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0、chapter100(2 / 2)
这个颜色,是正常人甚至有颜值的人,都不敢轻易尝试的颜色,气质稍微不对劲,都会显得很诡异,说不定还娘。而时遇在看见它的第一眼,就非常确定,贺行卿戴这条领带肯定好看,毫不迟疑地将它买下,并作为这次的礼物。
时遇打量贺行卿的神色,见他没太大的反应,一时间,有点忐忑,小声问:“喜欢吗?”
“喜欢,只要是小孩送的,我都喜欢。”贺行卿点头,翼翼地将领带拿出,“好想马上试试,可惜我没白西装。”
其实时遇有考虑过再送套白西装,但因为登机箱太小,需要折叠,会造成一定的褶皱,就作罢了这个打算。
时遇忙道:“你想要?我打电话,帮你约套定制。”
贺行卿没说话,盯着领带若有所思了会,抖开领带,开始往自己的左手腕绑,语气执拗:“我现在就要试试。”
时遇看着领带缠在他的左手腕,粉嫩与冷白相撞,两种鲜亮色彩瞬间擦出火花。在璀璨的光线下,仿佛曝光过度,刺/激得人眼睛疼,却完全挪不开眼。
贺行卿像沉浸在自己的世界,神情认真地捆绑自己,但因醉得不清,又只有一只手,怎么弄都松松垮垮的。
时遇的目光有些愣,看了好一会,无意识地咽咽口水,抬起手,缓缓地探过去,声音低低:“我来帮你。”
“嗯?”贺行卿抬眸,迟疑了半秒,将手伸过来,“小孩,帮我。”
时遇的理智已经荡然无存,满脑子只有一个想法:把这个骚/得没边的男妖孽绑起来,然后……
她的指尖打着颤,说不出是紧张,还是怎么的,有种人悬在半空的虚幻感。
时遇打了个蝴蝶结,怕贺行卿觉得不舒服,很松,看起来有点懒懒的感觉。
指尖擦过领带,她慢吞吞地收回手,盯着这副模样的贺行卿,愈发地受不了。
被捆绑的卿哥,妖孽度直接翻倍,已经爆表了。
贺行卿盯着被捆绑的双手,桃花眼眯了眯,掀起眼皮,瞥向犹豫不决的时遇,偏了偏脑袋,突然笑了声。
“小孩,你把卿哥绑起来,是想干嘛呢?”
时遇失声:“我……”
她还没想好。
贺行卿盯着她看,脸上的神色不明,唇角突然勾起弧度。他忽地抬起手,稍稍侧头,用嘴唇咬住领带,没怎么用力就拉开了蝴蝶结,领带松垮地挂在他的手腕,右手很轻易地抽了出来。
他的左手握住她的右手,熟悉地十指相扣,然后抬到眼前,用领带将两人捆绑在一起,再用右手和嘴唇打了个结。
贺行卿满意地点头:“小孩,该这样绑。”
时遇被这一系列操作给惊呆了,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两人十指相扣,动脉紧贴。不知道是不是她太敏感,好像感觉到脉搏的重复,一下又一下。
时遇盯着这副画,缓缓地眨眼,有点无法描述此刻的心情,大脑好像被放空,什么也想不到。
她抬眸望着他,眼神真切又紧张。这次换她将他扑倒在床,骑坐在他结实的有点硬的小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未作迟疑地吻/住他,前所未有的主动与激烈。
贺行卿望着她,眼神恍惚了瞬,眸底闪过丝清醒,危险地敛了敛眼睑,气息开始沉重,喷在空气中,像着火般。
他闭了闭眼,企图找回自己的理智,可因钻进睡袍中的,带着丝丝凉意的小手,瞬间破功,甚至失智得更严重。
时遇扯开他的睡袍,掌心附在肌肤上,他的体温比任何时候都烫,像一块被曝晒的大理石板,忍不住多摸了几下。
作为职业摩托车赛手,除了寻找优质的摩托车,还必须时刻保持强健的体魄。所以贺行卿一直有健身,肌肉线条比以前明显很多,不似健美先生那般吓人,每一条都很好看,令人想多看几眼。
摸起来,也很舒服。
时遇的吻从嘴唇滑到喉结,小手从肩膀滑到小腹,不需要看,只需要用手感知,都能知道那里的纹理有多吸引人。
她情不自禁地摸了又摸。
贺行卿的呼吸渐渐粗重,眸底的神智全没了,单手扶住她的后颈,温柔地托住,使了点巧劲,两人的位置对调。
骤然的颠倒感,让时遇愣了半秒,但没多想,仰起头,与他激/吻,动作大胆且热情,虽然生涩,但很是动人。
贺行卿吻/住她的脖颈,毫不留情地吮了下,再往下滑,又从锁骨滑到肩头,用牙齿叼住吊带,缓缓地拉下。
时遇有些喘气,胸/口那沉沉的,感觉很像溺水,整个人是悬着的,很没安全感,下意识地靠近他,依附他。
中途,贺行卿咬开捆绑两人的领带,抽出手,脱掉她的吊带裙,也扯开自己的睡袍。
贺行卿边亲她的肩头,边从床头柜取了只礼盒,动作粗野地倒在床上,撒了很多在地面,发出“啪嗒啪嗒”声。
时遇侧头看了眼,整个人一僵。
“容易和周武送的,刚好用得上。”贺行卿低笑了声,随便拿了个,嗓音沙哑:“水蜜桃味,喜欢吗?”
