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54钱是咱们的(2 / 2)
而一点金则是方块3,2。5,j,契诺夫是红桃q,黑桃j,梅花k,红桃a。
琼斯道:“现在李易同花,最大a说话。”
李易看了看一点金的牌。笑道:“你有我想要的方块j,而我有你想要的方块a,看来咱俩谁也做不成同花顺了。同时四个j都出现,连普通的顺子都做不成。”
一点金道:“能做成同花也不错,不过外面只剩一只方块4,就要看谁先拿到了。你大,你先叫注。”
李易道:“现在台面上一共有八千万,每家两千万,那我也凑够五千万吧,这一把我加三。”
李易知道方块4在麻一笑手里。一会儿麻一笑会把这张方块4换给自己,整个台面上只有自己是同花最大,这才放心叫注。
而契诺夫就算换成顺子,也比同花小,这副牌。看来还是自己这一方赢的概率最大。
哪知一点金却道:“我跟,再加两千万,李兄弟,跟你们学的。”
李易知道一点金要抢先手,当下道:“那我就追加一个亿。”
欧阳佳度笑道:“两位,你们这么加下去,很快就shouhand了。这才第二把,不急吧?”
契诺夫这时却忽然来了一句,细声细气的道:“让他们先吧。”
一点金道:“好吧,既然你这么说了,就让李兄弟先开牌。”
这时宫兰传音道:“主教,麻一笑让你用左手开牌,掌心朝下,小指不要抬起来,手要放松,动作要先慢后快,抬手高过耳,他就在快的一瞬间换牌。
同时你右手搂紧了余静琳,不让她乱动,这牌要通过余静琳的身上转换才行,为了避开摄像机,这个过程十分麻烦,幸好有余静琳在你身边。”
李易心里明白,当下用左手扣住牌,右手搂紧了余静琳,按照宫兰传过来的方法把牌高高拾起,然后迅速的摔到了桌上。
哪知牌一落地,却是一张红桃5。
这一下别说是同花,什么都没有了,只是散牌。
李易缓缓坐下,不明所以,看了看麻一笑,麻一笑也一脸疑惑。
一点金笑容可掬,道:“散牌也不错,至少有一张方块a。”
李易沉声道:“不用说别的,你是同花,麻一笑是一对j,你先开牌吧。”
麻一笑这时手里的方块4早就变出去了,可是到了李易那里却不知出了什么意外,居然不见了。
麻一笑的底牌现在是从李易那里换过来的红桃2,这一下就只有一对而已了。
李易和麻一笑都傻了眼,眼睁睁的看着一点金轻松的翻出了那张方块4,凑成了同花。
一点金道:“抱歉,看来这一局是我赢了。”
李易这一边连输两把,李易和麻一笑的赌资放在一起算,所以一共输了三亿两千万,李易这边的众人不禁有些气沮。
哪知李易却火气更盛,忽然哈哈一笑,道:“有意思,有意思,一点金不愧是赌王,我是个外行人,但是我也很佩服。现在我这里还剩不到一亿八千万,咱们比最后一场!”
一点金揶揄道:“我的赌术也不算什么,刚才麻一笑兄弟那招‘黑鸟穿林’才是上乘手段。”
麻一笑天资聪颖,对千术十分有研究,自认为千术在业界内部是数一数二的,刚才通过余静琳身上换牌,中途接连要有五个环节,每个环节不过百分之一秒。
而且还要求转换过程极为流畅,不能出错,刚才这一招“黑鸟穿林”可以说用的如同行云流水,轻描淡写,毫无破绽可言,麻一笑心里十分得意。却没想一点金早就看出来了。
一点金见麻一笑脸上变色,心中得意,又道:“李兄弟,麻兄弟,赌场最忌心浮气躁。你们一定要气定神闲,这样急躁可不大好啊。”
李易冷冷的笑道:“这有什么,事先已经说好了的,我要是输光了,我就把命留下,到时候你们过来杀我。我奋起反抗,就看最后谁能胜了。”
欧阳佳度看李易有些激奋,忙道:“大家都别有火气,玩嘛,是高兴的事,要不然我这里为什么要叫大快乐呢?我看今天就只是赌钱。可别赌命。”
屠百川却在后面大声道:“欧阳,在家里打坏了你的东西,我就赔给你,你当我赔不起吗?李易,你不是还有资产吗?这把输光了可以一起拿出来,我要赢到了你变成穷光蛋为止!”
