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四回 赏罚分明(1 / 2)
萧寒听天翔说起往事也失笑道:“祖父回来把自己关在房里整整骂了苏家半个时辰出门就对我说‘臭小子身强力壮的连打个架都不会明日我给你找个师傅去等以后学好了本事再把那姓苏的打得满地找牙。’”
杜天翔也笑道:“外公是这样骂我的‘还亏你自称是医药神童简直丢我老萧家的脸学医是为什么学医就是神不知鬼不觉的把仇敌给我弄趴下。打人那是蛮人做的事,回头你给我在他药里下巴豆多下点我拉不死他。’”
兄弟俩人相视片刻哈哈大笑。
过往的岁月虽然艰辛不堪回首然细细想来也幸得有那时的忍辱负重让人时时铭记在心不敢有一日懈怠才有如今的扬眉吐气。
半晌萧寒才收了笑道:“二哥要动迟家。”
杜天翔冷冷一笑道:“迟家不动便又是一个苏家早动早好。十六早就等着这一天了。”
萧寒点头默认。
一时书房里又冷了下来。
杜天翔懒懒的活动了下筋骨把空了的酒杯斟满想了想才道:“今日我去了徐府诊脉。你猜怎样?”
萧寒脸一顿冷冷道:“她的事我没兴趣知道。”
杜天翔拍拍萧寒的肩叹道:“听听也好不听你又如何知道她对你们萧府成见深得很。”
萧寒奇道:“这是为何?我们与她向来井水不犯河水。素日里往来也少。”
杜天翔嘿嘿干笑了两声:“你总拉着阿远商议国家大事到深更半夜耽误了人家夫妻情深换了我。成见也不小啊!再者说人家现在有了身子不能侍候总要防备着萧府那些个伶俐的丫鬟趁机狐媚了阿远。”
萧寒无所谓的挑了挑眉:“所谓温柔贤德也不过如此。罢了既白担了这个罪名回头我也是不怕的了。正好二哥打算把户部的事交给阿远又让瑶瑶在后头帮衬。有些事情叔侄俩个总是要商议商议的。回头我让管家收拾间客房出来事情一多。秉烛夜谈也是常有的事。”
杜天翔一口没忍住喷了出来笑道:“这个主意好十六一定感激你。”
萧寒面色表情道:“感激不感激的倒也罢了我就是不喜欢她对瑶瑶说的那些个话。”
杜天翔大大的翻了个白眼生怕天下不乱似的又胡乱说了些酒话。
萧寒不置一词静静的听着他说话不时的插几句嘴。直至深夜子时才各自散去。
……
新帝登基半月后京城出了一件大事。
迟家么子迟青瑜一月前在妓院看中一清倌。欲买回府做妾因先帝驾崩此事就耽搁了下来。这日夜间正好那迟青瑜在府里多喝了几杯酒不知为何突然想起了那清倌撩人的模样。一个没忍住带着众奴仆去了妓院。
推门而入。却见心心念念的女子正被一男子搂在怀里迟青瑜怒上心来喝令下人们动手。谁知那男子很是有几下手腿功夫三拳两拳便把众奴仆打趴下抬起脚把迟少爷从房里踢了出去跳窗而逃。
巧的是这个伎女的房间在二楼这一脚迟少爷从二楼以一个不怎么好看的姿势跌落到庭中只听得嚓嚓两声迟少爷头一歪人就昏了过去。
断了两条腿的迟少爷被人抬回了府其父卫国公迟禄一见爱子成了这副模样气得七窍生烟遂命府里奴仆去妓院拿那对狗男女。妓院哪敢得罪迟家?只得眼睁睁的看着来人把那清倌带走。
迟禄见奴仆去了半天只带回来了一女子便动了私刑逼问女子行凶者的下落。
这女子原是有了相好之人只等着攒够银子赎了身出去怎舍得把心上人的行踪露给迟家咬着牙宁死不从。
迟禄头一回见到如此烈性的女子长得又是绝色便起了色心把奴仆支走后欲行不规之事。
那女子受得住皮肉之苦却不愿失清白之身争执中迟禄突然闷哼一声一头栽了下去。
等奴仆估摸着时间进去时卫国公的身子已经冷了半边女子半裸着蜷缩在一角吓得瑟瑟发抖。奴仆见主子死了吓得魂飞魄散怕引火上身遂报了官。
新帝上朝卫国公暴毙一事便由顺天府尹呈了上来。新帝责令刑部严查。三天后早朝刑部并都察院把查探到的事实说与新帝末了又道卫国公暴毙并外力所为乃大悲大喜后中风所致。新帝听罢面色阴晴不定未置一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