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第二十四章(1 / 2)
林泽漆醒来一睁眼就对上了寒将略显担忧的一张脸,再往旁边一看,就对上了云止快要哭出来的一张脸。
林泽漆眼珠子先是转了转,觉得自己怕不是睡糊涂了,出现幻觉了,二师兄跟五师弟这个时候怎么会在他这边,他正想着,就听到寒将喊了一声“三师弟”
林泽漆这才猛地坐了起来。
还真是二师兄跟五师弟啊!
他顿时道:“是真的啊,我刚才还以为我眼花了,二师兄,五师弟,你们……这是做什么呢?”
“今天不用上早课吗?”
云止还没说话,眼眶倒是先红了半圈,林泽漆最怕人哭了,立马道:“哎哎哎!这是怎么了啊?怎么一副要哭的样子?”
云止鼻尖翕动,然后眼眶里浮着的泪花猛地就落下来一滴:“二师兄……你……你总算醒了,你真是要吓死我了。”
林泽漆丈二和尚根本摸不着头脑:“啊?我?我干了什么,我不就睡了一觉吗?”
寒将蹙着眉开口解释:“昨夜大雨,你不放心小师弟一个人,便冒雨赶去了思过崖,可你们下山的时候,一个不慎翻了下来。”
林泽漆听到这儿,才猛然想起来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
他是赶去思过崖,可至于他翻下山?他根本不记得有这么一回事。
他愕然道:“啊?我翻了下来么,可我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
他一边说着一边就要掀开被子下榻,可谁曾想,刚挪动了半分,突然就从四肢百骸袭上来一股猛烈的疼痛,腿更是疼的厉害,像是被什么东西碾断了一样。
林泽漆根本毫无防备,顿时眼中的泪花就飘了出来:“啊!我……好疼。”
云止急急问:“三师兄……你……你是哪里疼?”
林泽漆赶紧又靠了回去,长长的呼出一口气:“全身都疼,我现在信了,昨晚我真是栽下山了。”
他靠了一会才觉得好受了几分,可再一看旁边的云止还在掉眼泪,顿时伸手给云止擦了擦:“哎呀,别哭了嘛,我不就不小心摔一跤,这有什么的啊。本来就雨天路滑,又是晚上,本来就连看都看不清。”
“我这不是什么事也没有。”
说到这儿他问:“我倒是不要紧,小师弟呢?他摔的要不要紧。”
寒将听到这儿,面色十分冷淡:“你一路护着小师弟,小师弟自然无大碍。”
他放下心来:“喔,那就好。”
说罢,他又开心起来:“那我现在全身都难受,是不是不用去上早课了?”
说完问寒将:“哎呀,你们也不用去上早课的吗?”
经林泽漆一提醒,云止这才依依不舍的叮嘱了几句走了。
寒将与云止走后,林泽漆忍痛刚下榻,门突然就被人从外面推开了,林泽漆定睛一看,不是去而复返的寒将又是谁?
他咦道:“二师兄你不是去上早课了吗?怎么又过来了?是有什么东西落在这儿了?”
谁曾想,寒将手里端着个盘子只是轻飘飘说出来两个字:“翘课。”
林泽漆奇了:“二师兄你也会翘课吗?”
“咦,二师兄你手里端的什么?”
寒将看他一蹦一跳的要去旁边拿衣服,眉头几乎皱成了一个川字。
顿时把托盘放在桌上,走过去一把将林泽漆按在床榻上,林泽漆一句:“二师兄你做什么?”只说到一半就见寒将已把他今天要穿的衣服拿过来了。
林泽漆抱着衣服穿的十分艰难,口中还不断嘀咕:“你说奇怪不奇怪,我不就是摔了一跤吗?腿疼就算了,可我怎么全身都这么疼?”
寒将看他不好好穿衣服,脸上的表情又渐渐难以形容,最后实在是看不下去,直接一把夺过帮他开始穿。
这已经不是一回两回了,林泽漆十分自然的伸手,心道,有人效劳何乐而不为呢?
可寒将那张俊美绝伦的脸就逼近在他眼前,实在是十分有存在感,他无聊至极只得定定的盯了寒将的脸半晌,突然就说:“二师兄,你将来一定会是一个很好的贤妻良母。”
寒将将腰带给他绑好,抬眸像是没听懂一样又问了一遍:“你说什么?”
林泽漆倒是自己先否决了这个想法:“不算不算,二师兄你连饭都不会做?贤妻良母怎么能不会做饭呢?”
寒将挑眉。
林泽漆开始掰着手指头算:“不过,不会做饭也不是什么大事,毕竟可以学。至于贤妻良母的其他品质,温柔,体贴?”
想到这儿,他看了寒将一眼,突然想到好玩的事:“虽然二师兄你一点都不温柔,但是能算得挺贤惠,虽然不体贴但是挺细心。比如别人的衣服上沾了一点脏污你都能发现,哦,那还应该加最重要的一条,爱干净。”
寒将竟然也没反驳他一句,就听着林泽漆在旁边一本正经的胡诌,林泽漆看寒将的脸色竟然也不是生气的样子,他觉得这很是稀奇,凑过去问:“二师兄你怎么不跟我讲话?你也不生气吗?”
寒将问:“讲什么?”林泽漆觉得按照寒将的反应,怎么也得生气说一句:“你在胡说八道什么?乱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