露天平台上乱糟糟的,蒋锐看李易情绪不对。忙叫宫兰给李易传音,通过声波催眠的方式,叫李易情绪平稳下来。
李易深深的吸了口气,状态略好了一些,慢慢的坐下,道:“咱们再来一局。我看这位契诺夫先生不动声色,却很有一套啊。”
契诺夫好像变成了聋子,只是看了李易一眼,却什么都没说。
这时,宫兰忽然传音道:“主教。秦哥侵入了青帮旗下一家公司的内网,查到了这个契诺夫的资料,这人是从俄罗斯人体研究院跑出来的,资料上说他有特异功能,可以隔空取物。还可以透视非金属的平薄物质。
显然刚才一直都是他在作文章。不过他的特异功能要做足精神准备才能施展,否则容易失去控制,反而坏了自己的牌。
而且这种功能是有时间限制的,不能频繁使用,所以他一般都把精力放在变底牌上,这样更稳妥,要防备他变你的底牌。”
李易嘿了一声,心道:“原来搞了半天,弄了个会特异功能的家伙过来玩,这种损主意肯定是祖世名这老不死的弄出来的。”
李易嘴角牵动,当下左手垂在桌下,反手向蒋锐打了个手势,示意蒋锐大家一起用邪招,自己对付一点金,蒋锐他们则对付这个契诺夫,叫他不能发挥特异功能。
第三场开始,琼斯姑娘继续发牌,发到第四轮,李易的牌面是梅花5,黑桃3,黑桃a,黑桃5,底牌是红桃3。
麻一笑的牌面是红桃5,梅花j,梅花k,黑桃10,黑桃q,底牌是红桃5。
而一点金的明牌是梅花10,红桃a,黑桃2,方块a;契诺夫的明牌是黑桃j,红桃j,黑桃k,黑桃4。
琼斯道:“一点金一对a说话。”
一点金看了看四个人的牌面,道:“哇,一笑,你可以凑成一副顺子啊。”
麻一笑冷笑道:“是吗?现在外面只剩一张梅花a,你一对a,你大,你先说。”
一点金笑道:“既然如此,那我就把注下到九千万吧。有压力吗?”
李易这边现在就剩一亿八千万,看来一点金是故意这么说的,就想看李易的笑话。
一点金接着道:“李兄弟,你不只是这点钱,你还可以接着下注。”
这时宫兰已经跟李易传音道:“主教,我跟蒋姐都准备好了。可以开始了。”
李易脸上一片冰冷,表情十分严肃,缓缓的站了起来。
欧阳佳度心说难道李易要提前发难,忙和稀泥,笑道:“李兄弟,李兄弟,胜败乃兵家常事,你可别急。”
李易缓缓的道:“好,我跟,我们两个都跟,一共一亿八千万,你们后面还剩多少?六亿四千万吧?我跟麻一笑一起再追加十个亿!”
大厦内外几乎都要沸腾了,从来就没见过有人拿美金当纸钱玩的,双方加在一起就是二十亿美金,这实在是天文数字。
一点金见李易发怒,心中暗喜,做这一行的,最忌心浮气躁,李易不怒尚且不是对手,这一怒,就更不是对手了。
一点金呵呵没有被李易的气势吓住,呵呵一笑,道:“李兄弟,别急嘛,一点一点的玩才好。我们可没有那么多钱。”
李易冷冷的道:“不,你们有,我就信你们有十亿美金。”
屠百川在后面大声喝道:“李易。看来今天你的命就要留在澳市了!”
李易眉毛一扬,道:“哦?是吗?屠百川,我跟你赌十亿美金,你下注吧。”
屠百川道:“我现在没有,不过我慢慢的赢你。很快就有了!”
