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对着我的唇说(2 / 2)
“景渊,你知道吗?跳下楼的那一刻,我真的好怕,怕我再也没有命去见你,再也没有机会让你爱上我。故意将脚上的高跟鞋意外坠落,是想让警方明确一个方位。而我记得那天早上三楼的窗户正在进行粉刷,外头横亘了一条钢管以及铁绳。只要我角度正确力量适宜,便可以借助它们缓冲落地的时间及力量……”所以,那天她才会以一瘸一拐的姿势在事后接受媒体的访问。所以,那天她的手上和脚上都蹭破了皮。所以,那天她不幸地流血了。
不过,想必没有人会料想得到,她为了那一次的跳楼,是深思熟虑过的。所以,也便没有人会对这些个细微之处有什么质疑。权当是哪儿磕磕碰碰必然会受的伤罢了。
感受到她的唇在他的胸膛处一开一合地讲着什么,傅景渊生平第一次有些痛恨自己的失聪。
早在两年前那场他与她的旷世婚礼上,他便失去了倾听世界声音的能力。耳膜受阻,他的世界里,只有永无止境的寂静。
长久的训练,他也只能依靠读唇语来了解身边人所说的话。
所以,他根本就不知道她此刻靠在他怀里究竟在嘀嘀咕咕什么。
“孔九九,脑袋转出来,对着我的唇说。”将她的脑袋从自己的胸前扭出,他眉目悠远,带着一抹凝重。
唇畔扯开一抹笑,孔九九故作风情万种:“你知道的,我孔九九是孔方兄的妹妹,作为钢蹦儿的我又怎么可能摔残摔裂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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