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8、崩溃边缘（2 / 2）

“十七天，”塞西尔抬眼看着特蕾莎，他脸色扭曲了一瞬被他很好的控制住了。“我已经压制了十七天，除非让布鲁斯杀了我，不然只会越来越疯狂。”特蕾莎好半晌没有说出一句话，她叹着气把光屏打开给塞西尔看，关于小丑回来的这件事已经在很多公众社交软件上发起了热议。不仅仅是哥谭的群众关心这件事，牵连着大都会中心城等城市，对于这个凶名赫赫的反派都有些认识。

所有人都在疑问，小丑是否是爬回来向蝙蝠复仇的，不然怎么解释那个绿色的滴血蝙蝠？

塞西尔面无表情翻看着那些评论，甚至有那些过激分子质疑蝙蝠侠隐瞒了小丑还活着的事实，还有那些暴徒将套着蝙蝠侠制服的人偶从高楼抛下，撒上了来处不明的鲜血。特蕾莎注意到塞西尔的手指在抖，他没有说话，只是沉默的阅览关于小丑和蝙蝠侠的所有信息。

他的出世无疑让蝙蝠侠陷入了两难的困境。

一是如何解释他的存在，二是应该将他放在怎样的位置。

一个没有用油彩遮挡自己的脸，没有杀人或是做出重大的破坏，甚至不在晚上出没做劫匪会做的事。这个小丑的存在诡异且让人害怕，没有人能否定他有着不一般的力量，现场有人拍下了他站在远处将手里的小刀直接插在了百米外的屏幕上。甚至有好事者对比计算了一下塞西尔和上一个小丑的力度速度等对比，得出的结论都是塞西尔要更加危险，但是破坏却小上很多。

-“他没有对哥谭出手，这让我们更加好奇他到底想要什么。”

塞西尔看着那些所谓的新闻评论人的侃侃阔谈，“或许他只是为了拉蝙蝠侠一起入地狱而来，他对给这个城市一些惊喜或是别的什么一点兴趣也没。”

这明显不是什么靠谱的时事档，主持人和那个评论人聊着聊着就扯到了这个新小丑的长相：“无可非议的，他有着一张足以让姑娘为他倾倒的脸，只是可惜他是个疯子，似乎还和稻草人在合作。”

塞西尔面无表情关掉了特蕾莎播放的视频，“和稻草人合作？”他轻轻哼了一声，脚搭在茶几上，半阖着眼睛查阅着稻草人得信息，“我怎么可能和这种人合作？”

“恕我直言，你现在是小丑，不和稻草人合作难不成和蝙蝠合作？人类下意识都会这么认为的。”特蕾莎抽走了塞西尔的微端，将绒被塞到了他的怀里，“你需要休息，哥哥。你的状态很不好，检测的数据都是刺眼的红色。”

塞西尔厌厌地嗯了一声，他没法得到彻底的休息，所以只能抱着绒被假装休息，借以减轻自己的疼痛。

韦恩大厦，蝙蝠洞。

布鲁斯皱着眉看着整理来的少的可怜的报道和消息，一个穿着和他材质相同的蝙蝠制服的小丑，有着跟他相似的面容以及雷同的格斗技巧。如果这一切不是那个已经被深埋五尺的小丑的恶作剧，那么一定是有人在和他开一场巨大的玩笑：这个小丑，这个极可能是韦恩家甚至可能做过义警活动的家伙，成了小丑。

这和讽刺下一个小丑就是蝙蝠侠有什么区别？

阿福敲开了布鲁斯的门，老管家的神色有些凝重，“对比了所记录的面部以及上次在焚烧的现场提取的少量他人的DNA。”

布鲁斯顶着阿福怪异的眼神接过了那份报告，上面记载了很多这一任小丑的数据，囊括了年纪血液DNA，但是没有姓名，如果不是信息被封锁的话，那么这位可能不是他们世界的人。

“这场恶意纵火很可能是新任小丑做的。”

“而这位小丑，似乎和您有着血缘关系。”

作者有话要说：阿卡姆骑士世界过了之后还有俩，一个是球三一个是DC美剧宇宙。

小丑毒气会一直持续残留到回到主线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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