李易忽然哈哈大笑,道:“屠百川,我都说信你有了,现在,我,追加到十亿。同时加上我这条命,而你,不用拿全那十亿美金,但是,我要跟你赌命!我赌你的命!”
这几乎就是火拼前的信号,露天平台上的那些看客们先是静了几秒钟。随后不知谁发了一声喊,所有人都尖叫着向外涌去,不少人都被踩伤了。
忽然屠百川大叫一声,道:“都***给我站住!我看谁看动!”
这一下把所有人都镇住了,没有人敢动,人们保持着各种姿势,回头看向屠百川。
屠百川整了整衣服。带着小弟们从座位上慢慢走下来,孙一哥和崔震宁也跟在屠百川身后。
人们的呼吸声随着屠百川的脚步声跳动着,似乎屠百川每走一下都踩在他们心头。
屠百川来到李易面前,重新上下打量李易一番,生硬的道:“李易,你的命值多少钱?”
李易道:“每个人的命都不同的价钱,但是如果跟另一个人同归于尽,那这两个人的命就是同样的价钱。”
屠百川回头看了看祖世名,祖世名仍然是一副太监腔,道:“看我干嘛。我也往里扔了不少钱了。要相信咱们请来的赌王嘛。”
屠百川又看向一点金和契诺夫,停顿了半晌,这才拿出一支雪茄,点着了,慢慢吸了一口。任青烟在嘴里盘旋,良久才把烟吐了出来。
前后虽然不到半分钟,可是所有人都像是过了半年一样。
屠百川侧着头看着李易,道:“李易,你有种,好,我就跟你赌命!如果你输了,我要叫你像只狗一样跪在我面前,求我杀了你,我要叫你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
李易道:“咱们签生死状吧。”
屠百川道:“好,欧阳,拿生死状来!”
欧阳佳度心说这次真失策,居然把麻烦惹到自己的场子里来了,原以为双方势力相差悬殊,没想到李易这小子真敢干,居然把事情闹到这步田地。
欧阳佳度叫手下人把生死状拿来,这些东西都是印好的,当下由李易和屠百川在上签了名。
李易又道:“慢着,光是你签还不行,我还要他、还有他,一起来签。”
李易指的是孙一哥和崔震宁,这两人脸色立刻变了,孙一哥破口大骂,道:“李易你放屁!叫老子跟你赌命?你***不配!”
崔震宁心计多,心说反正有屠百川在前面顶着,大不了最后翻脸不认账,跟李易火拼到底,咱们这么多帮派在一起,难道还能怕了李易一个毛头小子?
崔震宁立刻把笔拿了起来,道:“好,我陪着屠爷一起死!”
屠百川嗯了一声,表示十分满意。
孙一哥暗道:“***,又叫崔震宁这老鬼给抢先了,我真是笨,脑子不好使。”
孙一哥只好也把笔拿起来签了字,又按了手印,把手上的印泥在衣服上胡乱抹了几抹,哼了一声,转身回了座位,可是屁股上却像是扎了无数根针,坐下不久又站了起来,来回的绕圈。
生死状通过大屏幕放出来,所有人都看到了,虽然事不关已,但是所有人都既害怕又兴奋。
人们稍稍安定下来,注意力重又集中到牌局上。
现在只剩底牌没开,那些钱都堆在地上,生死状则押在桌上,随着微风轻轻扑动,发出扑啦啦的响声。
琼斯也有些害怕,看向欧阳佳度,颤声道:“现在,现在,算谁的注大?谁,谁先开牌呀?”
欧阳佳度也犹豫了,道:“这个……”
一点金道:“那我看就同时开牌吧,这样更显公平。契诺夫,留神着点儿,咱们可以开牌了。”
当下四个人全都站了起来,把手放在了底牌上,李易心说去你妈的吧,今天就是今天了。老子跟你丫死磕到底。
只见琼斯一闭眼,大声道:“一二三,开牌!”