时遇:“……”
贺行卿桃花眼微弯,尾音轻扬:“我挺喜欢的。”
时遇:“……”
贺行卿目不转睛地看她,□□已经被释放,也不再翼翼地掩饰,“不说话,是不喜欢吗?”
时遇不想说话,甚至想翻个白眼。
虽然她一直清楚,这人说话没什么下限。
但她万万没想到,他真的毫无下限!
这玩意完全地,彻底地被烧成灰,被他亲手扬进了大海!!
紧接着,下限被贺行卿刷成负数:“没关系,味道挺多的,我们慢慢地试,总有一款是你喜欢的。”
顿了顿,又道:“夜还长着呢。”
时遇:“?!!”
时遇瞄了眼床上,光是这里都起码四五个,更别提床下的。
她有点被吓到,下意识地想起身,贺行卿比她反应快,用领带将她的手腕绑在一块,系了个有点紧的结。
时遇挣了挣,没挣开,忍着声音中的轻颤,故作淡定道:“解开。”
“解开?”贺行卿边用嘴咬开,边低低地笑:“你刚刚就是这么捆我,以其人之道还其人之身。”
时遇顿时无话可说,盯着贺行卿。他眉眼间堆满醉意和春意,脸上的笑意几分纯真,几分妖孽,夹杂在一块,看起来危险,却又情不自禁地沉沦。
一时间,她看晃了眼。
贺行卿压低身体,水蜜桃味儿扑面而来。一时间,分不清是她的,还是他的,又是哪个地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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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等同于许可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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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年的幻想与渴望终于在这一刻落地,满足多得溢了出来。隐忍慢慢地消散,理智缓缓地消逝。力度开始变重,动作开始粗野,声音开始沉重。
他克制的喘息,她隐忍的娇/吟,缠绵地交织在一起。
——
最后一次结束后,时遇已经没了意识,也没了力气,软软地靠在贺行卿怀中,脸贴在他的胸/膛,听着他的心跳。
两人都一身汗,靠在一块,有点不舒服,时遇拧了拧眉,张了张嘴,却没发出声音,嗓子有点疼,刚刚有点过火。
不及她说话,贺行卿起身,额前的刘海是湿/的,今晚就没干过,满脸都是□□后的餍足,“我抱你去。”
她没说她想洗澡,他却知道。
贺行卿抓起地上的睡袍,随便地穿上,去衣柜拿了条浴巾,将她整个包起来,边往卫生间走边笑:“卿哥帮你。”
时遇此刻又累又困,没精神地耷着眼皮,含糊道:“你应该的。”
贺行卿低笑:“是,卿哥把你弄成这样,自然是卿哥的应该。”
时遇睁开眼,盯着他,没说话。
贺行卿单手揽着时遇的腰,将水温调到最适宜的温度,放了一浴缸,将她轻轻地抱进去。
因为骤然的失重感,时遇下意识地环住他的脖颈,搂得还有点紧。
贺行卿感受着脖颈处的气息,无奈地笑:“小孩,别再撩我了。”
时遇一怔,瞥向他那里,抿了抿唇,松开手,别开眼,嘀咕:“这都能硬。”
贺行卿握住她的后颈,轻轻地捏了捏,好笑:“谁叫你勾引我。”
时遇脱口而出:“谁勾引你?明明是你……”
贺行卿挑眉一笑:“明明是谁?”
想到是她先捆绑他,时遇顿时无话可说,抿了抿唇,不再说话。
贺行卿帮她简单地清洗了下,再用干净的浴巾裹好,抱回床上。
时遇全身酸软,有些地方还疼,估计是弄破了,但她什么都不想管,只想赶快睡觉,沾到枕头就闭上眼。
贺行卿围着床转了圈,有“窸窸窣窣”的声音,估计是在收拾残局,动作很轻。
他离开了会,很快又回来,坐在床沿,将她捞出被窝。
时遇拧起眉,但没睁开眼,她真的很累很困,连动一下都不愿意。
下一秒,贺行卿撩起她的裙摆,手伸向大腿。
她吓得睁开眼,不可置信道:“你干嘛?”
这会已经凌晨三点多,费劲的人是他,还帮忙洗了澡和收拾残局,竟然还能?
此刻,时遇为她以前怀疑他有隐疾的事,深表歉意。
不,卿哥没隐疾,很健康。
她身体力行得出的结果。
贺行卿动作不停,将裙摆撂到小腹处,垂眸看了她眼,似看穿她的想法,好笑了声:“你睡。”
时遇:“……”
这种情况,我睡得着吗?
贺行卿捏着她的腿根,慢慢地分开。
时遇面无表情地想,看在他二十一岁生日,又是告别处/男之日,算了。
于是,她无所谓地闭上眼。
这段时间,她原本就很忙很累,昨天几乎连轮转,刚刚又是一场持久的□□,根本没精力管太多。基本上是,一沾到依附就能沉睡。
贺行卿将她翻来覆去,不知道干了些什么,身体某些地方有淡淡的凉意,挺舒服的。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听见贺行卿关灯的声音,貌似还嘀咕了句:“好像不太节制。”
时遇迷迷糊糊地想:你才意识到?
紧接着,他慢慢地靠近她,温热气息喷在她耳郭,伴随着轻轻一声:“老婆,晚安。”
时遇努力地动了动嘴,好像回应了他,又好像没有。
她有点不满意,想把回应说清楚点,但怎么都张不开嘴,不禁有点着急。
没过一会,贺行卿将她抱进怀中。
时遇终于安心地睡了,没有任何意识。
一室安静,空气中残留着迷乱的气息,久久没散。
作者有话要说:祝小可爱们六一快乐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