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7、纳我女儿你也配(三)(1 / 2)
司行简用三两银子赚了一百余两,他只为应急,所以见好就收,也?不能太过分。
只是他才出赌馆不远,就被两个打手拦住了。
他的?形象本就与赌馆格格不入,每一场赌局都未输过,就引起了赌馆管事的?注意。而且他也?不像别的赌徒那样贪心,赢了还想赢更多。第一次来赌的?新手现在赢了就走,有这种?定力的?人恐怕也?不会有赌瘾。
赌馆可不会平白给人送钱,就派了打手出来拦人。
“管事的?想见你,要是识相的,就自个儿乖乖跟我们走。不然要是一不小心伤了手,你这种?读书人可就废了。”右手拿着棍子有节奏地敲着左手心,威胁的?意味十足。
司行简好似听不懂那打手的?威胁,“既然是他想见我,就应该自己来。哪有反而让我去的道理??”
赌场里那一群人也?不知道在里面呆了多?久,邋遢不堪,又不通风,连空气都十分污浊。他现在只想去买套衣服,然后再去找家客栈清洗一下。
那两个打手对视一眼,慢慢抬起棍子,“你这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司行简都懒得同他们打斗,取了两个铜板,稍用些灵力,打在那两人的右膝盖处。
两个打手齐齐往前一倾,却因为右膝盖无?法?弯曲,左腿一弯,就往左边砸到在地。
随着他们倒地的声音,两个铜板又滚回到司行简脚边停下,他弯下腰捡起。两文钱能买一个肉包子呢。
贫穷使他节俭。
他并未下狠手,不然这两枚铜板已经嵌进他们的骨头里了。
两人躺在地上,仍在痛呼。周围有人听到了就刻意绕道走,因为知道这里是赌坊的?地界,类似的?事情时有发生,他们怕被殃及。
司行简不紧不慢地走过去,却给地上的?两人极大的压迫感。
“爷,您高抬贵手,饶了小的吧!是小人有眼不识泰山。”
“饶了你们?也?不是不行。不过,需要你们帮我一个忙”
他说得客气,但地上的?两人都不敢把这话当作一个请求。他们连连点头,带着讨好十分客气道:“爷,您有什么吩咐尽管讲。”
“你们可知道一个叫丁满昌的?人?”
“丁家银楼的?那个小少爷吗?”他们见人就低头哈腰地叫丁公子、爷,并不知道他的?名字。
司行简想起原主的婶子特意拿出那些银首饰,强调是丁公子自家银楼打的?,他颔首,“嗯。关于他,你们知道多?少?”
两人就你一言我一语,抢着把了解到的关于那个丁满昌的?情况跟司行简复述了一遍。
丁家是经商的?,本来在这个县也?算不上是数一数二的?富户,顶多排在中间。不过,四?五年前他的?一个姐姐嫁给了州府做妾。因为上头有人护着,这几年才慢慢崛起,连县太爷也要给他家几分面子。
而丁满昌,是丁家正房唯一的?男丁,被娇惯着长大,就是一个不学无术吃喝嫖赌样样精通的?纨绔。也?算是这家赌坊的?常客。
听说前几日他下河去救了人,都觉得难以置信。但后来又听说救的?人是一个好看小姑娘,就明白这人只是贪图人家的美色。还听说她要纳了那姑娘,近几日都不见他来赌坊了。
“他如今多?大岁数?有几房妻妾?”
“具体多?大我们也不清楚,但约莫着有二十五六。已经娶了妻。至于妾吗?那可能就多?了。有名分的?,没名分的?。一年能纳好几个”
另一人在一旁应和?:“对对,光是妓子都带回家五六个……”
看正说话的?打手神色有些犹豫,司行简食指和?中指转着一枚铜板,“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那人想到一个事本不想说,但一看那铜板就觉得膝盖疼,只好老实开口:“有一个人欠了赌债,为了还钱就把他闺女卖到花楼去了。那闺女刚出来接客就被丁少爷赎走了,但是到丁家没多?久,人就没了。”
他们并不关注别人的?后宅之事,这也?是恰好发生认识的?人身上才知道的?,真正死了几个还不一定呢。
也?难怪原主的妻舅会说丁家就是一个狼窝。
就是不知丁满昌为何对崽崽这么有执念,他并不缺自愿的。即使崽崽长得好看,也?不至于让人这般费尽心思。现在也不清楚他是怎么知道崽崽的?存在的。
至于原主的婶子所说的两情相悦,呵,丁满昌的?年纪和?原主差不了几岁,都快能当崽崽爹了。真是禽兽不如!
崽崽如今还未满十二岁,还是个孩子。虽说这个年代有不少是十二三岁就嫁人的,但司行简是完全不能接受的?。更何况那畜生不仅比崽崽年长十岁不止,还妻妾成群。
还说的什么崽崽身体弱,如今又落了水,现在需要进补,而司家条件差,就先接到丁家好好养一段时间。等?到了别人家还不是任人宰割。
司行简怒极,手上不自觉用力,那枚铜板瞬间化为齑粉,他一松手,就从指缝间簌簌落下。
还躺在地上的?两个打手只觉得被捏碎的是自己的?脑袋,“爷,我说的都是实情啊!是管事的?让我们来拦您的,我们就是听人吩咐办事的?。”
另一人则绞尽脑汁想还有什么关于丁满昌的?信息,“对了,那丁满昌好像是不行。”
“不行?”司行简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这么多?年他家都没有添丁。”
“多?谢。”司行简转身离开。他本就只想多了解一点情况,无?意为难这两个小喽啰。
他来到一个酒楼,要了一个二楼的包间。这里正临着要到县衙的?必经之路。
司行简一直等到快黄昏,才见原主的妻舅和?婶子被束着手,绳子被衙役拉着,一旁还有两人抬的一顶小轿子及丁家的护卫。看来崽崽是在轿子中了。
难怪他们这样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