我也嚇得不輕!”鮑丫頭實話實説。
“謝謝二位及各位兄弟,小女子永遠銘記在心,沒齒不忘救命之恩!”説罷還老腔老調地衽了一幅。衆人連忙還禮:“不會,不會!”
再看四個囚犯,莆田俊男和小仲合子是美代子的死黨,沆瀣一氣還則罷了;那個小鬍子乃一船之長,他軋的什麽熱鬧?冒天下之大不韙,將主兇藏在房裏,定有不可告人的目的,於是當場在艙面上審問他。
他開始還不肯交待,小朱和幾個後生輪番抽耳光,揍得他兩頰像豬頭似的,淫威之下他不得不屈服。
原來中增根美代子是他的相好,二人素來有一腿。一個實施綁架,一個負責窩藏,就不足爲怪了。其他一概不知。
再審主犯美代子,爲何總是跟鮑警官過不去?她回答十分乾脆,4個字:“殺父之仇”。
衆人不解其意,鮑銀燕經辦的兇案一件又一件,該殺的倭寇多了去了!她是哪個小鬼子的後代?隨你怎麽問她緘口不言。小撒想揍她,鮑丫頭示意不可。
然後她反復念叨這幾個字,思考良久,一拍腦門,恍然大悟:“我終於明白了,你是龜壽極左衛門的女兒,犯罪動機不言而喻!”
美代子大喫一驚,瞠目結舌:“你,你是怎麽猜到的?”
其他人學問沒她高,也衹得虛心請教。
“你錯了!不是猜,而是分析推理!殊不知RB人的姓氏稀奇古怪,衹要想得出來,天馬行空,胡編爛凑,無一不可。大夥說是不是?”
衆人點頭。
“人人皆知,烏龜長壽;根底茁壯必然長命,故名增根。你是他女兒,二者不可相提并論,加個“中”字以區別。“中增根”與“龜壽”換湯不換藥,我還知道,這個鬼點子是你死鬼老爸想出來的吧?”
美代子聽了倒吸一口涼氣:“你確實絕頂聰明,不是等閑之輩。家父人稱“狡猾的狐狸”,最終也落入你手中。中國有句古話,“既生瑜何生亮”……”
“打住,打住!什麽亂七八糟的!”鮑丫頭赫然打斷她,嗤之以鼻:“這叫做“邪不能侵正”,RB鬼子好比怪魅魍魎,兇恨殘暴詭計多端,不齒於人類。大都督周公瑾豈是你比得的?恬不知恥!結局必然以失敗而告終,別無選擇!”一頓臭駡。
“罵的好,罵的好!”諸人異口同聲。
綁架案告一段落。
鑒於葛醫生有驚無險,汗毛也沒少一根,4名兇犯也不會判死罪,坐牢而已,因此轉入警察局關押。
鄭二楞得到葛美芬悉心治療,毒素排除乾净,身體復原,二人也頓生情愫。經鴻雁傳書,友情劇增,逐步發展為愛情,也是一段佳話。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不少RB僑民又湧向瀛和村,有投親靠友的,也有租房暫住的,目的都是借道申城乘船回國。雖沒有上次那麽擁擠,但也住滿了,人一多,麻煩事肯定少不了。
沒過幾天就接到案情報告,但不是發生在瀛和村,而是警察局轉來的,説是移交綁架案的4人中,主犯中增根美代子在獄中死了,死因是中氰化鉀劇毒。
他殺是無疑的,但是毒藥從何而來?她是怎麽被毒死的?不得而知。
這個任務自然又落到鮑銀燕身上,誰叫她是警察局編外警官呢!
