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跳出棋盘的棋子(2 / 2)
所有人都知道刘家是昆仑城外围势力的重要组成部分但却极少有人知道如今因为传国玉玺的事情整个刘家已经完全投靠了李天澜而李天澜同样也不会知道在他当晚孤身一人杀进刘家时第一个向他表示臣服的刘冬雨竟然还有别的立场。刘冬雨有其他的立场。
整个刘家呢?
刘冬雨娇躯微微战栗着不是恐惧被人捏住下巴她的整张脸庞都透着一种类似于情动的潮红与兴奋。
“我想主人一定很担忧李少城主的安危所以才将这个情报汇报给您。”
刘冬雨颤声道。
“哦?”
斗篷中的男人声音带着些许的玩味:“这么说你知道了我的身份?”
“我在长岛的时候认出了主人。”
刘冬雨的声音颤抖的愈发诱人:“军军师大人。”
军师一阵沉默。
半晌他才放开了刘冬雨直接坐在了沙发上。
刘冬雨媚眼如丝的跪在军师身前颤抖着去解他的腰带。
“昆仑城”
军师喃喃自语了一声嘲弄道:“还真是贼心不死啊。”
刘冬雨没有说话画着淡妆的妩媚脸庞直接低了下去。
“我知道了。”
军师轻轻抚摸着刘冬雨的头发淡然道:“你既然知道我的身份那么你必须明白从今天开始我不是你的主人天澜才是。”
刘冬雨动作停滞了下随即更加努力的起伏起来。
“技术越来越好了怪不得古寒山会看上你。”
军师轻笑着说了一句随即道:“另外替我转告你爷爷我对你说的话对整个刘家一样有效他年纪大了脑子怕是糊涂了竟然想让我去抢天澜的玉玺?他怕是得妄想症了。”
“爷爷不知道大人的身份。”
刘冬雨抬起头眼神迷离。
军师随手将刘冬雨的头压下去冷漠道:“这不重要做狗就必须要做一条讨喜的狗够忠诚才讨喜。他那些乱七八糟的心思可以收起来了从今天起你们刘家的主人只有一个不是我是李天澜。”
刘冬雨点着头却给军师带来了更加舒爽的体验。
军师转头看着窗外。
斗篷下他的眼神幽深而平静。
无论今后如何轮回宫都不会跟李天澜分彼此。
只不过李天澜对刘家的动作
军师突然有些头痛这计划终究还是乱了好在还有时间可以修补。
他看着跪在自己脚下讨好着自己的年轻女人心想大不了让刘家从暗处走到明处也不是什么太大的问题。
李天澜没有去天空学院而是将劫约到了天空学院附近的一处公园内。
脸色苍白的劫如约而至看着李天澜身上背着的长剑和趴在他脚边的金毛劫微微挑眉似乎有些不解。
“师叔的伤势究竟如何?”
李天澜看着劫也不废话直截了当的问道。
劫眯了眯眼睛沉默了一会才自嘲道:“不是很乐观。”
“身体负担太大?”
李天澜皱了皱眉他是叹息城的少城主日后若有所成的话他不可能将叹息城直接变成李氏但这不意味着叹息城对他来说就不重要最起码到现在为止叹息城仍然是他最可靠的保护伞劫和司徒沧月的状态最直接的关乎到李天澜的利益以及未来生存的根本。
他掏出早就准备好的传国玉玺递给劫轻声道:“这东西应该可以发挥点作用但具体怎么用还要师叔自己研究。老实说我虽然凭着气运死而复生但现在也不是很清楚这东西到底有什么作用。”
劫接过玉玺看了一眼略有些诧异的挑了挑眉:“武道石?”
“是传国玉玺。”
李天澜解释道。
劫的呼吸猛地变得粗重起来他知道传国玉玺的说法但面前这块古玉对于武者而言却是最珍贵的武道石如果他能提前得到这东西的话他的突破又怎么会闹到现在这种地步?
“谢谢。”
劫沉默了一会才紧紧抓着手中的玉玺认真的说道。
“对师叔有用就好。”
李天澜笑着摆摆手:“我打算离开华亭出去走走接下来一段时间怕是见不到师叔了所以来跟师叔告别。”
劫看了李天澜一眼皱眉道:“暂退?”
他不等李天澜说话就再次点点头道:“暂时退一步也好特战系统要在中洲东南区域内成立试点东南特战总部就要成立了。”
李天澜点了点头下意识道:“谁的部长?”
尽管知道不太可能是劫但他还是希望听到一个不一样的答案。
可劫给出的答案却是中规中矩。
“不出意外的话应该是张琦。”
张琦。
吴越特别行动局局长。
吴越身为东南集团的核心底盘张琦的实力比起周围的特别行动局局长实力都要高出一线是真正的半步无敌境高手他接这个位置无论实力还是资历都足够了。
只是
这个试点竟然会是东南集团拿到成果。
北海王氏就这么急着要站在跟自己作对的第一线?
“过渡人物而已。”
劫说道:“东南集团拿到这个位置不用多久肯定会跟昆仑城进行交易 不过无论怎么交易都很难轮到我们暂退一步是好事。”
李天澜点了点头站起来道:“我走之后师叔如果还在华亭今后东皇殿有什么问题的话还请师叔多多操心。”
“放心。”
劫点点头道:“就算我离开叹息城也会派别人来照顾一二总是能做到的。”
他看了看李天澜直接问道:“你打算去哪?”
“还没打算。”
李天澜摇了摇头:“随便走走一路往南或者往北也许有一天我会直接去太白山也说不定。”
劫苍白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僵硬的笑意:“你有需要的话直接过去叹息城会给你安排好一切。”
李天澜嗯了一声转身离开。
金毛欢快的跟在他身后不亦乐乎。
路过草地走过花坛。
站在公园门口的时候李天澜转身回望。
劫依然呆在原地静静的注视着他。
李天澜挥了挥手转身迈步。
空中雷声想起。
酝酿许久的秋雨开始落下纷纷扬扬。
李天澜的身影在雨中逐渐变得模糊愈行愈远。
一个人一把剑一条狗。
他离开了华亭同时也离开了中洲的棋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