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4章姚菍卖萌(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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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照楚聿衡的性格,平时有很多事情他都是放在心里的,从不会主动说出来,因为说出来别人并见得会理解你,甚至没人要听你说这些。
以前他和夏婉婷在一起的时候,他一说警队的事她就垮下脸来一副不想听的样子,好像他这个工作狂除了低调的沉默,开口就只有工作的事情可聊,而他也只有在一说起警队的事情来时脸上就会有笑容,眼睛都会发亮。但他感兴趣的事情说给别人听,别人只会觉得枯燥无聊。一次两次的他也就不再提了。
他想,也许在旁人心中,日复一日军事化管理生活下的人都会让人觉得无趣吧,所以一次两次的,他也就不再和旁人提起了,就算是有人兴致勃勃的问,以他不多言的性子也只是偶尔聊个几字半句的而已。
但是当面对姚菍时楚聿衡却有种想要开口倾诉心事的感觉,那种感觉自然而然,没有任何的顾虑,也不用在乎对方是不是真的想听,虽然是说给对方听的,但更多的是一种说给自己的自然而然。
楚聿衡觉得从来没这么放松过,他把车子停在路边,点上一根眼,墨色的眸子因为烟雾缭绕而变得越发深沉如海的不见一丝微光。
姚菍觉得,平时楚聿衡总是一副冷心冷面的样子,哪怕在面对涂青时也是毫不留情,可他的心却并不是真的那么冷硬无情的。她喜欢这样有人情味的楚聿衡。而不是像**的枪那样,只是一把冰冷的武器。
其实对于楚聿衡这心理姚菍完全可以体会。也许是因为他们的工作性质和环境相似吧,她特别能理解这种平时工作伙伴、战友变成敌人必须要去针锋相对的一天,那种感觉是很让人堵心的。当然他做的很出色,也很公正严明。她佩服他的果断,也佩服他的处事方式。
姚菍知道,现在说再多都是多余,于是她转动了一下眼睛,拉着楚聿衡的手臂道,“来来来,我给你表演一段,你看了保管心情会好。不过也许会有点傻有点二,请自带避雷针哈!”
接着,姚菍表演了一段韩国的卖萌歌kiyomi。
这神曲是她闲得无聊,网上正热的时候她闲的无聊学着玩的,她曾面对着镜子比划的觉得又好玩又搞笑,也许她没有那么稚嫩的娃娃音,表演出那么萌态可掬的样子来,但是她自我评价还不错,虽然和她女汉子的形象大相径庭,但是也雷死不足,雷人有余吧。
不过现在面对楚聿衡表演的时候,一接触到他那平静中透着温柔的眼神,姚菍就一阵忍不住的脸红心跳加速。
楚聿衡没听过什么kiyomi,但是当他看到姚菍表演的时候,虽然肢体有点僵硬,但却一点也不影响她的可爱,尤其现在她脸颊红扑扑的样子外加一双因为紧张而频频记不起接下去动作的懊恼大眼,楚聿衡倒是真不禁被她给逗扬了唇。
这个样子的她,就像一只有着粉红耳朵的呆萌小兔。
虽然姚菍的本意就是逗笑楚聿衡,但他真笑了的时候她却觉得更紧张,直觉得他这笑怎么横看竖看都透着‘可笑’的意思呢?
“韩国神曲?这也算神曲?国歌多好听,这种充其量只能算是儿歌。小小年纪就这么崇洋媚外。回去多听几遍《国歌》、《中国人民解放军军歌》之类的,你会觉得还是这种歌听起来更好听,也更有民族使命感。”
姚菍顿时一脑门子的黑线,她真心怀疑,楚聿衡真是八零后?确定不是姚老爷子那一代的人?不然这代沟怎么挖的比十层楼还要深的让人一伸头就恐高犯晕呢?听首韩国歌就崇洋媚外了,这叫流行哎!他到底懂不懂?大叔就是大叔!国宝级人物!
得,当她白忙活一顿。还被人BS了,甚至还要帮她强化国民教育。
“你以前有在别人面前表演过这段么?”
