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二章 周阳补天(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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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二章周阳补天
“姐夫,姐夫,你再讲一个,再讲一个哦!”阿娇不住拍着洁白的素手,一脸的兴奋之色,催促起来。
“再讲一个,再讲一个!”南宫公主眉飞色舞,大声附和起来。
周阳掌宫禁,近水楼台先得月,南宫公主一有空就跑来与周阳私会。周阳既公干了,又享受了伊人的温柔,这种好事真不多见。
今儿,南宫公主一如既往的要来私会周阳,阿娇正好在宫里,一听这话,自然是非要来不可了。一见到周阳,阿娇就催着周阳讲故事。
周阳讲故事有一套,阿娇很爱听,周阳知道,不满足她的愿意,他别想和南宫公主有“二人空间”,只得打起精神给她讲故事。
不讲还好,这一讲就不得了,阿娇是越听越来劲,一个劲的磨着周阳。周阳无奈,只能强抑与南宫公主卿卿我我的念头,继续满足她的愿望。
“那我给你讲个烈女故事。”周阳知道的故事不少,也是禁不住阿娇这般磨,再多的墨水也有倒干的时候,只能给她讲起烈女故事充数了。
“好啊,好啊!人家最爱听烈女故事了!人家也要做烈女嘛!”阿娇拍着双手,兴奋的叫嚷起来,明亮的凤目中全是期盼之色,仿佛她已经是烈女似的。
你这么顽皮,做劣女差不多,还烈女。周阳有些好笑,清咳一声,就要开讲。
就在这时,只见春陀急匆匆的冲了进来,气急败坏的道:“周阳,你快想办法。”
“呼呼!”一句话说完,不住喘粗气。
“春公公,想什么办法?”周阳给他一句没头没脑的话弄得摸不着头脑了。
“快想办法为皇上解围。”春陀这才想起,他的话无头无脑的,让人无法明白:“太后正冲皇上发火,逼问窦彭祖的事儿。”
“发发火就好了。”窦彭祖是窦太后心爱的侄儿,他给杀了,窦太后自然要是发火。火气一出,万事大喜,周阳倒不在乎。
“哪有那般好事!”春陀急得不行:“太皇要寻死觅活呢!”
“外婆,她要死啊?”阿娇说得真够直白,一张俏脸立时涨红了,眼圈一红,就哭出来了:“外婆,你不能死!不能死!”
窦太后特别疼她,阿娇一听这话,就乱了分寸。忙拉着周阳:“姐夫,你快想办法,救救外婆。姐夫,你一定要救外婆!”边说边流泪,急迫之情现于颜色。
“阿娇,你别急。姥姥是要寻死,还没……”南宫公主忙着劝慰,一口一个死字,猛然醒悟那不吉利,倏然住口。
“还不是要死吗?现在不死,等会就死了。”阿娇就没有那她那么多顾忌,想到了就说,死字说得很顺溜。
“翁主,你别急,不是太后有麻烦,是皇上需要解围。”周阳知道这些事,一时三刻也不能给阿娇说清楚,干脆不说。皱着眉头,沉思起来。
这种事,谁能去解围?周阳纵然打仗有一套,也不见得能消掉窦太后的火气。
春陀把周阳那副沉思样儿看在眼里,一颗心直往下沉,忙道:“周阳,你先想着。我得赶回去,得帮着皇上点。”也不管周阳的反应,飞奔而去。
“周阳,你有办法吗?”南宫公主可知道窦太后这次的火气不是一般的大,是很大。
窦太后一直视窦彭祖这侄儿为亲儿子,景帝给杀了,那就是把天捅漏了,要她不发火都不行。
“要不,我和阿娇赶去,劝劝太后。”南宫公主为景帝担心。南宫公主和阿娇深得窦太后的欢心,她们二人赶去,苦苦哀求,窦太后说不定会放过景帝。
可是,就算放过了景帝,窦太后的气不会消,仍是麻烦。比如说,她不吃不喝,天天垂泪,景帝的麻烦更大,得想个办法,从根本上解决问题。
也就是说,要消除窦太后的心病。这想法是好,却是难度更大,光一个为景帝解围就很难了,要消除窦太后的心病,就是千难万难。
“阿娇,我们走!”南宫公主知道这事有多棘手,不能担搁,要不然,景帝的罪就大了。
阿娇嗯了一声,跟着南宫公主就冲出了房间。
“回来!回来!”两人刚一冲出房间,周阳的叫声就传了出来。
“快回来,你们去是添乱!”紧接着,周阳就出现在门口,冲二人招手。
南宫公主拉着阿娇回到屋里,问道:“你想到办法了?”
