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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依旧夜色盈满天,那皎洁的月光隐蔽在云朵之下,整个?天色因而显得越发的漆黑。
卫奕衡从?床上坐起,大口大口喘着气。他也说不清,道不明这?一种感觉又是如何,但梦境里,他对楚安安的那一句”别离开我”。却又真实的让他没办法?违心?说出这?只是一个?梦,梦和?现实是相反的,这?种自欺欺人的话来。
所?以?他自从?楚安安留下信纸离开他之后,这?一系列的反常行为,果然是因为对她动了心?吗?
是吗?是的吧。
静谧的空气却无法?回答他的问题。
半夜,楚安安睡着睡着有几分口渴,她睁开睡意朦胧的双眼,蹑手蹑脚的下床,准备去圆桌旁给自己倒一杯茶水润润喉。
借着窗外影影绰绰的月光,她慢慢的走到圆桌旁坐下,提起茶壶给自己倒了被水,茶水已经冰凉,这?股冷意从?她嘴角快速穿进胃中,她朦胧的睡意一瞬间全无。
楚安安缓缓放下茶杯,冷不丁的抖动了一下身?子,然后便听见隔壁房间似乎有刻意压制的喊叫声传来。
这?声音应该是慕斯言的。
她回头?一看沈知安还在沉睡,应该是进入到了深度睡眠,所?以?没有能听见,隔壁本就刻意压制的喊叫声。
她连忙穿过屏风到那扇小门前,推门而入。
凭借着不久前进入到这?房间的记忆,她在黑暗中摸索的前行,顺利一路到了慕斯言的床前。
只见慕斯言脸色苍白毫无血色,他表情?痛苦且有几分狰狞,看着楚安安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
他伸手指着房间西南角,快靠近房顶的一扇不起眼的小窗,这?窗户很小,犹如狗洞一般的狭小。
此刻这?窗户紧闭着,所?以?这?原本就地处阴面的房间,更是如同暗无天日的牢笼一样,黑不见底。
他像是渴望着什么是的,目光始终看看向那扇窗户,她听见他沙哑着声音说道:“帮我…把?窗户打开…”
直觉告诉楚安安,一定有事。
慕斯言身?上一定藏着什么大事。既然他十年年后会?成为称霸一方魔域的魔君,那这?件事多半和?他弃明投暗。有着不可分割的关系。
说不定是他快要?黑化的前奏。
但不管是什么样的关系,现在慕斯言。这?个?模样倒像是病入膏肓似的。所?以?无论?窗户推开后会?发生什么,她只知道如果不推开,也许真的会?造成难以?估量的后果。
要?是慕斯言再死一次,这?时空还承受得住吗?她不敢想?这?种可能。只好连忙回答了个?“好”字。
虽然系统许诺给他会?增加的修为,还未正?式输送到她的体内,但以?她现在的修为,腾空而起去推开那扇窗户,也不是什么高难度的动作。
为确保窗户那头?不会?有什么意外,她还是小心?的先给自己加了一层保护罩,然后。从?地面腾起到那扇窗户前,用灵力推开了窗户。
窗外月光如同泄了水的水龙头?,倾泻而下,猛的朝着房间各个?角落涌进来。
只是一瞬间,原本伸手不见五指的房间充满着微弱的光线。
窗外的确没有任何埋伏,或者?机关。透过窗户借着月光可以?隐约看到天褚峰的外院,大又宽阔。
慕斯言。在月光的洗礼下,原本毫无血色的一张脸,竟然渐渐充满了血色,充满着生气。
他闭眼沐浴着月光,整个?人贪婪的享受着这?种说不清的感觉。
楚安安就在此时回到了他的身?边,看他渐渐恢复的神情?,她松下一口气来,用担心?的声音询问:“你感觉怎么样?没事吧?”
慕斯言摇头?,“没事,老毛病了。谢谢你。”
“老毛病?”
“是,我原本体质极好,但儿时穷困潦倒,为了生存当过药人,没日没夜泡在药罐子里。身?子虽然也没有什么大变化,但不知为何到了青年时期开始,深夜时总是会?觉得心?悸难忍,好像随时都会?死亡一样。也说不清为什么,每当这?种情?况发生时,只要?我一照射到月亮,这?种感觉却又会?瞬间消失,很奇怪。这?个?问题的答案,就连我们三人的师父也无法?回答。”
好吧,即使她作为是一个?原著党,应该对原文很多剧情?了若指掌,但是这?篇文怎么每一个?角色,都这?么多的设定?
她一瞬间也有些懵了。
又想?到刚刚沈知安告诉她,慕斯言喜欢柔弱类型的女子,趁着这?种时候,她掩面一哭泣,“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其实我是一个?无父无母的孤儿,从?小受尽白眼冷遇,机缘巧合之下来到了这?玄霄大陆,日子才过得好了些。”
楚安安说到这?儿,故意瞥了一眼慕斯言,“我们都是可怜人啊!”
她演技虽然没有到出神入化的地步,但是糊弄一下眼前人,也还是够用。
慕斯言果然没有怀疑她说话的真实性,只是叹了口气:“楚安安,现在天色已晚,我刚刚恢复过来,还有些疲乏,要?不明天再一起谈这?些悲伤往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