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132 你愿意嫁给我吗?(2 / 2)
“是,大人!”官差上前,将凌香雪拉起来,拖了出去。
凌香雪早已吓得半死,动也不曾动一下,让官差拉走了。
知府朝风华一拜,再说了些保证办好事的话,便带着众人去办案了,百姓们这才从惊愣中回过神来,原来这白衣男子是男后身边的人,难怪这么大胆敢伤凌香雪,看来凌家是要倒大霉了!
见戏散场也没什么好看的了,百姓们纷纷散去。
孙若珍回过神来,赶紧去捡地上的绣品。
坐在凳子上休息的周芸芝起身,走到风华面前感激道:“谢谢你,风华公子!”
风华摇头:“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是习武之人应该做的!”
周芸芝心头一惊,风华竟与她的想法一致。
风华问:“你觉得怎么样?”
周芸芝摇摇头:“好多了,多谢你为我疗伤!”
风华笑了笑道:“左一句谢右一句谢,好似我对你有多大的恩!”
周芸芝却认真道:“滴水之恩都当涌泉相报,更何况是救命之恩,还是救我全家性命之恩!”
风华闻言不解。
周芸芝道:“我全家十几口,都靠这个绣坊维生,若没了,我真不知道以后怎么过!”
风华眸中一沉,脱口道:“只要有我在渊城一天,便不会让人再动你一分一毫!”
周芸芝心头一暖,紧紧看着风华,突然觉得有风华这句话,就算天塌下来,她都不怕了!
两人相望,眸中情绪万千。
风华也有一丝惊愣,他从没对别人说过这种似承诺的话,就算是司徒秀,他也没说过。
他的命是岑霜的,他根本不敢给任何人承诺,这也是他为何深爱司徒秀,都要忍痛割舍的原因!
而这个周芸芝,却让他有种想保护她的感觉……
从如意绣坊出来,风华便找了间客栈住下,慢慢查月浅的事,他心中有直觉,周芸芝与月浅必有联系。
回到客栈后,风华给岑霜写了封信,将在如意绣坊发生的事都禀报给岑霜,让岑霜在凤血面前遮挡一下他的下落。
写好信命人快速送回凤都。
——帝攻臣受-绝色男后——
绝色宫。
岑霜拿着风华的信看过之后,对绝代三人道:“回信给风华,告诉他我心中有数了,让他去岑府将爹娘的灵位接回来,再去趟毋落族小岛,接月落回宫。”
绝代三人点头而去。
岑霜心中已有了主意,正想去找凤血,谁知凤血的脚步声已经到了门口,岑霜抬头看去,见凤血正满脸春风得意地进了殿来。
“何以这么开心?”岑霜问。
凤血笑道:“刚刚和司徒秀又捉弄了孙青一番!”
岑霜看向门外的司徒秀,见司徒秀也一脸笑意,而司徒月却一脸不爽。
“孙青上朝了?”岑霜收回视线问。
“上了,仍旧一脸萎靡!”凤血走到小床上去看子衿。
子衿正睡得香,听到凤血的声音,揉着小眼睛醒了,睁开眼睛看到凤血,便眸子一亮,奶声奶气叫道:“父皇、抱抱。”
凤血宠爱地刮了刮子衿的鼻头,笑道:“小家伙,父皇抱。”弯身抱起子衿,坐到岑霜身边。
岑霜为子衿拉了拉衣服,平静道:“我让风华去渊城岑府接爹娘的灵位回宫,你猜他遇上什么事了?”
凤血看向岑霜道:“风华去渊城了?”
岑霜点点头。
凤血有打算,让风华顺便将凤血的母后和东方彝的灵位也接回来,但想了想,还是算了,风华一个人接那么人,哦不,接那么多魂,太辛苦了,还是改日让司徒秀去一趟!
“他遇上哪家美人了?”凤血打趣道。
“你怎么知道?”岑霜微微惊讶。
“哈哈哈,朕乱猜的,不会真的遇到美人了吧?”凤血大笑道。
子衿听到凤血的笑声,也学着咯咯笑得欢快。
岑霜道:“上次如意绣坊周尚书家的小姐,正被官商勾结欺压,被风华给撞上了,动了手伤了人。”
“官商勾结?”凤血挑眉道:“若朕在,一定是出人命!”
子衿见凤血语气锐利,赶紧停下笑,一双眼睛直直望着凤血。
岑霜再道:“已经交给知府究办了,过几天你便能收到折子!”
凤血冷哼一声:“朕等着。”
岑霜没再说话,知道这件事情已经盖过去了,只希望风华尽快找到月浅,他也不必瞒着凤血了。
凤血的性子,若知道月浅在渊城,必定搅得天翻地覆!
