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七零年代兵哥哥被祸害7(1 / 2)
他们没有亲吻。
云声上唇瓣稍稍挨着男人的下唇,呼吸交缠着的感觉亲密无间。
可惜,俊美孱弱的男人低垂眼睫,委屈抗拒的表情和动作都在表达他的冷淡嫌弃。
男人长而卷的黑色睫毛威微垂着,在眼下落了一层阴影。明明挺拔的男人硬要把自己蜷缩成大猫。
脊背像是猫科动舞受刺激一样,微微弓着的姿势,还在不停后退。
女孩儿洁白的贝齿擒住男人唇瓣的一丁点儿肉,厮磨着不肯松开。
他在心跳急促的后退避让。
明明身躯高大,却像是老鼠见了猫。冷白色的俊美脸颊透出粉红色,血气上涌令冷淡克制的表情褪了干干净净,黑眸氤氲出水色。
——不给我亲,我就要亲!
云声手拖拽住沈恪领口,使的力气很大。偏执的力道下,硬生生撕出了他胸口一大片空档。
可怜沈恪,单手能撂倒十个云声的健壮体没了用场。反倒在娇怯怯的女孩儿逼迫下,寸寸后退,山河崩颓。
他不愿意,云声强硬拽着人不撒手。嘴上换了攻伐的方式,舔糖果似得乖巧柔顺,哄了人,用飘渺空灵,艳鬼般的瑰丽魅惑他:“沈哥哥,声儿很乖的。我不会咬你,不害你,松口。”
汉珠子从皮肤里往外沁,没滑落撩开直接在男人烧红的脸上蒸发了干净,性感又冷艳。
俊脸没有冷硬凌厉,冰雪融了,是冷梅一般叫云声心旌动摇的俏。
沈恪薄唇翕动了下,后退开,“刺啦”一声。
下唇唇珠那一片儿撕开了一小块皮,血珠子滚落,红得跟他发红的眼尾一般无二。
颜色姝丽,如妖如魔。
沈恪连翻带滚,越过云声从床边儿摔到地上。男人想也不想,右手握住左手手腕,咔嚓一下,在云声目光里,卸掉左边的腕子。
骨头碰撞声,听的人牙痛,却也是叫人清醒的良药。
一瓶子凉水从头灌到脚。沈恪像落汤鸡似的瘫坐在地上。左手脱臼,薄唇一片血红,唇色又因为疼痛,痛的苍白。
他整个人都透出被蹂
躏后的蛊惑堕落,荼靡得叫人不敢看过。
黑发蓬乱,红裙领口起了褶子,云声没顾得整理,她慌忙想靠近沈恪只抬高了脱臼的左腕子,“不准过来。”
说话音尾巴都是颤的。
“好,好好我不过去。”云声可怜巴巴的红着眼睛,心疼得不停看他左手,没刻意娇怯怯讲话,急急去拉他:“你先起来,我去找军医过来,先给你把腕子接上。”
——这、这男主正直得她心肝乱颤。
70年人心纯朴不假,然而,人品都不会跟着大环境而改变。她这样一个大美人儿,自己送上门儿来,也没说要男主如何?沈恪硬是卸了自己手腕子,靠意志力强行撑了过去。
不耍流氓,不占她便宜。傻子!
云声抿了抿唇,黑漆漆杏眸瞧着隐忍疼痛的沈恪,他狼狈不堪,又性感得叫人心动。
云声难言得说不出话来。
她从剧情里便知晓沈恪的性子,刚直正义。坚守隐忍,克制善良。
像很多年电视剧小说里的男主一般,标准的好人性格。她莽撞地打直球,肆无忌惮用最浅显的法子算计他都基于对男主的性格分析,欺负他好欺负。
她今天跟沈恪做了过界的事,道德绑架目的明显。
绑得就是沈恪的正直理智。
云声手痒——太、太好欺负了点。我恶毒女配的良心有些痛。
沈恪拒绝了云声,抬着脱臼的左手,就那么坐在地上,浑身湿哒哒。
疼痛令人清醒,加上他是特殊兵种,千里迢迢跑到偏僻的小岗村来,是因为要训练新兵。
坐在地上,无力的手脚慢慢恢复了力气,沈恪经过特殊训练,对部分迷药有一定的抗药性。恢复的时间比云声想象的要快得多。
男主可怜巴巴的这么惨了,云声暂时先了蹭过去的心思。
她抱膝蹲到沈客对面,仰起小脸儿满是心疼,嘴里说的话却叫沈恪,一时无言:“沈哥哥。声儿知道你是有原则的。你不想耍流氓,可你刚才亲了我,抱了我,咱俩就是对象了,你别想插科打诨。”
“就算,你拖时间,装可怜也没用。”
沈恪……他低头默默抬手,干脆利落,把左手腕重新接上。
当兵的风吹雨打,枪林弹雨里跑,他各种各样的伤都受过,卸个手腕算不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