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2、番外二（2 / 2）

柳玉然觉得，她这个师尊要颜有颜，要钱有钱，要修为有修为，但是都这个年纪了，还没给她弄个师娘回来，绝对是有原因的！

柳玉然默默地吃着粗糙的烤蛇肉，和姜云离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着，她也不嫌师尊说话少而无趣。

说实话，这场诛杀之前，姜云离对待六个徒弟一直秉承着师徒之责教导，并未多亲近，可谓极其不熟。柳玉然在他心中，也就是一个资质很高的徒弟，与衍一宗其他弟子并无区别。

柳玉然因师徒之情护他，又受他连累入了禁地，姜云离才和她相处多了，但是这份被迫的亲近依旧改变不了他与柳玉然之间的陌生。

闲聊的主角永远是柳玉然，姜云离只是配合着说些简短的词。

这样的相处方式持续了半个月，师徒二人也渐渐熟悉了起来。

有一日，姜云离道：“玉然，为师自认为待你不算亲近友好，你为何非要执着于救我？”

这么多年，姜云离陆陆续续收了六个弟子，但是生性淡漠，不善言辞，除了教导课业，日常生活中对待这六个徒弟一直冷淡，不像别人的师尊那么宠爱弟子。

所以，他不解之前五个弟子的背叛，也同样不解柳玉然铁了心地救他。

柳玉然眼底暗含戏谑的意味，嘴角微扬，道：“因为我还等着师尊的解释。”

所谓的解释，便是那日孔令萱以情毒陷害姜云离，却被姜云离察觉逃走，半路上遇到了寻他的柳玉然，一时控制不住，对她做了轻薄之事。当时，姜云离做了一半，醒悟过来，丢下一句“我可以解释”，匆匆离去。

此时，再一次被提及，姜云离沉默了，许久才道：“莫要戏弄为师。那次你师姐……孔令萱对我下了药，我才做出失态之举，后来你也知道了，不用我多做解释吧？”

好吧，禁地太冷清了，连个会叫的活物都没有，她不调侃一下高冷的师尊，还能做什么？

柳玉然顺从地不再逗弄他，正色道：“师尊，可还记得当日收我为徒的场景？”

当年，衍一宗举行仙剑大会挑选弟子，以剑道论输赢，曾告知天下，第一名可拜入衍一宗掌门封韬晦名下，成为嫡传弟子。恰好柳玉然击败了对手胜出，却被其他人陷害阻拦，是姜云离走出来，为她解围，收了她成为小徒弟。

姜云离想起当年之事，他道：“所以你在报答我？”

“是的，也许对于师尊来说，收我为徒只是随手而为的小事，对于我来说却是天渊之别。没有师尊收我为徒，便没有现在的柳玉然。”柳玉然说完，眼眶中泪珠在打转、滑落，她悄悄抹掉，了无痕迹。

本来不熟悉的两个人，现在气氛又僵持住了，柳玉然眼眸一转，扫到不远处白白的、毛茸茸的一团，惊喜地说道：“师尊，禁地竟然有兔子哎！”

她飞奔过去，利索地抓住了小兔子，抱着它逗弄。

姜云离低声道：“谢谢！”

谢谢你告诉我，这么多年的坚持，是值得的。

柳玉然抱着小兔子的手一顿，转瞬一笑，笑得不怀好意，问道：“师尊，你觉得这只兔子怎么样？”

姜云离一向淡漠疏离的性子，难得动容一刻，他瞧着雪白的小兔子，单纯无辜的小眼神，就想到了小徒弟的眼睛，清透明亮，道：“很好，像你。”

柳玉然：？？？

这让她怎么接话？

吃够了蛇肉，想换换口味，饱餐一顿兔子肉，结果师尊难得感性一把，难道她要破坏气氛说想吃兔子肉？

她放下了怀里的小兔子，不舍地看了一眼，暗道：算了，忍忍吧。

小兔子落了地，不知道自己刚刚经历了一场生死，还可爱地一蹦一跳的，蹦了几步之后，回首看了柳玉然一眼。

突然，姜云离道：“跟过去。”

柳玉然：嗯？？？

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

假如姜云离附魂在白玉簪上，和柳玉然心意相通，那么遇到小兔子之后，会是什么情况？

柳玉然：师尊，这个兔子怎么样？

此时，两个人的心里却是这样的——

姜云离：好可爱，像玉然一样单纯可爱。

柳玉然：这只兔子好肥，肉质肯定鲜嫩可口。

姜云离：兔兔这么可爱，你怎么可以吃它？

柳玉然：……

然后互相掉马，

柳玉然：原来我师尊是个内心戏多如弹幕的少女心面瘫！

姜云离：原来我徒弟是个说话不走心口蜜腹剑的假仙女！

亲们，不仅仅可爱的兔兔不能吃，所有的野生动物也不能吃。珍爱生命，远离野味！

另外，我很抱歉，这段时间更新不定，因为……作者有拖延症，不到最后一刻，没有动力码字。捂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