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9、标记(2 / 2)
他不想演什么母子情深,所以也挺庆幸原主和她妈妈本就关系不合的。庄灯跟了上去,赶紧敞开话题,“我想和你一起洗。”
时酒蹲下身,从行李箱里拿出睡衣,随即嫌弃地乜了他一眼,“你变不变态?我洗屁股都要看着。”
庄灯闻言愣住了,他从小在南风馆长大,自然听出了时酒口中“洗屁股”的概念。
脑补了一下那个画面,庄灯突然两眼冒光,“我才…不想看…我在门外等你…”
时酒抬起头,审视般盯着他看。
直到把庄灯的脸看得全红透了,他才收回目光,幽幽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能透过门板看进来,待会给我滚远点,没有20分钟不许进来。”
庄灯通红着脸扑向大床,末了,他又不屑地哼了一声。
等时庆穿着皮卡丘的连体睡衣出来,时酒才拿着一套睡衣以及一个黑色布袋进了浴室。
浴室内的水声不停,浴室外的庄灯气成了狗。
庄灯盘腿坐在床上,眼睁睁地看着时庆蹲到大开着的行李箱旁,拿起其中一条黑色四角裤后,捂在鼻子上吸了一口气,嘴里还小小声地嘟嚷了一声“哥哥。”
庄灯双瞳发红,不敢置信地看着蹲在地上的小变态。
他正想不管不顾地把手边的枕头砸过去,就见时庆依依不舍地把内裤放了下去,又从自己睡衣的口袋里拿出一张银行卡,小心地塞进了时酒的书包。
庄灯放下手里的枕头,没再冒着暴露的风险砸他,可看着时庆的眼神还是有些谨慎。
又是一个情敌。
再左右想想,这情敌又比不上他好看成熟。
思及此,庄灯稍微放下了心,翻身下床后飘到了浴室门口。
他微红着脸,朝浴室看了进去。
时酒说得没错,只要他想,他确实能透过所有东西看见对方。
他现在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马上就能和喜欢的人洞房,这比其他任何事情都容易让他失去理智。
可才过了一会儿,浴室内的时酒就把那些东西扔进了垃圾桶,朝浴室门的方向勾了勾手指。
庄灯突然有些怀疑自己的藏身能力。
他不知道,时酒自从离开上个世界后,就一直对他人落在自己身上的视线很敏感。
就像刚才,庄灯看了他没多久他就又感觉到了。
时酒勾完手指的下一秒,浴室里就多了一个穿着血红长衫的乌发男子。
时酒赤果着身子,看好戏一般坐到了浴缸的边缘上。
“脱吧。”
话音刚落,庄灯就猴急地褪下了长衫,亵衣亵裤,最后还把脚上的白色绣花鞋蹬飞了。
他这架势,倒像是有什么十万火急的事情要做。
时酒坐在浴缸上,呆呆地看着他。
庄灯的腰已经纤细到可以称得上盈盈一握了,可更绝的,不是那比女人还要姣好的腰线,而是那上面系的一条红色花绳,以及挂着的那块牡丹状的羊脂玉。
不仅如此,他左脚的脚腕上居然还戴着一个金脚镯,上面挂的两颗铃铛有中指大小,纹路精巧细致,看着都感觉价值不菲。
因为庄灯脱衣服的动作太大,这一对铃铛正碰撞得叮铃作响。
一个男人又是系红绳,又是戴脚镯铃铛的,还真是骚到了极致。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时酒突然觉得庄灯的皮肤简直比那腰上的羊脂玉还要光滑白皙。
不对,不止是白皙,这称作苍白反而更为稳妥。
时酒看了眼他的腰,又看了眼自己的腰,“你这腰……做上面的能行吗?”
虽然他平时总是惦记着反攻,但他对自己的能力还是很有数的。
这次果然是他冲动了,两个受在一起是不会□□的……
庄灯的双眸早已被欲望染成了赤红,等他听完时酒的话,那眼中的红更是加深了几分,远些看,像是粘稠的血液盖住了眼瞳。
庄灯的声音很柔美,压低声线后还有些媚,“我会让你知道的,我也可以压你。”
最后两个字,完全可以说是咬牙切齿。
下一秒,时酒就被扑进了放满温水的浴缸里。
浴室内,清脆的叮铃声夹杂着断断续续的□□,毫无节奏地响彻到了半夜。
浴室外,昨晚为了等时酒而通宵了一天的时庆睡得香甜。
这一夜。
不知又是谁的头,悄悄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