岑霜不经意朝门外扫了一眼,见只有司徒秀姐妹,南宫二人不在,问道:“南宫兄弟哪去了?”
凤血笑道:“去收银子去了!”
岑霜了然,是去醉月楼了!
这个男人,什么时候才能改一改这个爱财如命的毛病?
“对了,霜儿,这由芳和绝代两人的感情也差不多了,你有什么意见?”凤血一边晃着怀中的子衿一边问
今天由芳那丫头红着脸求他来问岑霜,想必绝代不敢问,这才让由芳求了他。
岑霜沉了片刻道:“我没有意见。”
凤血勾嘴一笑:“那过段时间就让他们成亲吧。”
岑霜点点头。
凤血开心道:“真好,又有喜酒喝了。”
岑霜朝司徒月看去,问道:“你准备折磨孙青到什么时候?”
凤血眉头一扬道:“这个没准,看孙青的觉悟吧!”
岑霜白了凤血一眼道:“多管闲事!”
凤血看向岑霜:“霜儿似对朕不满啊!”
岑霜不语,撇过头不看他。
凤血眸中闪过一抹坏笑,揽过岑霜的头,朝他唇上亲去,狠狠咬了几下,放开他道:“看你敢无视朕!”
岑霜被咬得嘴唇一痛,瞪着凤血,当着子衿的面又不敢发火,怕吓到他,只得忍着怒意,咬牙道:“当着孩子的面,你能不能正经点!”
凤血不以为意,看了一眼子衿,见他正瞪着两个眼珠子看着自己,凤血便笑着朝子衿脸上亲了一口,道:“儿子不必吃醋,你也有!”
子衿觉得脸上痒痒的,便咧嘴乐了。
凤血指着子衿道:“儿子也喜欢这样呢,霜儿!”
岑霜嘴角抽了抽,对这父子俩无话可说,赶紧从凤血怀中抢过子衿,嗔道:“以后你离子衿远点,那些坏毛病都让子衿学去了!”
凤血瘪瘪嘴:“朕很多坏毛病吗?”
岑霜不置可否,抱着子衿进去吃药。
凤血屁癫屁癫地跟了进去。
三天后,凤血果然收到了渊城知府的折子,查实县令确实与凌家官商勾结,凌家之财大半查无来处,让凤血定夺。
凤血朱笔一挥,县令罢黜流放,凌家抄家谴出渊城,银钱上缴国库。
知府收到凤血的旨意后,立即带人抄了凌家,搜缴银钱百万两,凌家上下十几口全部布衣赶出渊城。
繁华起落,周芸芝目送凌香雪如同丧家之犬般离开渊城,心中并没有多开心,当初她周家也是这般从云端跌落泞漓,兴许是看多了起起落落,对这些人和事早就看淡了!
因为凌家被抄,以前被凌家收购的商铺也全部倒闭,整个渊城如意绣坊成了独家,周芸芝以绣功精美,花样奇特吸引了大量的新老顾客前来,如意绣坊成了渊城第一大绣坊,周芸芝扩大了如意绣坊,垄断了渊城的刺绣行,整个渊城的绣品都接入周芸芝的名下。
周家从落迫恢复到了以前的繁华!
周芸芝为此只是淡而笑之,所谓的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如此应景。
因为周芸芝暗中对月浅打了招呼,让他带着岑吟回栖月山躲避一阵子,风华待了半个月都没查到珠丝马迹,便去岑府将岑霜父母的灵位移出与周芸芝辞行,回了凤都。
回宫前去毋落族将月落的灵位接回了皇宫。
岑霜将三人的灵位并排而列,上香跪拜。
只差吟儿了,吟儿,你究竟在哪?
既然岑霜的亲人都接回来了,凤血便也命了司徒秀去一趟凤临门,将皇后和东方彝接回来。
这一日,风华想了又想,还是将那方名为血染霜的锦帕给了凤血岑霜。
凤血拿在手中,觉得甚美,笑道:“既然是以朕和霜儿来的灵感,又如此逼真,名字便不用改了,在朕这里没有什么忌讳不忌讳的,霜儿你说呢?”
岑霜接过,抚上去,也甚是喜欢,点头道:“嗯,确实很独特,周芸芝在这方面极有天赋,将来必有一番作为!”
“哈哈哈,她确实有才,风华,这次你可得把握住了!”凤血看向一旁满脸喜色的风华打趣道。
风华闻言,脸上一烫,答道:“皇上这是哪的话,怎么扯到属下身上了?”