四个人同时下手,将牌高高举过头顶,开始向桌上摔去。
虽然只是不到半秒钟的时间。但是四人却都在这极短的时间里做了手脚。
李易的牌本就是两对,再说唯一一张a需要留给麻一笑,所以只得仍然保留3和5两对,不过李易怕别人动自己的手脚,所以把牌拿起来之后,眼睛就没有离开自己的底牌。硬生生盯着牌面,把牌摔在了桌上。
摔上去之后,李易立刻用大力把牌按住,按的桌面都被压出了一个洞,就在这一瞬间,李易还真就感觉这张红桃3的底牌好像被绳子牵着一动剧烈的动了一下。
所幸李易用力极大。这牌便没从李易的手底下飞去,而与此同时,李易右手摔牌,左手却趁人不备,悄悄的把食指挺了起来,在桌子下面对准了一点金的大腿风市穴,射出了一道指风。
这张赌桌并不太宽大。李易跟一点金面对面的坐着,一点金离李易也就两米左右,正是李易隔空点穴的最佳距离。这一指劲风正撞在一点金风市穴上。
同样,在这一瞬间,一点金也用出“海市蜃楼”的千门手法,把一张梅花a从领子里抹了出来,换过牌之后,摔向桌面。
哪知却忽觉下体一麻,连带着胸口和右臂都麻木了,手一抖。那张换过的底牌梅花a,和他原来的底牌红桃4一齐掉在了桌上。
而麻一笑则在这一瞬间,运用“借花献佛”的手法,把事先藏在余静琳身上的一张梅花a也抹了出来,摔向了桌面。
然而在这四人当中。做手最为复杂的就要属契诺夫了。
契诺夫确实会特异功能,能够透视,也能隔空取物,他见到李易的底牌是红桃3,这样可以凑成两对,自己虽然可以变出一张j来,但是为防万一,还是打算把李易的底牌换掉。
不过这一次,李易把底牌按的死死的,契诺夫微一动念,居然没能换过来,当下契诺夫不再继续发功,而是将自己的底牌换成了方块j,同时打算把对面麻一笑刚换过来的梅花a换成另一张牌。
哪知就在契诺夫刚要动用意念之际,忽然耳中响起一阵若有若无的音乐声,像是从天上飘下来的声音,这声音极是细腻好听,像是母亲的怀抱,又像是情人的温存。
契诺夫的特异功能全靠意念的支持,这一走神,立刻便愣住了,对麻一笑施加的意念也瞬间僵住,就像是流水结成了冰。
契诺夫脸上显出陶醉的表情,感觉身上极暖,又十分疲劳,很想躺在床上睡上一觉,去感觉女性的身体。
这声音正是宫兰按照蒋锐的要求所发,是一种迅速的催眠法,专门趁虚而入,契诺夫现在的状态,正是这种催眠术的适用对象。
契诺夫呵呵傻笑着,右手慢慢的松了下来,他原来的那张底牌红桃k跌了下来,啪的一声轻响,摔在了桌面上。
可是人们看的清楚,这张牌却像是播放幻灯片一样,不住在方块j和红桃k之间变换。
一开始速度很快,到后来便越来越慢,渐渐的分成了两牌,啪的一下两下里弹开,颤了两下,终于都不动了,一张是方块j,另一张是红桃k。
现场静的掉根针都能听的见。最终还是李易先说了话,李易的声音放的十分沉稳,缓缓的道:“摄像机全都当下来了,成千上万的人都在看着,一点金前辈明显在出千,掉下来两张牌,而这位契诺夫先生果然有本事,连这么高级的特异功能都会。
琼斯小姐,麻烦你看看我们的牌面,这四副牌哪个大,哪个小?这可涉及到几亿美金的赌资,还有,人命。”
琼斯也傻了,嗑嗑巴巴的延:“这,这,一点金出千,出千,不能算,契诺夫,也,也出千,李易是两对,麻一笑是顺子,这一场麻一笑胜出。”
只听见人群中发出一声不知道意义的叫声,这叫声持续了两分多钟才渐渐的弱下来。
李易一挥手,说道:“阿国,大飞,事着弟兄把钱推过来,这钱是咱们的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