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 皇帝和国王(2 / 2)
修道院里的生活令伊拉斯莫深恶痛绝,他认为这种与世隔绝的生活禁锢着智慧的发展,但他在教会禁读的古希腊著作中获得了极大的精神解脱。他写道:“虽然这些是异教徒写给异教徒的,但却充满了正义、神圣与真理。我的心禁不住呼唤着:‘神圣的苏格拉底,为我祈祷吧!’”
在此期间,伊拉斯莫爱上了一位名叫塞瓦提斯·罗杰的僧侣。
在修道院、监狱、军队这种纯男性组成的世界,有时候就会出现这种同性恋现象,压抑的情绪需要发泄,但不是所有人都好此道,罗杰对他热烈的呼唤无动于衷,后来他去了巴黎,在那里他认识了两位英国贵族子弟,一位是天资平庸但英俊洒脱、体态健美的托马斯·格雷,另一位则是智慧超群的蒙特乔爵士四世。他们都对伊拉斯莫非常热情,这甚至引起了格雷的苏格兰男仆的嫉妒,以至处处刁难。
一个忠诚的仆人在发现自己的主人被学问渊博的老师偏爱的时候该是什么态度?
最终在蒙特乔爵士四世的邀请下,伊拉斯莫第一次访问了英国。
1509年,伊拉斯莫再次离开意大利前往英国。当他跨越阿尔卑斯山时,萌发了创作《愚人颂》的念头。
愚人生活在自我幻想的世界里,在周围人的恭维中得到幸福。这种愚人在社会各个阶层中都存在,而在艺术和学术界更显突出,因为自以为是使他们得到极大的心理满足。
教皇、红衣主教和主教们就是这种蠢人的代表。这些人并没有太强的宗教信仰,早已违反了耶稣要求使徒们恪受的简朴原则,“极度自恋,而且对这种幸福沾沾自喜”。他们不厌其烦地在宗教礼节方面力求做到一丝不苟,“该打几个结扣,鞋带该如何系;衣袍组件的颜色如何,该用什么料子;腰带的长度和宽度应该是多少。
在判决日到来时,他们的辩护词听起来肯定非常精彩有趣:有人会自夸如何通过只吃鱼来断绝自己对肉食的欲望;还有人会声称自己每天主要在吟唱圣歌中度日,还有一个会夸耀说,自己在几十年来从来没有摸过一分钱,只是戴着厚手套抓过。
这些神职人员死后肯定得不到耶稣的原谅,但他们在世时却令人惊怕,因为教民的很多隐私掌握在他们手中,而他们总是在喝醉酒时互相抖露这一切。
索罗斯说过,只有退潮的时候才能知道谁在裸泳,也是有患难的时候才能见到真情。
只可同富贵,不可共患难的人也许和彩虹一样灿烂辉煌,可是等到了你需要他(她)的时候就会发现那只是看得见摸不着的幻影。
伊拉斯莫的书被列为天主教会列为禁书,焚烧并且禁止人们阅读,然而私底下还是会有人传阅,也许是手抄本,也许是地下印书局出版的,威尼斯是个自由的城市,不只是犹太人在这里印书,连这些“异端”也要印。
作为一个同性恋者,他批判教会宣扬的不是爱心,而是暴力。“他们唯一的武器应该是圣灵,但他们将此大肆挥动的同时,却颁布了大量的禁令,动辄谴责这人,警告那人,还将人开除出教。除此之外,他们还象愤怒的公牛那样,对那些反对者开战。”
威尼斯的海鲜不全是野生的,也有养殖的,这两座岛的周围就有。
美国人引进亚洲鲤鱼到五大湖的目的是水污染,现在也泛滥成灾。
法国现在的外来有色人种比本土人还要多,一开始政客的目的是解决低端劳动力需求。
“入侵生物”不一定是亚洲鲤鱼,也有可能是人,威尼斯是移民组成的,他们都是为了躲避战乱而聚集,他们共同经历了很多事,有很多只可同富贵的人离开了,到米兰这些地方去发展,留下的威尼斯人都对这个城市有忠诚之心。
也许没有游客,他们又要开始过自给自足的农耕生活,但是他们本来就是渔村,更何况还有那么多美丽的建筑和绘画为伴,他们并不觉得自己过得很落后原始。
多亏了那墨索里尼修的桥,他们有了从陆地上来的淡水,他们还修了一个很大的停车场,游客也可以开车来威尼斯,为什么一定要坐巨轮来破坏本就很脆弱的潟湖环境呢?
游轮排放的是硫酸,那可不是醋,要是被人从头淋下来可不是开玩笑的。
现在威尼斯到处都是敌人,包括那些带着游客参加威尼斯狂欢节的游轮公司,可惜威尼斯人没有主权,因为罗马的态度是让威尼斯继续发展旅游业。
让他们同意在威尼斯开展银行业简直天方夜谭,毕竟现在是21世纪了,怎么还持有15世纪的想法。
这是一场大型的人性实验,和玛丽娜人性实验差不多,玛丽娜·阿布拉莫维奇将自己麻醉了,威尼斯这座城市也没法说话,所以只能让人为所欲为。
是站出来发出正义的呼声还是抱着看客的心看着她渐渐下沉。
有一个同性恋老巫师说过:决定一个人命运的不是他的能力,而是他的选择。
阿不思一定后悔自己教过伏地魔,即便他并没有真的教过汤姆什么。
知识和资本一样也是中性的,但是知识掌握在恶魔的手里,就会制造无尽的灾难。
也不知道那些坐在维也纳金色大厅里,听着交响乐,享受“文明”的上流人士知不知道他们头顶绚丽的天花板是怎么来的。
“滴答”
怎么会有人血从上面滴下来。
仔细一看,原来是红色的颜料,于是他又开始兴高采烈地为拉德斯基进行曲鼓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