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五章 女人们开始想男人们了(2 / 2)
张丽梅看着李波光着膀子逃一样离开了,心里想着。这李波身材还不错,光着膀子倒也能看出几块肌肉来,徐薇薇还真有点眼光。
中午的时候,山庄食堂给工地的众人送来了饭,大伙儿席地而坐吃喝起来,饭菜都是敞开管够的,只有一味咸蛋,因为数量有限。却是一人一只。干了半天活,出了一身汗,吃咸蛋正好开胃,很是受众人欢迎。
李波正坐在路边狼吞虎咽,突然看到民政部一堆娘们中走过来一人。打眼一看,却是认得的,叫徐薇薇,徐薇薇大大方方走到李波面前,把手里已经剥了壳的咸蛋往他碗里一放:“李工,我不喜欢吃咸蛋的,给你吃吧。”
李波瞪着碗里白生生的剥壳蛋发愣时,徐薇薇已经施施然地回到了民政部的一群人中间,就有人吃吃地笑,“徐薇薇,你不喜欢吃咸蛋就给我吃呗,还走老远路给李部长干什么?”
徐薇薇高声大气地道:“我爱给谁给谁,我乐意。”
旁边张丽梅含笑不语,有趣有趣,女追男隔层纸,徐薇薇的相貌又是顶尖的,看样子,崖山很快又会增加一对新人了,只不过,她转眼一看端着碗发呆的王德承――有人看起来要伤心了。不知这浑小子会不会头脑一热用强,但这个念头也只是在张丽梅脑海中打了个转,这崖山可不比市区图书馆营地,如果有谁胆敢乱来,那就是挑战王路的权威,就准备着当原木二号吧。
王路并不知道在镇子的另一头正有几个孤男寡女骚劲大发,他正在吃饭,一边吃,一边看表演。
看王比安逗弄一只丧尸。
那是一只腿上被啃了一个大洞的残疾女丧尸,一如既往地破衣烂衫,标志性的腐烂、发臭、干枯。
丧尸离正张开胳膊“深情”地向王比安拥抱过来,同时张开了牙都快掉光了的嘴,咬了过来。
王比安伸出戴着手套的手,拉住丧尸伸过来的右手,向左一引,下面顺势一脚踢在丧尸受了伤的腿骨上,丧尸立刻失去了平衡,扑通一下,跪了下来,王比安趁机转到丧尸背后,用手斧比划了一下丧尸的后脑,嘴里嚷嚷道:“咔嚓,你死定了。”
啪啪啪,谢玲在旁边抓着筷子拍着手:“了不起,了不起,可比你老爸用蛮力杀出一身臭汗帅多了!这是什么?太极功夫?四两拨千斤?”
王比安笑嘻嘻转过身回到人行道上:“什么太极啊,封伯伯说了,武功套路都是骗人的,打架也好,杀丧尸也好,第一是快,第二是准。第三是力量,第四是灵活,根本和套路无关。我这只不过是针对丧尸的生理缺陷逗它玩玩。”
林久在旁边咽下了最后一口饭,含糊道:“轮到我了。”说着,放下饭碗,跳到了街中央,那只丧尸好不容易才从地上爬起来,不屈不挠,又嚎叫着向林久扑过去。
林久的力气可比王比安大多了,他穿着厚夹克衣服。也不怕那丧尸都已经露出白骨的手指的抓挠,用胳膊一挡丧尸的两只手,一个直拳砸在丧尸脸上,丧尸向后仰了一下,林久贴身一靠,用肩膀重重撞在丧尸胸口,这一下丧尸再也无法保持平衡了,胳膊在空中徒劳地抓找挠了几下,重重摔倒在地,头磕在水泥路面上。发出咚的一声脆响。
林久大步上前,踩住丧尸的头,拨出螺丝刀冲着丧尸眼睛一比,“死了。”
这一连串动作好快,王比安才刚刚打开饭盒扒拉了一口饭,还没咽下去呢,林久就已经把丧尸给收拾了。
王比安见了又羡慕又不服:“林久哥哥,封伯伯可说过。要用最小的力气最简单的方法来杀丧尸,因为丧尸最可怕的地方就是它无穷无尽的数量,你如果不知道节制力气,很快会被尸潮淹没的。”
