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7】真选组(1 / 2)
“喂喂,起床了。”我站在银时的房间门外喊着,然后咬着皮筋用手拢着头发扎起来,打着哈欠往厨房走去了。
当时银时说这里只有一间卧室的时候我毫不犹豫的选择了后来神乐睡的那个壁橱,弄得他盯着我无语了很久,然后嘟囔着,“喂你不是女人吧,你一定是个女的对吧……”然后在我杀人的目光中抱起被子溜进房间去了。
我一边把鸡蛋放到煎锅里,一边说着,“喂我说今天你一个人可以吧,我有事要出去。”没有得到回声,我回头望了望一脸惺忪坐在沙发上明显没醒的某个天然卷,咬牙切齿的把煎好的鸡蛋乘出来端过去,重重放在他面前。
“我说早起的是我做饭的也是我,为什么却是你一副睡眠不足的样子啊,话说你晚上究竟都做什么了啊?”
“喂喂,不要像老妈一样唠叨啊,小心长老年斑哦。”他揉了揉本来就乱的头发,连眼睛都懒得抬起来。
“呐,就这样了,我出去了。”说着我脱下围裙,随意的挥挥手走了出去。那种没营养的吐槽我已经懒得去听了,所以一般直接就过滤掉。街上人不多,因为是早晨的缘故,歌舞伎町这种地方是夜里才会繁华的存在,无论是什么样的欲望都可以满足。这里可以让你一夜之间花费掉所有的财富,同样,也是一个赚钱的好地方。
真是的,果然不能指望那个天然卷,已经多久没有进账了啊。这样下去不只是房租,连饭都会吃不上的吧,所以只好自己出来打工了。话说我才是那个需要被照顾的吧,为什么他一个大叔要赖在家里而自己一个少年要出来糊口呢口胡!
走了一会儿我停在一家店前,好像就是这里了吧,那个什么鬼神西乡的伪娘店。话说连假发和天然卷都可以成为双头牌的话,自己本来就是女人的脸应该更不在话下了吧,定了定神我掀开帘子走了进去。
“那个,不好意思,请问这里需要人么?”我看着正在打扫的众人,轻轻问道。
“啊,这里不招女人。”正在拖地的鄂美,啊不,是东美扫了我一眼,拒绝道。
“……”你说我该高兴么,不过话说我现在确实是男的好吧,可恶。上前一步揪住他的衣领向上提起,“喂,我说你哪只眼睛看见我是女人了,啊?”最讨厌认不清现实的人了。
“那个……先放手啊,呼吸不了了。”他磕磕绊绊的说着,我正准备放手忽然觉察到身后一股破空而来的气流,迅速闪到了一边。抬起头看到原本自己位置上的拖把被一只大手捏了个粉碎,吞了吞口水我有些后怕,看向那只手的主人,也就是传说中的西乡特盛吧。
“不许在店里做侮辱或者人身攻击的举动。”他站起来拍拍手说道。
“啊那个,是误会啊误会。”我摆摆手笑着说,“我是来应聘的啊,不过这位姐姐非要说我是女人不可。”
他看了我一眼,点点头,“那就先做做看吧,东美,你去打扫吧。新来的,你和我来。”
“是。”我跟上他的脚步,记得那次他能把银时打扮成那么可爱的样子,估计也不用担心了。跟着大家一起收拾好桌椅,准备好酒菜,我站在柜台旁开始了这里的第一份工作。(你说万事屋?没领过工资的不算……)
真选组屯所。
“就是这样,把这些都贴出去。”身着制服有着倒A字刘海的男子将手中一沓单子递给面前几个队员,吩咐道。
“是。”穿着同样制服的几人起身消失在门后。
“嘛,土方先生真会指使人啊。”身后不知何时出现的栗发少年掀开看起来很欠扁的眼罩,悠悠的说道,“所以副长的位置还是给我来做吧。”
“喂,胡说什么呢!”身为真选组副长的土方十四郎整理着手上留下的一份通缉单,“上班时间睡觉偷懒,你给我去切腹啊混蛋。”
“嘁!”冲田总悟走过来坐到一边看土方把一沓纸扔到桌子上,摸出一支烟点上,不知道在想什么。
“鬼兵队总督……高杉晋助,”冲田扫过最上面一张,喃喃的念着,“鬼兵队不是已经全体肃清了么,前一阵还示众了。”
“是啊,但还是让高杉晋助逃掉了当时。最近有一起暗杀幕府官员的案子,这么危险的事怎么看都像是那家伙风格啊,没想到这么快就有所动作了,还真是麻烦。”
“嘛,土方先生也会有觉得棘手的时候啊。”冲田不在意的耸耸肩,翻出下一张纸,“攘夷志士,桂小太郎。”
“嗯,战争时期也是立过功的,号称「狂乱贵公子」,现在也沦落到了被通缉的地步了啊。”土方叼着烟,一双青瞳看不出情绪。不论是攘夷志士,幕府还是天人,都不是他所真正关心的。土方十四郎,仅仅效忠于近藤老大,如果近藤是真选组局长,那他就做副长,只是为了能站在他身边而已。
或许冲田也是这么想的吧,所以才会不停地暗杀土方。所以,冲田此刻扛着不知从哪个异时空拿出的加农炮,对准土方的脑袋,“土方先生你去死吧!”
“轰!”土方闪过一发炮弹,脸上暴起青筋,“冲田总悟!”
“啊,又失败了么,嘁。”冲田一脸可惜的收起武器,“话说刚才有一只蚊子停在土方先生的头上……”
“喂那是怎样诡异的理由啊,现在还是冬天吧哪来的蚊子,冲田总悟你给我去切腹啊!”土方叫嚷着,大有拔剑相向的架势,不过很快被一声微弱的呼唤吸引。
“总悟,十四,你们还是这么有精神啊。”从刚刚形成的大坑中爬出一个形似大猩猩的生物,颤颤巍巍的说着,“不像近藤我啊,刚刚又被甩了啊,呜,这是个多么可悲的世界!”“近藤老大,”土方把他扶起来,确定还有气之后松了手,“这次又是因为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