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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恨到,你彻底放下心结,饶过你自己为止。”
姜丝妤猛地甩了甩头,将脸颊从他掌心绕开,紧跟着又猛地抽回自己的小手,却无论如何都抽不动。
“你放开!”姜丝妤皱起眉:“倪先生,你先放手,我的事情只是我自己的事情,与你无关,我不需要你陪着我一起爱或者恨!”
可是不论她怎么挣扎,都是徒劳的。
他的手像是长在她手上一样。
挣扎了半天,她累的气喘吁吁,她放弃挣扎,她狼狈不堪,他却依旧云淡风轻、优雅闲适地坐着。
姜丝妤气嘟嘟地看向窗外。
“为什么不戴?”
听见他问,她头也没回,直接道:“上学,戴不了!”
倪嘉树好像想起什么,解释道:“我不是问你手镯,我问的是,我妈咪送你的手表。”
学生不方便戴首饰,学校也会有制度,这是不假,但手表还是可以的。
“什么手表?”姜丝妤无语地回头瞪着他:“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倪嘉树:“……”
他默默收回手。
姜丝妤总算拿回了自己的小手,但是指关节被他握的一片通红,全是指印。
痛死她了!
倪嘉树忽然将手腕递过来:“就是这样的。”
她眼前印入一只骨骼分明的大手,还有光洁漂亮的手臂,腕上戴着一枚很有质感的棕色小羊皮手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