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5、第六只舔狗3(1 / 2)
自从那日遇见那位冷峻的客人过后,谢余连着好几日都能在百乐门见到他。
他有些战战兢兢的,经理总是点名叫他去服侍,虽然谢余模模糊糊的能够意识到旁人对他投来的羡慕的眼神,但其实他一点都不想去。
所谓的什么大人物在谢余的脑袋里并没有什么具体的含义,他只知道那个男人有钱,很有钱,能一直吃得上白米饭的那种有钱。
但别人有钱和他又没有关系,谢余不喜欢那种紧张又刻板的氛围,江景辉总是盯着他看,又不说什么话,他站的一动也不敢动,因为他一动,男人看着他的眼神就会更奇怪。
谢余年纪小,胆子也很小,连着好几日后他终于有些受不住了,去找经理说了这事儿。
中年的经理看着他的眼神简直是恨铁不成钢,他道:“江司令能看上你那是天大的福分,你还要把人往外推,谢余你是不是没长脑子?就没见过比你还傻的,你要不是长了张漂亮的脸,早不知道死哪儿去了。”
谢余有点不开心,他忍不住道:“我哥会要我。”
经理懒得跟他多说:“你以为你长得丑了你哥能捡你回家?”
他不耐烦道:“行了,你要是想在这儿继续干,就必须去伺候那位爷,不然你就给我走人。”
谢余忍不住低下头,表情有些沮丧。
他慢慢吞吞的上楼,推开包厢的门,小孩表情也不会收敛,一副不情愿的模样。
江景辉点了根老式烟,雾气袅袅升起,半掩住他的神情。
他的声音冷冷淡淡的,听不出丝毫情绪:“你过来。”
谢余握了握手,慢吞吞的挪了过去,他长得可爱精致,还带着几分稚气,活像是一只小动物似的探头探脑。
江景辉吐出一个烟圈,谢余明显有些不适应这个味道,被呛得咳嗽了好几下,白玉似的小脸都涨得通红。
事实上这是江景辉第二次在百乐门抽烟,第一次在包厢抽烟呛着谢余后他就再没抽过。
这次明显一看就是心情不佳。
谢余也不敢说他,就只能憋气忍着,眼角都被呛得流下了一滴生理性的泪水。
江景辉看着他,修长白润的手捏着烟按灭在水晶的烟灰缸里。
他的声音没有波澜,像是随意问道:“怎么,不想伺候我?”
谢余一愣,嘴唇微张,有种莫名的危机感强迫他改变了嘴边的话:“没、没有。”
江景辉看着他,身体往后靠:“那就是想伺候了。”
他说着,抬手招了招:“过来。”
谢余不敢不听话,乖巧的走近了两步,两人靠得很近。
江景辉一手将他扯过来,动作没有丝毫的怜惜,直接将人按坐在自己大腿上。
谢余一懵,男人身上冷淡味道笼罩着他,叫他心里有些莫名的慌。
“你、你放开我。”
江景辉掐着他的下颌,表情有些阴冷:“这么讨厌我?”
他说着,直接俯身含住少年的唇,手也开始顺着他的外衣往内摸。
谢余先是没反应过来,随后他就开始手脚并用的抗拒了,只是男人的力气太大,他像是被锁住了一般,挣扎不开。
“跟了我?嗯?”
“你不是想要钱么?跟了我,想要多少都能给你。”
谢余气.喘.吁吁,眼眶都有些红了:“你别亲我了。”
江景辉动作微顿,眼中情绪暗沉:“怎么?”
少年的声音都带着哭腔:“你不能亲我,以后成亲了才能亲的。”
江景辉眼中闪过一丝笑意,他的心情像是突然就好了一般,周身那种低压的气氛也消散了个干净,男人说:“好,现在不亲。”
他松手,少年立刻就跑远了一些,像只兔子。
江景辉看着他,手指敲了敲桌案,对身后的随从道:“给他些大洋,算是今天的奖赏。”
随从点头,掏出好些大洋来,递给了少年。
谢余眨眼,也不哭了,眼圈红彤彤的看着那些大洋,忍不住咽了一下口水。
他抬头看着上座的男人道:“为什么给我钱呀?”
谢余不由得想起那天的西装男,他抬眼看他:“是要和我睡吗?这些太多了,我还可以帮你做很多事的。”
江景辉眯了一下眼,他的眼神划过少年颈侧露出的锁骨,又看了眼他弧度美好的腰线与臀部,嘴角弯了一下:“不急,这些当做给你的小费。”
江景辉见他还要推辞便道:“弄哭你了,赔偿的小费。”
谢余眨眼,半信半疑,他只拿了一块大洋,宝贝似的握紧在手心:“不用那么多,一个就可以了。”
“谢谢你呀,江先生。”
江景辉也不勉强他,他今晚似乎还有事情要忙,便走得早了些,谢余没了特殊客人,便也下班得早了些。
他特意去钟表店挑了一块钟表,就用那一块大洋买了下来。
回到家的时候谢余发现他哥江砚深已经在家里了,江砚深并没有像往常那样去帮工,反倒是坐在桌旁,脸色有些冷。
谢余兴奋的心情一下子就收敛了起来,他直觉江砚深心情不好,还有可能是因为他。
果然,江砚深看到他的时候并未像往日一般的耐心温柔,青年的声音有些喑哑的问他:“做什么去了?”
谢余一紧张,手心就出汗,拿着手表盒子的手也在抖。
“就、是去给婶子帮工了呀。”
江砚深盯着他的眼睛,半晌才有些失望道:“谢余,你骗我。”
“我今天刚好碰到婶子她们了,她们说你早些时候就没去帮工了,那你每天这样晚回来是去做什么了?你既喊我一声哥,那怎么还瞒着哥呢?”
谢余顿时慌了,他有些紧张的上前,将手表塞给江砚深:“哥,我,这是我给你买的手表。你说你很喜欢的,我去挣钱给你买回来的。”
江砚深看也不看手表,只是盯着谢余道:“跟不跟哥说实话?”
谢余急得眼睛都红了,他忍不住小声得哭道:“哥,你、别生气。”
“我,我去百乐门端酒了,那里的经理说工资很高的。”江砚深闻言眼神都有些不可思议:“你去百乐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