她義不容辭上拘留所調查,仔細驗看牢房,并無異樣,再調閲探監記錄,發現問題了。死的前一天有人來探監,注明是ともたち(朋友),也是個女的,帶來兩瓶RB清酒給她。
据獄警提供:二人就在他眼皮底下,對著酒瓶“吹喇叭”,以乾果下酒,談得十分投機。沒喝完的都留給她了,哪知道晚上再喝就死翹翹了。經檢驗,瓶口上塗了劇毒,死於非命。
警員一致認爲那個來探監的RB女子嫌疑最大,殺人的手段極其高明,不留一點蛛絲馬跡,并且有不在現場的證明。再説人海茫茫,到哪裏去找呢?即使找到又怎麽樣?不能就此斷定她就是兇手。
鮑丫頭反復思考後,仇殺的可能性還是有的。但是為什麽要在她入獄時殺死她呢?也就是兇手的殺人動機,弄清楚這一點才能縮小偵查範圍。
説起來簡單做起來難,總不能滿大街的去找嫌疑犯吧?
遇到瓶頸總是請教老師,神探鮑母聽了她敘述之後,沉思了一會,獨具慧眼地説道:“這件兇案不能單獨來看,我認爲同前一樁案子有聯係。”
“何以見得呢?”
“想想看,你在船長室逮到美代子,這位船長又承認是他的相好。假設兇手與船長又有什麽瓜葛,就是三角戀愛,翻臉成仇,導致情殺的可能性不能說沒有。何不審那個小鬍子呐?開門見山、旁敲側擊都行,總比無的放矢、胡亂猜測來得好!”
鮑銀燕頻頻點頭:“娘親言之有理,如果真是這樣,案件水落石出就不遠了。不過那個小鬍子船長極不配合,是否考慮用刑?”
“不、不、不,審問也有講究,低檔用刑拷問,逼供信;中等掏、套、討,無所不用其極;高手則讓犯人自動交待,“竹筒裏倒豆子—一清二楚”這才叫本事呢!”
“我懂了,會讓那廝開口的!”丫頭信誓旦旦。
於是再次審問船長,仍舊鮑銀燕主審。
“姓名?”
不予理睬。
丫頭一眨眼,旁邊一個行刑的會意,夾了一塊燒得得通紅的碳球過來,惡狠狠地:“沒聽見是吧?坐牢還這麽囂張,老子給你耳朵上留點記號,教你長長記性!”
小子嚇得魂飛魄散,趕緊回答:“崗村善仁(三楞)!”沒想到上來就被一頓暴打。
飽丫頭笑道:“比鄭大哥還多“一楞”,難怪不知天高地厚!”
衆人說:“就是嘛!想跟我們頭兒攀親!”
她繼續發話:“想不想知道美代子的情況啊?”
他頭扭向別處,照舊不予理睬。
這回不來硬的了,鮑銀燕裝模作樣地嘆口氣:“古人説的一點沒錯,“癡情女子負心漢”,人家臨終前還念念不忘心上人,你倒好,連人家的死活都不聞不問……”。
話未説完崗村跳了起來,迫不及待地追問:“美代子她怎麽了?”
輪到鮑大警官端起架子了,她也來個不予理睬。崗村連問了三遍,那個要拿碳球燙他的警官沒好聲氣地:“死了!”
“幾天前還好好的,怎麽一下子就死了!是你們殺了她吧?把那個女支那藏到錨鏈艙裏是我的主意,要殺要剮衝著我來……”
同樣,話未説完,旁邊的警官甩手一個耳光:“不知死活的東西,再提“支那人”三個字,老子叫你吃碳球!”
“不、不、不,是女醫生!人質是我藏起來的,罪不在美代子,一切罪行由我承擔還不行嗎?”
鮑警官這時才發話:“不行!難道是葛醫生自己跑上船的嗎?”
“但是醫生被你們救下,毫髮無損,她罪不至死。單就這點錯就判死刑,豈不是……”鋻於有前車之鑒,他再不敢胡言亂語。
“是不是草菅人命、小題大做啊?”鮑銀燕漸漸切入話題。
“難道我説錯了嗎?”
“錯,大大的錯!我們沒有殺她,但是有人要她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