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6、祁王显威,被贬出京(2 / 2)
“这个老狐狸真卑鄙,要不是为了长远打算,我真想提剑杀了他,这老匹夫坏透了。”梧桐道。“皇上现在还年轻,他不愿意看到皇子独大,祁王失势后,会培养三皇子跟梁王打擂台,咱们坐山观虎斗,岂不是更好?”闻晏把玩着新得的荷包,“还有半年时间,边关就不稳了,正是祁王收兵权的好时候,咱们暂且忍几年,等他们斗得两败俱伤,咱们再收拾夏家也不迟。”
梧桐瞅一眼闻晏,道:“还是闻晏哥哥看得长远,表哥上战场,刀剑无眼,要是受伤了怎么办?”
闻晏直直地盯着梧桐,不发一言。梧桐等不到回话,抬头见闻晏怔怔地看着自己,摸了摸脸颊,笑着问:“闻晏哥哥为何这样看着我,我脸上有脏东西?”
闻晏摇头,答道:“没有,你左一个表哥,右一个表哥,你可知我心里的感受?”拿起梧桐的手,放在胸口处,道:“我这里全是桐儿,和我说话时,能不能不说你表哥。”
梧桐笑了,道:“是闻晏哥哥勾起的话题,怎么能怨我。”原来闻晏哥哥吃醋了,这莫名其妙的飞醋,他也能吃得下。
“在我面前你喊祁王,或者殿下。”闻晏道。
梧桐点点头说:“好,都听闻晏哥哥的,闻晏哥哥让梧桐做什么,梧桐便做什么。”
闻晏刮了刮梧桐的小鼻子,笑道:“这还差不多。”
夏丞相比想象中的急切,才三日功夫,便把祁王私藏龙袍的折子递到御前。皇上看了看折子,眼中隐晦不明,盯着夏丞相道:“朕知道夏贵妃近日受了委屈,可夏爱卿指责祁王,私藏龙袍企图谋反,可有证据?无凭无据,仅凭你一份折子,可是诬陷的大罪?”
言语间对祁王多有包庇,夏丞相旋即跪在地上,老泪纵横哭诉道:“皇上明察,并非是微臣诬陷祁王殿下。实在是已掌握了有力证据,那些给祁王做龙袍的人,微臣已然查清楚了。若非如此,微臣怎敢胡说。皇上若不信,可以派人去查,要是微臣有半句虚言,愿毙命当场。江陵侯与祁王殿下关系匪浅,不如让江陵侯带兵前去搜查祁王府,若搜不出龙袍,微臣愿意撞柱而亡。”
皇上思忖片刻,扔下手中的折子,唤道:“小许子,你去江陵侯府宣旨,让他带宫里禁军搜查祁王府,若有事情属实,即刻来报。”
许公公领命去了,经过夏丞相时,斜眼瞧了一眼。
大约两个时辰,许公公用托盘端着龙袍走进来。后面跟着江陵侯。江陵侯跪地道:“回禀皇上,这是在,在祁王的书房搜出来的,请您过目。”
夏丞相听了,垂眸遮掩住眸中的得意,随后跪趴在地上,喊道:“请皇上明察。老臣所言非虚,自古以来,王子犯法庶民同罪,请皇上治罪祁王。”
皇上充耳不闻,盯着许公公问:“祁王怎么说?”
“祁王说不知此事。”许公公跪地,恭敬回答。
“好一个不知,就这些,没有别的?”皇上不死心地问。
“是。”许公公。
江陵侯出声道:“皇上明察,这一定是有人栽赃,祁王是嫡长子,身份尊贵,知道私藏龙袍乃是谋逆大罪,怎会以身犯险。臣觉得是有人故意栽赃。”说完看向夏丞相,意思不言而喻。
夏丞相辩驳道:“江陵侯此话何意,觉得老夫有意陷害祁王殿下,私造龙袍的人已经招供了,是祁王殿下授意的。如今又在祁王书房搜出龙袍,人证物证俱在,老夫怎可能栽赃陷害。皇后娘娘陷害夏贵妃被打入冷宫,祁王殿下怀恨皇上,想取而代之也未可知。”
都道:说者无意,听者有心,何况夏丞相有意诬陷祁王,皇上听了,将桌上的折子统统拂在地上,吼道:“你们都住口,一个个唯恐天下不乱。祁王是朕的儿子,将来这天下都是他的,他如何会私藏龙袍,意图谋反。”
夏丞相和江陵侯连连告罪,口内慌称不敢。夏丞相听了,心中后怕,皇上竟有意传位祁王,为何抬举梁王?帝王之心不可测。幸亏今日做了这事,若是祁王登基,夏家还有命在?