“没有。干嘛这么问?”姚菍嘟着嘴,一脸没好气的道。
“丑死了,以后不要再外人面前表演了。”他酷酷的说,眼底却蕴着浅浅的笑。丝毫不理会姚菍的恼怒,故意这样说。
他才不要他们看到她这一脸萌态的样子呢。要表演也只能表演给他看。
——————《禽难自禁,警官老公超威猛!》——————
一周的训练很快就结束了,最后一天她们参观了特警大队的军事演习,由赫炎珏领队,真的动人心魄的精彩,引得身边的众女兵各种尖叫连连。当然,姚菍估摸着她们尖叫的原因并不是这军事演习有多精彩,而是看到年轻英俊的赫炎珏在军事演习中帅气表现后完全不可自拔了。
这帮子花痴!
姚菍在心里暗想,却又忍不住YY的想,如果是楚聿衡领队指挥的话,那一定会更帅吧?
下从会候。大家自信满满又欢乐无限的回了部队,还没小露一手呢,据说单看那秋风扫落叶的气势就知道一帮武林高手回来了。
军长在办公室郑重的感谢了楚聿衡,并安排了一场切磋会,由他们几位领导座上宾,让学成归来的这几人和部队的学员过过招,军长惊喜的发现经过楚聿衡的指导,他手下的兵不需要什么过于繁琐的招式和多扎实的基本功,而是总能通过最简单又直接的招式几招内快速出手,直逼要害的克敌制胜!他还没来没遇到过这种情况。
毕竟在他们这些老一辈的看来,什么都没有基础重要,想要身手练得好,关键得先把基本功练好。这就像是盖楼一样,基本功打不劳怎么能把楼盖好?可是楚聿衡却打破了这种常规,反而还把她们练的这么出色,在不过短短一种的时间内就有如此进步之神速,真是让他忍不住感叹,他们这一辈果然是老了啊,现在真是江山代有才人出,他们这群人不行了啊!
是时候该把位置让给他们这些德才兼备的新人去做了。只是可惜他们部队没有楚聿衡这么优秀出色的人才,不然他把现在这个位置交给他,绝对放心!
你说这楚老爷子,他把位子让给他去做,等他退休了以后再把位置让给他的儿子,这多么的肥水不流外人田啊,他怎么就能允许楚聿衡去当了特警,而没把他留在27军呢。真是!哎呀,真是让他每每想起时都忍不住要扼腕叹息一番的。
中午的时候,军长一行领导留下楚聿衡请他一起吃饭,当然也少不了姚菍的随行。只是军长把张海滨也叫去了。
饭局中,军长命人开了酒,盛情难却下楚聿正好陪同着喝了几杯。
军长说,“虽然咱们在表面上都军长、队长的称呼,但想想实在觉得够繁琐麻烦的,我这个人喜欢简单,讨厌那么多称呼礼节,这里也没什么外人,你就叫我林叔叔好了。我就像你小时候一样叫你阿衡。”
楚聿衡笑笑,敬了军长一杯。“小时候的事,想起来真是挺遥远的了。也许小的时候我可以叔叔伯伯的叫您,但是现在我还是觉得叫军长比较合适,毕竟我是特警,而军长是27军的领导人,身份特殊、有别,更敏感。碰上不怀好意的人未免多事。”
军长摆摆手,“也罢也罢,你高兴叫什么就叫什么吧。其实这次训兵,很多人都对我把她们几个女兵让你带回特警大队去训练很有异议,但我向来是重贤不重内,你让我看到了你本身的出色,以及你训兵的能力,这也足以让那些说风凉话的人哑口无言。况且你本来就是军长之子,我又是你爸爸训练出来的兵,我手下的兵交给你训,我放心。我就知道你不会让我失望的!其实在我心里,因为你爸爸的身份,我一直都是把你当成自己的人。”
军长一番话说的感慨,明显是几杯酒下肚后就开始忍不住掏心窝子了。而军长又是个凡事比较直接的人,说话不需要拐弯子的让人琢磨。更何况他也没什么不敢说的,毕竟现在他是27军的最高领导,谁敢说个不字?
