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第7章(2 / 2)
弓箭斜形刺入,箭头几乎全部没入。
应该没有刺中心脏,否则必是一命呜呼。赵清河心底暗骂,就不能射准点,害得他也跟着倒霉。
“我没那么容易死。”声音低沉充满磁性十分动听,可赵清河却吓出冷汗。我艹,用一个后背都能瞧得出他在想什么,要不要这么□□!
赵清河点头哈腰讨好道:“好汉是千年难遇奇才,必是寿终正寝、长命百岁。”
祸害千年,赵清河心底默默补了一句。
男人竟是轻笑起来,赵清河只当瞧不见,他这哈巴狗汉奸的样子确实够蠢。
“好汉,这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就现在这条件,我就是将这箭□□……”赵清河还没把话说完,男人就给他扔了东西,接住仔细一看,竟是个小瓷瓶。
看过电视无数,赵清河哪有不明白的,却依然多问了一句,“这是药?”
男人不出声全当默认。
“有针线吗?”
男人转头,一脸疑惑。
难道这世没有外科缝线一说?中国古代外科技术曾经也曾辉煌一时,考古出土的手术刀和现代的很相似,开膛破肚也曾有过记载,后来因为由外转内、成功率低以及其他总总原因没落了。此世和中国古代有相似之处,现在也是属于外科没落时期,所以无人得知此术?
赵清河指着男人伤口解释,“你这口子太大了,若想早些恢复最好要缝合。没线有针也行,我凑合着用头发当线。”
“我怎么会有那些东西。”男人气闷,对赵清河这话十分不满。他又不是娘们,哪来得针线?而且谁还会随身带在身上。
赵清河嘿嘿干笑,“我这不是以为你有这样的暗器吗,银针嗖嗖嗖,不知不觉干掉对手。”
男人没再理会他,显然对他这个解释依然无法释怀。
赵清河见男人没提出让他回家拿针,便也不再多事,麻溜的从男人里衣划出一条长长的布带,也不管对方黑了脸,没法子谁让咱穷还怕冷。
赵清河将匕首放在火上烤了烤,给畜牲都没做过这么简陋的手术,不由叹道:“好汉,这条件艰苦,没法子消毒,您又不放我回家置办东西。要是您感染了挂了,可别赖我。”
男人挑眉斜了他一眼,冷哼了一声。
好吧,这事没得商量,只能听天由命了,赵清河一副苦瓜脸。
“喏,咬着。”赵清河前期准备工作完毕,找了个木棍递给男人。
男人嗤之以鼻,对木棍不屑一顾。
赵清河嘴角抽抽:“好汉,小人知道您英雄伟大万丈光芒,可这生理反应是没法子因为性子刚强就能避免的。咬了一根棍子,也不会影响您威武形象,反而更显示出的狂霸酷帅叼。”
男人微微皱眉却接了过去,好似有仇一般恶狠狠的咬上。
赵清河只觉好笑,又将注意力转移到了背部。
男人穿的是绸缎,绸缎顺滑,箭没入的时候会减低一些利器射入带来的伤害。男人自己有药,却没有自己拔出箭头,只怕这箭头是三棱倒钩之类的。鲁莽拔出,会使得一整块肉都掉下来,必死无疑。
“我下刀了哈。”赵清河打了个招呼,男人冷哼一声,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好像受伤的不是他。
赵清河从前没少下刀,只是都是在动物身上。此时也没含糊,开了个十字口,探入让箭肉分离。这箭头果然有倒钩,而且构造复杂。赵清河在治人上毕竟不是熟手,这光又昏暗不明,头皮直发麻,手上却不敢含糊。
男人咬着木头,额头青筋暴露,汗从额头流下上下来,
费了大半天功夫,赵清河终于把箭头弄了出来,哐当一声扔在了地上。男人的背后也被弄得血肉模糊,赵清河看得眼皮一跳一跳的。手下忙不迭的将男人给的药粉厚厚的撒上去,这药粉不是是何做成的,竟然立马止了血,不似方才那血不停的流。这男人也是命大,这么深的箭伤也没有伤及血管,只希望一直洪福齐天,能够活下去,最重要的是别连累了他。
赵清河熟练的给男人包扎伤口,这是这场手术里他唯一满意的地方。包得不松不紧,既漂亮又实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