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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2、如芒在背(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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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抬了抬手,示意她可以起来了。沈延玉得了首肯,也站起了身,走到春花身边便攥紧了她的手。

一瞬间,满堂寂然。

春花本来还没有反应过来,后知后觉地看向自己的袖袍时,却瞬间惨白了脸。

上面还带着一块醒目的血迹,已经干涸了。

“将你的鞋底露出来,我想也会有血迹吧。而这些血就是郭世子的。你不是说他死的时候你在一旁躲着么?又怎么会染上血?”沈延玉见她唇瓣微张,便提前抢了她的话头,“怎么?你要说这是你不小心弄出来的,只是巧合?可惜巧合太多便是预谋了。”

沈延玉另一只手用力掐住春花的左手,就迫使她摊开了手掌。

“你一个卖花女,手上怎么会有习武之人才会留下的老茧?而且还是左手。”沈延玉用力一甩,春花便摔在了地上。

春花爬起来刚要解释,沈延玉便抬高了声音:“父皇,是此女用心歹毒,以卑劣手段害得郭世子枉死,为逃避刑罚,又将罪责嫁祸给四哥。其心可诛,其罪难恕,请父皇严惩此等奸恶宵小。”

“陛下,民女冤枉啊,陛下,民女没有杀郭世子,冤枉啊!”春花以头抢地,生生磕出了血,鼻涕眼泪一起流,还在不停地喊冤。

皇上冷哼一声,眼底带着深深的厌恶:“大胆刁民,当真罪大恶极。来人啊,把她给朕拖下去,杖毙。”

杖毙的话一出,春花不可置信地抬起头,惨白的脸瞬间失了血色,直到被侍卫一左一右地架出去时,她还在一边挣扎,一边哭喊着冤枉。

原本梳得整齐的发髻散开了,披在身上像极了一个女鬼。尤其是她惨叫的声音,凄厉尖锐,像是长指甲划过铜镜,刺得人心头发怵,直到后来再也不听见。

大殿内,皇上望向昌平侯,声音听不出喜怒:“如今真凶已经找到了,朕也替你将她杖毙了。这个结果,昌平侯可满意?”

昌平侯微张了嘴,虽然心有不甘,终究还是将握紧的拳头松开了:“多谢陛下,我儿泉下有知,也定然会瞑目了。”

昌平侯声音顺从,可他低垂的脸上却是带着悲恸和怨恨。抬起头时已经是面色如常,他行了个礼就辞行要出宫了。

只是临走时,那怨恨的目光还是落在了沈易阳和沈延玉身上。却也是瞬间,他就已经走出了雀翎宫。

刚刚出宫上了马车,昌平侯便呕了一口血。苍老的眼中滑过浑浊的泪,心头的痛几乎快要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他唯一的儿子死了,什么安抚都没有得到,却只是轻描淡写地杖毙了一个贱民。他的儿子真的是白死了!

昌平侯捶着胸口,神情悲恸:“为父没用,让吾儿枉死。今日的仇,老夫来日必报。四皇子……还有那个颠倒黑白的五公主。”

马车里一片昏暗,只有昌平侯嘴角未干的血迹和他眼中的怨恨,触目惊心。

而另一边,沈延玉则和沈易阳一起往自己的宫殿走去。

沈延玉倒是面色如常,反而是沈易阳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他琢磨了半天实在忍不住了,转头看着沈延玉:”延玉,你怎么知道杀人的是那个春花?虽然你说的都有道理,不过都不审讯一下么?”

沈延玉摊了摊手,老实交代了:”其实我刚刚那些话看起来有道理,实则还定不了一个人的罪。那些人是有备而来,我根本不知道幕后主使是谁,也找不出指认春花是凶手的直接证据。”

沈延玉瞪大了眼,左右瞄了瞄没有人,还是压低了声音凑到沈延玉耳边:”那父皇今天怎么这么糊涂?”

沈延玉噗地笑了一声:“四哥,咱们父皇可精着呢。今天这个局面,昌平侯那边要一个交代,还要保住你,又横空冒出一个春花将火引到了大哥身上。这件事本就是个烫手山芋。

今天,不管杀死郭世子的人是谁,都只能是春花。所以父皇才会那么急的将她杖毙,算是将这件事给压了下来。”

沈易阳抬手敲了敲她的脑袋,颇有几分老父亲般的骄傲:“小时候挺笨的,现在倒是聪明了不少。”

沈延玉捂了捂脑袋,嘴角却不由自主地弯了弯:“这些,都是别人教我的。他跟我说很多时候人们只需要一个交代,至于事情的真相如何,也没人会在意了。我现在更加明白了他说的话。”

这些,都是沈琏教她的。

连她自己都没注意到,此时她眼中盛满了星星点点的笑意。

沈易阳倒是没有太在意,只是摇着腰间的扇子:“只是可惜了,让那个春花就这么死了,没有揪出幕后主使。这件事肯定是有人要害我大哥,最好别让我查出是谁干的,否则……”

沈易阳捏了捏拳头,一阵咯吱响。

“咱俩都被父皇罚了一个月的禁闭了,门都出不去。不过你放心,大哥他当了这么多年的太子,肯定有他自己的想法和安排的。”

经过沈延玉这么一提醒,沈易阳倒是也没再多想了。只不过,想起罚了一个月禁闭,他就一阵头疼。

夕阳西下,两个被罚的人共同发出一声哀叹。

而太尉府内,沈元朗看着面前已经放凉了的茶水,随手就将它倒在了地上。

“殿下,没想到春花竟然死得这么早,倒是便宜太子了。”太尉齐从元看着刚刚从宫里传来的信纸,颇有些可惜。

本以为可以离间皇上和太子之间的关系,却没想到春花这么早就被杖毙了。

沈元朗优雅地挽起袖子将那封信纸接过来,淡淡地开口:“这样的效果,已经足够了,做的太多反而会让父皇生疑。”

齐从元略一思索,也点了点头:“起码昌平侯和太子之间的梁子,应当是结下了。”

“还有我父皇,这才是最大的收获。”沈元朗将信纸放在了烛火上,烛火照在他脸上忽明忽暗,“我想,我那生性多疑的父皇应该开始不安了。”

”陛下应该也知道了太子是被冤枉的,臣还以为陛下不会在意。”齐从元到底也是武将出生,自然对圣意揣测得没有那么深。

沈元朗嗤笑一声:“父子君臣,我和他是父子,可太子和他是君臣。君和臣本就是互相对立的,而太子更像是一柄剑,永远地悬在他的头顶,让他寝食难安。”

他想要的效果,就是春花在皇上面前说出那句“太子即将当皇帝”。很多时候,就是这么微小的一句话,就能成为埋在他人心中的一根刺,让人时刻如芒在背。

最后一点灰烬落下,沈元朗拿出帕子擦了擦手,那双手苍白细腻,连茧子都没有。

他勾唇一笑,瞳色幽深不见底。今天的事只是一个开头,接下来,他会好好陪他这个大哥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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