林久笑道:“反正只是拿这笨家伙练练手嘛。换你了,郑佳彦。”
郑佳彦握着螺丝刀走了过去,她女孩子家心性。虽然王路已经宣布经过原木一号实验证明,丧尸的尸液、体液以及口水仅是体表接触并不会感染生化病毒,但她还是不习惯与丧尸挨得太近,小心翼翼绕着丧尸打起圈来,重新从地上爬起来的丧尸动作总是慢她一拍。
人行道上,王比安、林久和另外几个孩子边吃饭边替郑佳彦喝彩。
谢玲挑着咸蛋黄,把不喜欢吃的蛋白扔到了王路碗里,嘴里道:“老封把孩子们训练得不错啊。今天在镇子里一路转下来,前前后后杀了只丧尸了,都是孩子们下的手,我连手斧都没拔出来过。虽然说杀的都是落单的丧尸,可孩子们有这份勇气和身手。相当不错了。比我当初刚刚见到的你,不知强了多少。”
虽然被看扁了,王路却不恼,笑眯眯道:“那是当然,长江后浪推前浪,一代更比一代强嘛。”
谢玲呸了一声:“我说,你也该好好锻炼锻炼了吧?现在也有空闲了,有什么事儿,你封的七大部长自会去做,你总要正儿八经练练身手吧,套着一身乌龟壳举着斧头劈柴一样乱劈也太丢份了。”
王路嬉皮笑脸道:“一把老骨头了,还练什么啊。再说了,这不有你在我身边嘛。”
这是公然调笑了,谢玲瞪了王路一眼,冲着王比安努努嘴,意思让他正经点。
王路收起嘴脸,咳嗽了一声,冲着还在和丧尸转圈的郑佳彦道:“那个郑佳彦,把丧尸杀了吧,中饭也吃得差不多了,我们再去转一转,把镇里街面上的丧尸清理干净。”
谢玲看着郑佳彦应了声,慌手慌脚靠近丧尸,努力用手里的螺丝刀捅它的眼睛,嘴里给她加着油,心里却有些酸楚,男人们都是笨蛋,王路只知道和崖山的新人斗心眼,玩手腕,空闲了才背着陈薇和她玩笑,却根本不知道,两人之间的不正当关系,正在被人“看白相”呢。
昨天在田里劳动时,谢玲听到了几个妇人的对话,说的是某某男人看上某某女子之类的八卦,这原本就是王路宣布关新和封诗琪婚事希望引发的效果,谢玲也不插嘴,不时有片言只语随风飘到她的耳中。
没想到的是,突然有人提到了她,说有男人看上了谢玲,不无羡慕地道谁要是追上了王路王队长的妹子,可算是攀上高枝了。
结果立刻有人嘲笑道:“你傻了啊,这谢玲可不是王队长的妹妹,你见过有姓名不一样的两兄妹的?人家是那个……”
然后就是一阵窃窃私语声,就有人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啊,我说呢,他们两人相貌根本不像啊,原来是那种‘哥哥妹妹”这王队长看着一本正经,原来也包二奶啊。”
立刻有人反驳:“说你傻你还真糊涂了!这是啥年月?有本事的男人找几个女人睡睡觉算得什么事儿?”
女人们叽叽喳喳着远去了,谢玲直起腰,望着瓦蓝瓦蓝没有一片白云的天,心里空落落的。
她并不在乎那些女人们的嘲弄,老娘喜欢谁,爱上谁的床,管你们屁事,只是,也许这一生,自己都不可能象封诗琪一样大大方方走上婚姻的殿堂了。
以前和丧尸搏命,过着今天生不知明天死的日子时,只想着只要真心真意爱过一个人,死也值得了,可如今日子一天天安定下来了,崖山甚至可以说逐渐过上了小康生活,自己曾经以为已经平静的心,再一次跃动起来。
我不想做他的妹妹,我想做他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