军长对楚聿衡的嘉赏终于让有人坐不住了。
只见张海滨在气氛最安静的时候突然哼了一声,不冷不热的随口道,“军长,你怎么说的好像我们部队都没有能人了,所有人加起来也不顶个特警队的楚队长似得。”
姚菍发现她真是越来越讨厌这个张海滨了,他什么意思啊?楚聿衡招他惹他了啊,从一开始他看到他就不爽,到现在依然每句话都能酸死人?
愿赌服输不懂啊?人家明明就硬了他,他还一脸不服气的样子,真是让人看不起,事实上,当时张海滨明明打不过楚聿衡,还耍赖皮的死活不认输就让她挺看不起的了。
输了又怎么样?技不如人又不会死。反而输的坦荡荡更会让她觉得像个纯爷们!
“怎么,上次的事还没给你个教训?我只是欣赏特警队楚队长的才能,还需要你在旁边摇旗提醒我这种作为是不是在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的?我看你倒是觉得咱们27军没人了,反倒是就你自己数行的是吧?如果那样的话,我是不是这个军长都不要做了,只要把27军和并给特警大队算了?”
张海滨脸都红透了,忍不住道,“军长!”
“今天我叫你来,就是不希望你有心结,技不如人不可耻,如果你能正视她,事后勤加苦练反而是件好事。如果你还不知错的话,那我真是白在你身上有这么大的期望了,一个军人连最起码的气度都没有,还谈什么其它的啊?就算是再有能力,再有头脑和身手那又怎么样?才再高八斗,也比不上德!”
军长的话让张海滨坐在位置上,见大家的目光都齐齐看向他,似乎在等着他的回应和表示,张海滨终于坐不住的起了身,手里拿着一杯酒的对楚聿衡道,“楚队长,先前对不住的地方请你多包含。”
姚菍看的很明白,张海滨说这话并不是诚心诚意和楚聿衡说的,而是在众人目光的压力下负气说出来的。虽然透着冷硬和紧绷,但楚聿衡却什么都没有说,依然一副从容大度的样子,微笑着端起酒杯道,“先前发生了什么我早就不记得了。大家都是为人民为国家服务的,兄弟一样的关系,又何必说什么谁包含谁。”
楚聿衡的话听在在座的人耳朵里,虽然先前他们中的确有人对军长让特警那边的人训练他们27军学员是事感到难以理解,但当她们这些学员后,那让人咂舌的变化,以及现在楚聿衡这番气度的话真是让他们心服口服的赞不绝口。
张海滨在席间一直没说话,只是各种闷头喝酒。军长把他的表现暗暗收入眼底,直觉得张海滨的确是个好苗子,只不过他的性格和处事决定了他的军衔已经到了一定的高度,很难再有更上层的进展。也难以委以大任。
饭快吃完的时候,姚菍因为喝多了饮料而去了趟洗手间。
她没想到楚聿衡今天会喝酒,他平时可是很会婉言拒酒的,可能是今天这酒实在让他没法拒绝吧,看军长兴致也挺高,一桌子的人哄哄着,白酒很快就被干出了几瓶。
姚菍在洗完手后揉揉鼻子,直心里暗想着:哼,你等着吧,楚聿衡这家伙肯定是打着让她送的谱儿,所以才放宽心的喝起酒来,而军长也一定会催促着她送他回去的。
真是个大麻烦,麻烦精!吃了那么多东西,她大脑都有点缺氧的打算回头补个午觉呢!全给他搅了。
就在姚菍出了洗手间后,迎面张海滨走了过来,她看了他一眼,冲他点点头算是打个招呼就准备离开时,却被他突然钳住了手臂。
“姚菍,是不是连你现在也瞧不起我?”
张海滨身上酒味浓重,眼睛也弥漫上一丝朦胧的醉态。不过他却很认真的在盯着姚菍看,仿佛誓要从她脸上看出个所以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