“办法倒是有一个,可是,能不能成还不好说。”周阳微一点头道:“阿娇,你马上回到府里去,给长公主说,要她立即赶到这里,有天大的事要她去做。”
“什么天大的事?”阿娇眨着明亮的眼睛,好奇的问。
“别问了,快去。长公主要是来得晚了,太后怕是……”周阳知道阿娇亲近窦太后,如此一说,果见奇效。
阿娇马上就道:“周阳,我这就去找阿母。”飞不管周阳的反应,飞也似的跑走了。
“我也去!”南宫公主很不放心,甩下一句话,追上阿娇。
望着二人的背影,周阳不住摇头,景帝把天捅漏了,竟然要他来补天,真是想不到。
但愿这一招凑效!
此去堂邑府,有些路程,一来一回,需要点时间。周阳四下里巡视了一番,没有异状,掐着时间回到屋里。
这时间掐得真准,周阳前脚刚进屋,馆陶公主、南宫公主和阿娇后脚就到了。
一见面,馆陶公主就急惶惶的道:“周阳,你有什么办法?皇上这一次可是把天捅漏了,劝说、哀求是没用的。”
话音一落,紧接着就埋怨起来了:“母后也是的,那个窦彭祖就不是个好东西,该杀!皇上杀得好!母后把他当作了宝,护得跟心肝似的,哼!”
窦昌在东市对付阿娇一事,她还给记着呢。
埋怨的话一完,紧接着就是担忧:“就算苦苦哀求,母后放过了皇上,可她心里有气,不吃不喝,整日里哭泣。母后年岁那么大了,这身子骨受得了吗?”
窦太后对她很是呵护,馆陶公主是母女情深,好看的弯月眉拧在一起,忧心忡忡。
“正是这样,所以不能哀求,得另想办法。长公主,你立即赶到养心殿,对着太后哭。”周阳说出用意。
“哭?”
这一个字出自馆陶公主、南宫公主和阿娇之口。
三人眼睛瞪大,打量着周阳。馆陶公主有些好笑的道:“哭有用吗?”
“有没有用,这要看长公主哭得好不好了。”周阳也有些拿不准。
“哭有什么好不好的?不就是呜呜一通嘛!”馆陶公主有些不在乎。
“那不一样。”周阳摇头,压低声音把想法说了。
“有用,有用!肯定有用!”馆陶公主一听完,马上就乐了:“疏不间亲,侄儿再亲,能有女儿亲?窦彭祖再亲,也不过是个侄儿,他还能亲得过我这个女儿?”
南宫公主眨着妙目,打量着周阳,眼里全是钦佩之色。
“哭哭哭!”馆陶公主和阿娇一般性子,想到就底,不住揉眼睛。可是,揉了半天,不见眼泪,反倒是脸上挂着笑容,好象很欢喜似的。
“这眼泪呢?怎么就不见呢?”馆陶公主有些愣怔了:“母后眼睛虽然看不见了,可是,她是以心看人看事。若是没有眼泪,她会知道呀。没眼泪,怎么办?周阳,你打我两个耳光,我一吃疼,就有眼泪了。”
“长公主,我可不敢打你。”周阳听得好笑:“你是长公主,金枝玉叶。再说了,你还是我的长辈,是我的姑姑,我能打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