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国雄风第二章第二十二节擂台会友(10)102/139(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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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伯然之所以如此,其是想要群雄能分心一搏是想要瞧瞧中原武林的高手到底有如何的能耐;单论一对一比试,其认为自己既然能与武林三甲之一的王重阳不分伯仲那也必定是不逊于任何武林高手的,今日其实在是不便于与慕容氏与龙族的人直接过招便想着法子绕弯子斗斗法了。
他任天琪也是知晓乐伯然此所为却并非是要与群雄雅俗共赏来的,神仙岛的弟子历来擅长以音律杀人。他乐伯然借故献音律不过是其用来甄别群雄身手的高低手段的,台下那些身手不高的群雄一旦听罢这三首曲子不知晓会有多少人要神志不清,精神分裂甚至于是会死于非命命丧南陵乾元的。任天琪略微犹豫了一下,并没有动弹。
台下也有不少的英雄放佛也是知晓了乐伯然诡计的阴毒悄悄退场离去,但更多的群雄仍旧是晃动着头颅抢着寻找最好的视角等待着瞧得一处好戏。
与任天琪有同类想法的人不少,可没有一人出面提醒懵懂的群雄。
乐伯然的话是有道理的。
高手对决其实便是寻觅一个微乎其微的机会一招而就,讲究的便是全心防守,凌空一击;又今日既然是以武会友犯不着拼个鱼死网破,那彼此的高低胜负就显得更为容易,谁都想冒险只攻勿守但求一个惊险与刺激了,或许胜负只是仅仅需要一个招式便可已落定了。
慕容燕与那戴面具者相向而立,各自手按剑把注视着对方,谁也不敢轻易发动进攻。
乐伯然则双眼一闭。十指徐徐移动。其指隙间乾坤搅动。
任天琪微迷着眼注视着场内动静,暗自运功抵御。
慕容燕与那戴面具者仍旧一动不动别剑鞘在腰际在那里在等待着时机。
乐伯然的弹奏阴阳顿凑。威力爆发。
台上各位均屏息凝神,运功守护神舍;慕容燕与那戴面具者则已神色大为紧张。额头汗水毕现,衣襟也逐渐湿透;乐伯然的计谋不可谓不阴险狠毒;唯独宇文清的那个跟随双目紧闭,口中念念有词并不理会台上的是非。
台下群雄身手之高低已然得以体现,有人狂奔而去,有人悲愤不已,有人捶胸跺脚,也有人撕扯着衣衫头发不堪痛苦。
一灯大师不忍心群雄遭受如此劫难,忙起身提狮子吼功夫徐徐道:“各位,台上乐居士的琴声非同寻常。可闭塞耳目再运功抵御,若还有不堪忍受者还望速速离去才是!”
一灯大师的吼声惊扰了乐伯然的琴声。
乐伯然忙双手一按,琴声嘎然停止,四下里风平浪静,其睁眼一扫台上台下,嘿嘿一笑,甚是满意;其依旧双目阖闭,十指飞动,琴声悠扬。只是其指尖的功力更深。杀伤力更强。
乐伯然的琴声似锋利的刀锋声声割在各人的心头与**上。
台上各人与乐伯然离得最近,身受其害最为严重。众人的衣衫与秀发均已在琴声中不断裂开,解开。任天琪感觉还好,浑身并无啥子不是。其只用了四层功力便已镇压住乐伯然的琴声骚扰,其紧紧注视着台上慕容燕与那汉子的对持,其起初还发觉慕容燕有三次轻微向后移动了一下剑鞘。再发觉本已心神不宁的慕容燕倒是慢慢宁静来了下来,他知晓慕容燕的武功修为绝然不在自己之下的。任天琪偷眼瞧那汉子。那汉子纹丝不动犹如一尊木雕,只是其一身白衫逐渐汗迹斑斑。应当说其二人的心智与身手此时还是不分伯仲的。
贵宾席上人影晃动。几乎人去椅空,没能留下几个人的。
可笑的是白驼山这帮人,虽说宇文清主仆早就一个个撕破衣衫将两只耳朵塞了起来,但还是有几位侍女因自身功力不够在琴声中万分痛苦,七窍流血,拼命抓捏自己的身躯;宇文清一个狠心出手将那几人一一掌毙。瞧得其她的侍女心惊胆颤忙全心运功抵御。
一首《高山流水》弹完,原本人头攒动的擂台上下只剩下不到五十人了。
青面兽与他的属下们皆已下马盘膝而坐运功抵御,功底稍微欠缺的也是脸色难看,神情低落;另外同样令人注意的一伙人倒是那有七八个一身黑衣劲装,头戴斗笠遮掩大半脸面的汉子横剑盘膝而坐坐成一列,不知晓他们又是何方高人。
慕容虹云早已出手将身边人的各处大穴封点住令各人没有了知觉,其自己则坐椅子上边运功边注视着天上动静。
张丹枫则早已不见了踪影。