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神功《长生诀》(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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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宁看着手中的两本册子,却见第一本册子竟然是一本兵书,封面之上《昆仑兵法》四字苍劲有力,更是透出了隐隐的霸道。
作为来自现代社会的有文化的军人,兵书一向是项宁最为爱不释手的东西,只不过一直以来,无论是前世还是这一世,都是以《六韬》《三略》《孙子兵法》等为兵家必读之书,无可否认,这些兵书确实是兵家宝典,涵盖甚广,若是精通,活用沙场,自能有一番作为。
项宁粗粗翻阅之下,这本《昆仑兵法》,竟是结合了许多战争的实例来讲解这些古今兵法中的精要。
而且不仅如此,这部《昆仑兵法》竟然还花了很大的篇幅针对当前的风云大陆的局势,用图文并茂的形式,详细地阐述了当今大楚周边诸强国的政治经济军事实力以及军事特点甚至于包括各国当今名将以及他们用兵的特点。
其中更是花了大篇幅介绍了各**队的作战特点,作战中的优势和缺点,其装备武器的性能,装备武器的式样,武器的优点极其缺点等等,总而言之,这本书中是尽可能地将各国的军事情况进行了很深入的阐述,而且配上了许多著书者自己画出的图样。
最后更是详细介绍了从练兵、用兵、阵型、战术等等方面进行了讲述。
“至宝,至宝。”项宁怀着激动的心情看着下一本册子是什么。但却不禁大为震惊,也因此惊叫了一声。
只见这本书册之上写着三个十分奇怪的古字,竟然丝毫不认得,项宁前世在学生时代曾是考古系的学生,因此认得是甲骨文。
“《长生诀》?道家宝典?”项宁喃喃念到,脑子里面涌上一段前世记忆中的文字。
道家无上宝典《长生诀》乃是出自上古黄帝之师广成子之手,以甲骨文写成,深奥难解,先贤中曾阅此书者,虽不乏智能通天之辈,但从没有人能融会贯通,破译此书。全书共七千四百种字形,但这其中只有三千余算是被破译了出来。
书内还密密麻麻的布满了曾看过此书者的注译,但往往比原文更使人模不着头脑。
犹幸书内有七副人形图,姿态无一相向,并以各项各样的符号例如红点,箭头等指引,似在述说某种修炼的法门,但不谙其意者不练犹可,若勉强依其中某种符号催动内气,立时气血翻腾,随着更会走火入魔,危险之极。
项宁不可置信的翻开这古朴的有些年头的书页,越往后翻竟然越是心惊,这书确实是用甲骨文写就,书中的内容竟是与自己前世那位小说名家书中所描写的几是分毫不差。
项宁为了确定自己不是在梦中,便伸手在自己的腰上狠狠的掐了一把。能感觉到疼,不是作梦。翻到后面的书页,竟真是有七幅姿态各异的人形图,图上分布着许多红点与箭头。
“难道真的是《长生诀》?这他娘的究竟是怎么回事?”项宁感叹归感叹,却依然不由自主的翻着手中的七幅图。
忽见一幅图甚为的奇怪,竟是一幅倒立的人像,项宁多次翻了翻前后的书页,方才确定不是装订错误,这幅图像的确是倒立的。不知为何,项宁竟似乎被这幅图吸引住了,这幅倒立的图像,以红点虚线标示经脉穴位,似是起始的粗黑箭头,对正头顶天灵穴。至于自此以下的箭咀却分作红橙黄绿青蓝紫七色,每色箭咀看来都像是一套完全不同的功法,不但路径有异,选取的穴脉亦大不相同,但最终都归于右足涌泉穴。项宁的前生是特种兵,又在师父的指点下练习了易筋经,自然知道这些箭头所指的经脉和穴位的位置。
“我到底要不要练呢,《长生诀》究竟存不存在。”项宁喃喃自语道。他并不怀疑这个世界上有绝世武功的存在,因为他自从练习易筋经后,更加感觉到项炎、云沧等人身上都是怀有高明的内功。更何况他在前世军中也是修炼过类似内功的气功,自然不是懵懂之人,知道这个世界的内功看似神秘,其实都和易筋经和后世的气功仿佛,皆是以发挥人体潜能为目的,只是法门有高下之分。
但是如今却出现了《长生诀》这一小说中的东西,却也让项宁感觉有些奇谈荒谬了。只不过想了想,项宁却又觉得似乎又是真的,毕竟连穿越灵魂重生这种稀奇的事情都发生在自己的身上,又有什么是不可能的呢。
想来想去,隐约记得那本小说中的两个主人公便是靠着连入门都不算的九玄**再依照着这图形修炼,最终成为绝顶高手。若是自己用易筋经的功法结合这幅图来修炼又会如何呢?
最终项宁的好奇心开始作怪,心中生出了何不尝试一下的心思。想想这夜深人静的时候,左右无事可做,便盘膝坐在床上,运起了易筋经的功法。抱中守一,意念总在有意无意之间,将修习易筋经所练出的气劲按照箭头所做的。有时练红色箭咀,有时练别的颜色,虽似没有特别的功效,但项宁却并不理会,只是一门心思的运行着功法。
渐渐的,项宁想不到的是,他竟然物我两忘,进入了似死非死,似生非生灵魂虚无的奇妙境界,若是此时项宁那叫峰的师父见到他如此,一定会大呼:“天才,天才,羽皇血脉果然是武学的奇才。”
到后来,项宁竟是一跃而起,倒立于行军床上,并且姿势极为古怪,右足笔直向天,左足弯曲抵着右侧腿弯,腰身挺直,身体悬空,唯一的支点只有头顶,竟是与图上的姿势一模一样。而且,渐渐的他的一呼一吸之间的间隔变得越来越长,呼吸变得似有似无,竟是进入了道家梦寐以求的龟息状态。
时间慢慢的过去,项宁竟是始终沉浸在练功之中,竟是对于外界的事情丝毫不知。清晨的第一抹晨曦已经到来,到了出发的时候了,云沧进入了项宁的帐内,想要叫起他,却见到项宁正在床上大玩倒立。
“这小子,这睡姿怎么千奇百怪。”摇头感叹着,“喂,小子,该起床了,又赖床了啊。”云沧走近过去,想要唤醒项宁。猛然察觉到不对,因为他竟然感觉不到项宁的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