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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叶慎怎么就看上他女儿了?!
叶慎仿佛有洞察人心的奇能,适时道:“侯爷,叶某人虽不才,有时为了成事手段狠辣,却束身自修,亦从来不沾烟柳。在遇到宁儿之前,我一度以为就该这般孑然一身终老,谁还知会有这缘分?”
他这算是先兵后礼,宁远侯终于无语瞅他。他还是那副淡淡然的样子,把指头上的陈年旧伤给宁远侯看。
手指上小小一点月牙印,在灯火下再与周边皮肤一比,颜色十分显眼。
“这……”
叶慎在宁远侯疑惑中收回手:“宁儿小时候咬的,她应该没有过多映像了。所以,侯爷,这就是缘分吧。”
话说到这儿,宁远侯还有什么可说的,终归所有不满都化作一句暂时推脱的话:“你且回来再说吧。”
回不来了,都是白搭!
叶慎就笑了:“岳父大人放心,且等小婿的好消息。”
宁远侯差点被自己的唾沫呛到。
无、无耻!
怎么没听人说叶慎脸皮堪比城墙?!
叶慎单方面就定下岳父,萧幼宁和兄长也说了一箩筐的话,萧祁烨面对一直笑着的妹妹心情复杂。
“宁宁,你还没有细说李家和二房的事。”
萧祁烨试着把话题拉回自己更想知道的,而不是听着妹妹一口一句叶五爷怎么好,怎么护着她。
萧幼宁啊了声,奇怪地看兄长:“有高兴的事,为什么要说不高兴的?”
和五爷在的时光虽然短,但那是她在父兄出事后最快乐的,她只想给兄长分享这些快乐,而不是糟心事。
萧祁烨望着天空无语,却也明白妹妹的意思了。
即便是李青志,妹妹都不曾在自己跟前说过这些,如今她找到了一个填满心田的人。他就长长叹息,抬手摸摸她发顶,“你决定了?叶五可有说过提亲的事?他再好,长你一辈,即便你和离过,该尊重的必须给你尊重……宁宁明白为兄的意思吗?!”
萧幼宁目光也往挂满星子的天空看,嘴角挂着温柔地笑:“哥哥的担忧我明白,五爷什么都没有说,可我知道他不会委屈我的,一定不会。”
傻丫头啊……萧祁烨又是叹气,这就满心都是对方的好了,连终身大事都拿来做赌吗?!
等两人再回去,叶慎和宁远侯该说的已经说完,萧幼宁见父亲面色不虞,有些担心看叶慎。
他眼里有笑意,在她看过去时还朝她微笑,让她瞬间安心许多。
“夜深了,都歇着去吧,有什么明日再说。”宁远侯赶人,眼不见心不烦。
待两人跟着士兵各自去歇息时,萧祁烨把妹妹的心思告诉宁远侯,把宁远侯愁得一晚上都翻来覆去。
萧幼宁其实同样担心父亲和叶慎的关系,但到第二日,她见到叶慎来请安,张嘴喊出岳父二字时,整个人都呆了。
他……他给父亲提亲了吗?!
她震惊,殊不知京城里,叶老夫人已经为两人婚礼做好一系列准备。李夫人几番打探不到消息,只能憋闷着给儿子也准备和长公主府的亲事。
婚期当时就只得一个月,到此时也就余三天不到的时间,忙得人仰马翻,最终还是求到母亲跟前,想要母亲再给儿子这晚辈震震场子。
叶老夫人见到跪在跟前的女儿,若有所思道:“你确定要我到你府上帮忙?”
李夫人连连点头:“那是青志的福气,青志可是您唯一的外孙呢。”
“那……你将来不后悔就成。”叶老夫人难得好说话,李夫人大喜,哪里还管什么以后不以后。
现在李家被笑话,能拉到母亲过去,那也代表着叶慎了。京城谁人不知,只有她的五弟能请动母亲出面到一些特定的场合,连年节都是叶慎开口了,母亲才愿意回家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