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2妙手医仙(2 / 2)
江玉郎、花无缺、慕容九三人只好站在那里。
江玉郎心里又加上一条:没有礼貌!
苏樱坐到椅子上后,将椅子的扶手掀了起来,椅子设计的那么奇怪,原来里面竟设置着机关。她伸手在里面轻轻一拨,只听“格”的一声轻响。
江玉郎他们面前的地板,竟忽然裂了开来,露出了个地洞。接着,竟有三张椅子自地洞里缓缓升起。
苏樱淡淡道:“请坐。”
江玉郎和花无缺对看一眼,都有些无奈。
坐下后,苏樱惊讶道:“呀,我竟忘了,有客自远方来,我竟忘了奉茶。”
她说完后,手又在椅子的扶手上一拨。
只听壁上书架后忽然响起了一阵水声,接着,木架竟自动移开,一个小小的木头人,缓缓从书架后滑了出来。
这木童手上,竟真的托着只茶盘,盘上果然有四只玉杯,杯中水色如乳。
苏樱微微一笑,道:“抱歉得很,此间无茶,但这百载空灵石乳,勉强也可待客了,请。”
看到这么奇妙的机关,花无缺满目都是赞叹之色。
江玉郎却在心里暗自不屑:切,请个丫鬟就好了,真装13!
苏樱没在说话,径直走到慕容九跟前,开始检查,片刻后才道:“她是中了‘摄心术‘之类的幻术反噬,才导致心智混乱的。”
花无缺忙道:“是的,苏姑娘可有办法治?”
苏樱回身,缓缓走回那张奇特的椅子里,她道:“当然有办法。只是我还没有确定是哪派的‘摄心术’。”
花无缺缓缓道:“是中了‘移花宫’的‘移魂*’,不知姑娘可有办法?”
苏樱眼波流转:“我是能治她,但必须辅以你们‘移花宫’的独门心法才行。”
花无缺道:“在下愿助姑娘一臂之力。”
苏樱巧笑嫣然问道:“你可是这姑娘的丈夫?”
花无缺微微愣神,他实在想不到苏樱为何要这样问。
花无缺瞧了眼半天不说话的江玉郎,道:“不是。”
苏樱道:“那你可愿意娶那位姑娘?”
花无缺再看一眼江玉郎,缓缓道:“不愿。”
江玉郎心里奇怪,他都已说过他不在意慕容九了,怎么花无缺还一直看他,随即安抚的朝花无缺一笑。
花无缺看到江玉郎的笑容,微微闪神。
苏樱继续道:“那就不还办了,我帮这姑娘恢复神智时,要脱光她的衣服把她放在药浴里泡着,再辅以内功心法,给她施针,你若不是她的丈夫,也不愿娶她,那就不能给她治了。”
花无缺怔了怔:“这……”
苏樱淡淡道:“其实还有个方法会更好。”
花无缺问道:“是什么方法?”
苏樱缓缓道:“你把‘移花接玉’的内功心法告诉我,我可以按着行功路线去帮她治疗。”
花无缺回绝道:“不行,‘移花接玉’的功法我不能告诉你。”
苏樱不屑道:“你可是担心我偷学,想必你也看出来了,我一点武功也不会,即使知道了不会去练,我若是对武功有半点兴趣,也早就是武林中一流的高手了。还是说,你信不过我,怕我会外传?”
花无缺道:“当然不是。”
苏樱淡淡道:“既然你不愿告诉我心法,那就算了,反正需要治病的是那位姑娘又不是我。”
花无缺想了想道:“好,我告诉你。”
苏樱瞧了眼江玉郎,示意他出去避嫌。
江玉郎自始至终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做,只是盯着苏樱瞧,这下终于开口道:“慢,无缺你忘了吗?和我们一起来得有个人也会‘移花宫”的武功。”
花无缺侧头道:“铁萍姑!”
江玉郎笑道:“的确,我现在就去找她过来。”
苏樱斜了眼江玉郎道:“怎么你信不过我?”
江玉郎笑道:“当然不是。”
苏樱面色稍转。
江玉郎接着道:“只是听说魏无牙是你义父,他和‘移花宫’有些过节,万一他知道你了解‘移花接玉’的秘密逼迫你说怎么办?”
苏樱叱道:“你——”
江玉郎话锋一转道:“我知道姑娘你肯定是宁死也不会说出来的,只是这样一来影响你和魏无牙的父女感情就不好了,所以我还是麻烦一趟,去找铁萍姑吧。”
江玉郎在苏樱问花无缺“移花接玉”的心法时,有些事便豁然开朗了。
他从小在江南长大,“妙手医仙”在江南的确有些名声,但名声也决不至于大的传到江南以外的地方,毕竟即使你医术再高,太年轻了也不行,大家看病总是愿意找年老的大夫去看。再联想到苏樱是魏无牙的义女,江玉郎就可以肯定,她肯定是在骗“移花接玉”的心法!
魏无牙要找邀月宫主的麻烦,江玉郎是从他老爹那里知道的,很大一部分原因还是他老爹设得计。其实魏无牙和邀月宫主怎么样,他无所谓,两败俱伤更好,对老爹江别鹤更有利。只是她现在要骗花无缺,他就不允许了。花无缺怎么说都是他的朋友!再说,这女人对他和小鱼儿的关系威胁也很大,能抹黑就抹黑,要抓紧一切机会打倒情敌。结果最差也不过是苏樱不治慕容九了,反正他现在和慕容九又没有什么关系。
江玉郎正要出门,忽然一个声音远远叫嚣着传来。
“苏丫头,快点,我又饿了,我要吃糖醋鲤鱼,赶紧给我做!”
江玉郎顿住脚步。
那是小鱼儿的声音。
江玉郎皱眉瞧向苏樱问道:“这是?”
苏樱巧笑嫣然道:“不用管他,一个疯子而已。”
江玉郎瞪向苏樱,语带杀气:“你说什么?”
花无缺也道:“好像是小鱼儿的声音。”
江玉郎身形移动,抽出折扇,放在苏樱的脖子上,寒声道:“带路!”
苏樱瞧了眼江玉郎手中的折扇,淡淡道:“你们就这样让我带路么?”
江玉郎收回折扇,道:“是我失礼了,只是小鱼儿失踪了好几天,我有些心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