凤血岑霜相视一眼,笑而不语。
风华见两人神色怪异,赶紧道:“属下去写信告诉周老板,让她不用改名了!”说罢快步而去。
凤血大笑:“原来风华也会害羞!”
岑霜看了风华离去的身影一眼,陷入沉思中,月浅究竟将吟儿藏在哪了?
——帝攻臣受-绝色男后——
得知司徒秀去了渊城,孙青终于不再萎靡了,这日下了朝便去找了司徒月。
司徒月正无事在回廊上溜弯,与孙青不期而遇。
司徒月眸中一喜,想向前,却想到凤血与司徒秀的告诫,赶紧顿了步子,转身就走。
“月儿,你要躲我到什么时候?”孙青沉痛喊道。
司徒月听到孙青语中的伤痛,心中也不由得一痛,停了下来并没回身。
孙青慢慢走过去,在她身后站定,痛苦道:“我真的知错了,月儿,你取血绣梅,一片真心,孙青铭记三生,这脚下的鞋子,孙青一辈子都会穿在脚上,就算破了烂了,也会当作至宝收着,你为孙青所受的罪和委屈,孙青用一生去弥补你,月儿,你可以打我骂我,但你能不能不要不理我,不要躲着我?”
司徒月闻言再也忍不住这些日子对孙青的思念,转身看向孙青道:“孙青,我也不想躲着你,可是……”
“我知道,因为你姐姐,你不得已的,月儿,你放心,我会让你姐姐接受我的,我会让她知道,孙青不会再让你受苦受罪了,月儿,我只希望,你能在我孤军奋战的时候,给我一个鼓励的眼神就够了,我不会让你为难的!”孙青道。
司徒月红了眸子,拼命点头。
孙青眸中一喜,再道:“无论你姐姐怎么骂我怎么打我怎么捉弄,我都笑着接受,只要她能消气,能让我见你,哪怕和你说句话也好,月儿,这些日子来,我真的度日如年,想起以前我们两个有说有笑,我教你作诗,我们每日从宫中走回府中那段路,是我最开心的日子,月儿,原来在不知不觉中,我早就喜欢上你了!”
司徒月感动得落下泪来,痴痴看着孙青。
“月儿,答应我,一定要等我,等我感动你姐姐,我就娶你,你愿意嫁给我吗?”孙青满脸认真地问。
司徒月早已感动得泪流满面,听到这句你愿意嫁给我吗?她一颗心已经满满的全是触动,柔软成了一片,她猛地点了点头。
“月儿,我爱你!”孙青眸中也是一片感动!
“孙青……”司徒月再也忍不住对他的思念与爱意,扑进他怀中。
她再也不愿去顾什么谁调教谁,不愿去想未来是否会受罪,亦不想去管会不会被人骂没出息,她心中只有一个念想,那就是和孙青在一起!
孙青紧紧搂着司徒月,高兴得滚下泪来。
月儿,你放心,无论孙青还要受多少罪,为了你,都会坚持下去,一定不会辜负你的一片真心,不会再让人说你为我不值得,我会让所有人都羡慕你,让所有人都说,嫁给孙青,是一辈子的幸福,而不是委屈!
十天后,司徒秀将皇后与东方彝的灵位接回了皇宫。
岑霜这才知道,原来凤临门中凤血的房间里,凤血用布盖着的是先皇后与东方彝的灵位,当初他也猜到几分,但他不知道,凤血为什么会将两人的牌位盖住。
凤血似知道岑霜有疑惑,祭拜过后,起身对岑霜道:“当初母后惨死,朕发誓要为她报仇,大仇未报,朕没脸面对她。”
岑霜心头微痛,问道:“东方彝也是如此?”
凤血看了岑霜一眼,负手走了几步道:“朕对过去了的事,一向不是很计较,母后生我育我,为她报仇是尽孝,东方彝授我武功传我凤临门门主之位,纯属机缘巧合,母后与东方彝怎么能一同而论?”
叹了口气,凤血转身看向岑霜,眸中一片宠爱道:“霜儿不必耿耿于怀,死者已矣,如果霜儿心头愧疚,就将愧疚转为爱意,好好爱朕吧!”说罢朝岑霜坏坏一笑,低头在他耳边道:“比喻在床上的时候……”
岑霜脸上一烫,瞪着凤血:“你……”
这个男人,在这里也敢这么不正经,后想到,在凤血的心里,没有忌讳二字,他这般已然算好的了!
正当岑霜怒瞪凤血时,孙青与司徒月来了,看了一旁候立的司徒秀一眼,恭敬跪在了凤血岑霜面前。
岑霜收了情绪负手转过身去。
凤血看向二人似笑非笑道:“没过年没过节,行这么大礼什么什么?朕可没红包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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