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1 / 2)
笔趣阁 最快更新[综]纯血君王 !
明媚的金色阳光,和煦得好似阵阵催眠曲的春风……
与特别区域隔着明面上的高高巍峨围墙,暗面上却是画满了无数法阵的隐形结界的另一边,一座木质结构,占地千亩,本身建筑上画着庞*阵,被成为王城四大图书馆之一的建筑,静静耸立着。
这座建筑物里,数也数不清的木架上摆满了各种书籍,也把这个空间无形中分割成大大小小的N个空间。
鲁鲁看着眼前那高耸入无尽虚空的书架上的密密麻麻书籍,瞬间觉得自己貌似有了空间密集症……然后,他突然对卡宾那千年来只有书籍陪伴的日子表示了同情与赞美:兄弟,牺牲你一个,幸福你我他!!
“哎,”但即使如此想着,鲁鲁还是叹了口气……他无力得倒向书架,额头抵上了一本书,蓦然觉得自己有些悲催:
虽然因为张叶然这个名字恢复了那些记忆,乃至记起了那种绝望而突然有了灭世的想法,但身为这个世界的几大BOSS之一,他表示把那群为他赴汤蹈火、鞠躬尽瘁,满心满眼都是爱心,都是他的二货疯子·血族们送进地狱什么的,压力不是一般大……
至于那压力到底有大??
鲁鲁45°明媚望天,幽怨:他做噩梦了,他TMD竟然做噩梦了!!他TMD梦到张叶然,不对,是张启连那个混蛋掐着他的脖子,对他大吼:
“都跟你说了多少遍了~~垃圾要分类,表随便往地狱丢垃圾……神族是可以转世十次的可持续发展资源……魔族是自带循环系统,可以自行分解和再生的资源……”
然后他嘴抽的问了一句连他自己都吃惊的话:“那血族呢?”
结果那货死死瞪了他一眼,而在那一眼中,鲁鲁突然知道了答案:血族的生命只有一次,没有轮回,没有转世,更没有再生……
而噩梦之后,他再也不敢闭眼,他担心自己在睡梦中做出什么可怕的事情来……但是他又无法打消那个念头。甚至于,随着这个念头的浮现与这些日子来的积累,之前被他漠视的那种血族本能浮现了。而随着这个本能的浮现,鲁鲁才蓦然领会了血族会成为魔族的附庸,血族明明不比魔族弱小,却自甘堕落的真正原因:
祖先们并非屈从魔族,而是魔族的压迫能够让他们有活着的感觉,活着的动力……简单的说,血族是一群M,没有S的魔族的话,他们压根就没有求生欲。
一个人没了求生欲,要么追求自我的毁灭,要么就追求把他人毁灭了!!
“哎——”鲁鲁再次叹气,他甩了甩头,努力甩掉那些纠结。
“殿下,您有什么烦恼吗?”今日与鲁鲁相约在这里寻找解黑主身上之毒(鲁鲁之前说黑主中的是毒)的资料,不过打从会面又各自找线索之后,他就一直偷偷观察着鲁鲁,并在鲁鲁发呆回神之际,搭话。
“我失眠了,”鲁鲁眨了眨因为一只眼睛是假眼而显得异色双眸,表情淡淡的,语调淡淡地回答。
瞬间,张叶然就因为鲁鲁的回复而激动,但同时又为鲁鲁的失眠而心疼。最终,他捂着因为激动而快要挑出胸口的心脏,以一种努力不结巴,努力有条不紊的语音,道:“殿下要不要到书桌那里休息一下?”
鲁鲁挑眉,目光瞄向最近的书桌,发现那里既靠近开启,吹进和煦之风的窗户,又能照耀到温暖的阳光,忽的露出了一抹满足的笑容:身为一个恢复了上辈子的记忆,人生最美好的片段之一就是在图书馆打瞌睡的人来说,再没有比这个更好的建议了!!
于是,他摸了摸因为他的笑容而呆滞得接近石化的少年,随手抽出了两本书,走向了那里。
然后,他打开一本书,以书为枕头,正大光明打起了瞌睡……
春风吹拂,张叶然看着那头在阳光下闪着夺目色泽的金发,看着鲁鲁安详的睡容,不由自主得笑了。
另一边
“夫人呢?”参加完那长达多日的会议,玖兰枢拒绝了来自其他贵族或一起回去,霍晚餐,或舞会,或正大光明的床上邀请之后,放弃了纯血种常用的瞬移,徒步回到了自己位于王城的住宅:一幢有着独立花园,但面积上千的别墅。
而一回到家,他就询问比他早了两月来到王城的妻子,莉莉丝的下落。
“夫人……”身着执事服,能力Level B,在万年后的世界被称为血族界的贵族,但此时只是属于纯血种的家产一部分的黑发血族表情犹豫,眼眸深处有着心虚。
玖兰枢见此,知道莉莉丝大概又出去鬼混后,表情未变。他知道当年离血族之后只有一步之遥的莉莉丝对于要嫁给他这个跟鲁鲁这个血族历史上第一任皇帝相比,就是小瘪三一样存在的事情有多愤恨,他更知道莉莉丝那个自私又自负的女人有多狠他,但是那个女人绝对不知道,她恨着他,他也恨着她……他承认他当年是故意在那个敏感的时期勾上莉莉丝的,但他没有想到,有其他血族,而且不是一个两个地插手了这件事情,并让鲁鲁捉//奸在床……
他本只打算让鲁鲁讨厌莉莉丝,婚后不碰莉莉丝,当然,如果能够与莉莉丝解除婚约,那再好不过。但可惜,他错估了鲁鲁的想法——鲁鲁那个圣母二百五白莲花附身的小白痴,竟然含泪认定他和莉莉丝是真爱,然后驳倒了所有的反对意见,把他和莉莉丝凑成了对,并亲自主持他和莉莉丝的婚礼,并为了他和莉莉丝的未来,高调宣布他和莉莉丝的孩子将会是帝国下一任王的候选人之一……这也让他的身份,瞬间拔高——他未来即使无法达到公爵实力,却也有亲王可做。
“呵呵……”玖兰枢苦笑,他都不知道是该含泪感激鲁鲁的无私与对他的爱护,还是该恨鲁鲁这种“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