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每间府邸都有其最恐怖的一隅(1 / 2)
金銮殿。
早朝之时。
“今日便到此吧,朕有些乏了。”正襟危坐于龙椅之上的君王虽鬓有斑白,但依旧目光如炬,威风凛凛。
“吾黄万岁万岁万万岁!”众卿将纷纷叩拜行礼。
“恒卿王留下,其余爱卿就都散了吧。”
待众人皆鱼贯而出,刘恒卿放下手中朝笏,直起身,淡然看着眼前的一国之君:“何事?”
对其的不敬视而不见,君王的语调平和:“佑和可是在你府上?”
“是又如何?”
“把她交给朕。”
“若是我不同意呢?你又能奈我何?”
“放肆!”君王蓦地加重了语气,“刘恒卿,注意你的身份地位。”
“刘玄,君无戏言!你应允过我除了那件事绝不再逼我一分一毫!”毫不犹豫的针锋相对,更甚直呼天子名讳。
闻言刘玄有一瞬间的怔忪,先前的怒气似也消退了大半:“你还是对当年之事无法释怀吗?”
“释怀?”刘恒卿冷笑,“臣不懂何谓释怀,如何释怀,是以不敢释怀,不能释怀。”
“罢了,当年之事我自是心中有愧。不过现今可不是使小性子的时候,这关系到国家存亡,个人恩怨暂且放下吧!”
“呵,你认为我只是在同你儿戏吗?”刘恒卿嘴角挂着一抹讥诮。
“那你到底想怎样?佑和无论如何都要交出来!”
“你知道我的条件。”
“再无转圜的余地了吗?”
“是。”刘恒卿神色漠然。
“……”君王沉默半晌,“好,我答应你。”
“如此甚好,那我就敬候佳音了。”丝毫不为刘玄的屈服所动容,刘恒卿面上一派疏离冷漠,“臣告退。”
紧紧凝视着对方远去的背影,刘玄适才一直端坐的身体此时深陷于龙椅之中,威临八方的帝王显得有些颓然,两鬓的斑白更添老态,好似一只已至暮年的雄狮,失了当年的意气风发,空余孤独与岑寂。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话题的主人公此时正苦恼的将金花鼠捏圆捏方:“老马啊!你说这个刘恒卿到底是啥意思?士可杀不可辱,竟然调|戏自己的妹妹,实属居心叵测!”
“咕叽~”被主人捏来捏去的小东西显然有些不爽,四脚朝天的表达自己的怨念。
看着非暴力不合作的金花鼠,乔霜淡定的丢去两颗松子:“老马你这装死装的也忒不敬业了!还自带打鸣的。”
瞥见食物的老马很没骨气的原地满血状态复活,手捧一个,嘴刁一个,欢天喜地的继续任乔霜揉搓。
“终于消音了。”乔霜谢天谢地,‘咕叽’听多了总觉得是自己消化不良。
“天哪!!!这是什么?”突然传来的尖利叫声差点让乔霜把老马捏去天堂。
望着不请自来还不敲门的某人,乔霜没好气的问道:“你来干什么?”
司徒晖惊恐万分的躲在柱子后,颤抖的手指费力的指向乔霜:“你居然养了只……金花鼠。”
“……”——喂,刘恒卿知道也就算了,为什么你也知道!莫非我真是最没文化的那个?
“是又怎样?你难道连只小小的鼠类都害怕?”乔霜对其嗤之以鼻。
“怎么可能?小生只是对此种腌臜之物有所抵触!金玉之躯是断断不能染上尘垢的!”誓死抵赖的司徒晖。
“……”无暇与其斗嘴,乔霜正处于心烦意乱当中,“好吧您过来就是欣赏俗世的老鼠吗,仙人?”
“当然不是!”仍处于一米开外不肯接近的司徒晖,“我是来给你看个东西的。”“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