半晌又听夏丞相说:“皇上英明,如今证据确凿,若不治罪,其他皇子纷纷效仿,天下大乱,岂不贻笑大方。”说完,低头不再言语。
许公公吓得跪在地上,不敢抬头,为祁王忧心。只听皇上道:“祁王无德,刺伤贵妃,妄为皇子,又私藏龙袍,意图谋反,自今日起,贬为庶民,立刻逐出京城,不得召见不得回京。”
许公公抬头,看着皇上,恳求道:“皇上?”
“任何人不得求情,否则以朋党罪论处。”皇上又道。
江陵侯本想说几句话,听了这话,也不敢言语了。夏丞相低头笑了,萧景祁不是王爷,一个庶民的生死,还不是掌握在他手中。
祁王早知有今日的结局,不等皇上宣旨,已经离开了祁王府,有人看见祁王出京了,具体去了哪里,却没人知道。
夏丞相听了,气得捶手顿足,暗道:原来祁王早有准备。早知这样,昨晚就应该派人杀了他。
想到这里,夏丞相痛心疾首,南宫家居然被灭门了,南宫家的人说是闻晏所为。他毫不怀疑,南宫家的办事能力,他很清楚。南宫傲去了趟碧荷苑,就遭遇不测,若说和闻晏没有关系,他也不信。
夏丞相想到了闻晏,又想到闻晏曾得祁王看重,白梧桐也在碧荷苑,祁王会不会去了碧荷苑?
“来人。”夏丞相唤一声。一个黑衣装扮的侍卫出现,跪在他跟前听命:“请相爷吩咐。”
夏丞相沉思片刻,微微眯起眼睛,愤恨道:“祁王定去了青阳镇碧荷苑,你在去青阳镇埋伏,要是发现祁王的踪迹。”略微停顿一下,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杀无赦。”
那人应一声转身出去。夏丞相又换来夏管家:“铃铛找到了吗?”铃铛是牵制银铃的棋子,若是铃铛不见了,银铃这颗棋子也就废了。
“奴才该死,至今不见人。”夏管家小声回道。
“废物,连个小姑娘都找不到,你下面的人是怎么办事的?”夏丞相见夏管家站在原地不动,皱眉怒道:“还不赶紧找去,找不回来,你们都不用回来了。”
夏管家转身出去,又听夏丞相喊:“你给我回来,庶民的事也抓紧了,这月十五,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祁王离开京城,没有去青阳镇,饶道去了青阳镇南边的镇,到碧荷苑时已经是五天后了。
碧荷苑桃仙阁中,闻晏见祁王来了,一点不惊讶,目光放在书本上,不经意开口问:“夏丞相要是知道你绕道了,定气得吹胡子瞪眼。”
“少废话。”祁王走到闻晏身边,伸手夺过闻晏的书,冷冷开口:“我这么辛苦,你也不说让金儿接应我,金儿也是,如今我是庶民白丁,请不起酒肉,它也不理我了。”
闻晏抬眼看着祁王道:“你要是连这点能力没有,还如何去边关、上战场?”
祁王坐在,倚靠在软塌上,翘着二郎腿,看着闻晏道:“这倒也是。”想了想,又说:“夏丞相那个老狐狸,让人围堵我,幸亏爷聪明,转了弯才到碧荷苑,不然一定有麻烦。”
闻晏拿起书,一面翻看着,一面说:“夏老贼早知道你会来碧荷苑,在青阳镇布了天罗地网,就等着你撞进去呢。”
“不过注定让他失望了。”祁王等了一会儿,不见闻晏回话,侧脸见闻晏看书,皱眉道:“我现在不是王爷了,连你也开始敷衍我了?”
闻晏放下书,笑着我:“闻晏岂敢。闻晏在想王爷以后的去处。”
祁王侧身躺在软塌上,枕着胳膊,笑嘻嘻地看着闻晏道:“我还能去哪里,只能在碧荷苑了。对了,我被贬为庶民,已经不是王爷了,你这称呼应该改一改,我母亲姓郑,不若你叫我郑爷,至于名字吗,就叫郑烨。”留在碧荷苑,跟表妹套套近乎,看着闻晏吃醋,也是件趣事。
闻晏知晓祁王的想法,道:“闻晏组建了一只金甲卫,郑爷不想去看看?”这些人,除了国公府原有的人外,都是给祁王殿下的,这份大礼,想必祁王殿下应该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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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情敌成眷侣BY七杯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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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语迟一朝穿成书里跋扈张扬的炮灰千金。
该千金有个情敌,是府上教自己念书的女先生,千金对女先生多般折辱为难。女先生胸有韬略,非池中之物,百般隐忍之后终于杀了这个炮灰千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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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天,她发现一个惊人的事实,女先生不光出身高贵,龙血凤髓,他还是个男人!
不光如此,女先生看她的眼神慢慢也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