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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先生这是耍我玩儿么？”

“你觉得呢？”舒易又把问题原封不动丢还给温宁，“我去医院调过小宝出生记录，又通过那个日期大概推算出孩子受精日期。相信你跟我身边做助理这么久，应该知道，我不是个随便人，偏偏那几个月里，我都忙公司一个案子，只某天安顿好客户以后顺便喝了杯酒……”

下面话，就是舒易不说，温宁也能猜出个大概来。应该就是那杯酒后，舒易正好遇上了借酒壮胆，打算趁着毕业聚会体验一把禁忌自己……

好吧，谁能借他块豆腐，让他撞死算了？！

“我虽然不太善于记忆人相貌，但要仔细回忆，还是能想起个大概来。”

如果前面只是试探，那么后面这句，就等同于直接判了温宁死刑。同时，一句话温宁脑中不断回响——自作孽不可活、自作孽不可活、自作孽……

事情进展到现这份田地，好像他说再多，也都是无用解释了吧？

“然后呢？然后你想说什么？”既然躲不掉，温宁索性破罐子破摔，直接默认了舒易刚才所说话。不就是一失足，生了个儿子么，有什么大不了！舒易应该还没唯利是图到把自己送到实验室解剖吧？

“这一刻，世界才真开始玄幻了吧？”舒易随手给自己拖了把椅子坐到温宁对面，“既然开口了，那么，你不介意，顺便告诉我，是不是你来华天应聘以前，就已经知道我是谁了？”

“不知道。我如果早知道会有今天结果，说什么都不会来华天应聘。”这种自己小辫子被人拿捏手里感觉真不好。如果可以重选择一次，打死他都不会自己洗干净了脖子往这张断头台上送。

舒易点点头，倒是不觉得温宁说了谎话，“以你能力，只是屈居于一个小小助理位子上，倒是大材小用了。”

“舒先生不会觉得，我所以会留下那些数据，是下一场豪赌吧？”几乎是舒易闭口瞬间，温宁就想到了他为什么会这样开口，“可是，我赌赢了又能怎样呢？取代他位置，整天加班？我不是个追名逐利人，只求能做好自己本职工作就好。”

“可你还是多做了。”那么多数据，所涉及到报表资料，可不是一天两天就能查完。

“那就要感谢许军许秘书所交给我工作了。我要是不一项一项查，总觉得不安心。”至于细致东西，都是罗林接手以后才开始整理。现那二货记忆库里，可还存着不少尚未被披露出来额秘密呢，不知道现爆出来，舒易会是个什么模样。

“你倒是仔细。既然你能够查出这些，又能够利用你所知道东西来换取帮助，那么，你嘴里所谓那股内奸是谁，现能告诉我了吧？”

“不知道，这是实话。”可以怀疑人很多，能中间环节做手脚人多，若说将嫌疑人锁定这些人当中某一个，还真是为难他。

“那你就敢说，内奸一定是出我身边？”

“信任。如果是生人，你会轻易相信他拿给你东西么？我可是记得，当初我做给看报表，你都是要心算过才签字使用。”谨慎，是每个商人都会有习惯，却偏偏有人就是因为相信了身边人，而将这个好习惯慢慢忽视了。因此被钻了空子，也是情理当中事。

“你是说——”

“我什么都没说。”温宁适时打断了舒易还没出口话，他近已经很倒霉了，可不想再因为多嘴而招惹来多祸事。

“好吧，我可以当你什么都没说过。”许军么？舒易之前已经把所有可能人选都想到了，许军自然也里面。可是从个人情感上来讲，他不希望成为内奸人，就是许军。两人同窗多年，他又是从毕业开始，就是跟自己手底下做事，若是其他人和自己说许军会背叛自己，舒易是如何都不会相信。可这话偏偏是从温宁嘴里说出来。

“那么，我们今天谈话，可以结束了么？”如果可以，温宁是真不想再和舒易多说一句话了，这世界上怎么会存那么多乌龙？偏偏这些乌龙又都发生自己身上！上帝，可不可以让时间倒流到一切都还没发生时候？他一定不会傻乎乎借着酒劲跑去搞什么初体验了。

“也好。”舒易指了指已经倚温宁肩膀上微微打起小呼噜小宝，“正好孩子也困了，你带他去休息一下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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